林墨打了三个小时,
已经赢了不少了。
墨野在她身后一直看着,发现林墨的水平很高。
他的笑容也愈发深邃。
“好了,我也饿了,要去吃东西去了。”
“十哥,这是你的筹码赢得,你留着吧。”
“你赢的,自然是你留。”墨野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这么会打啊?小东西。倒是我低估你了。”
林墨弯眸笑了。
“好了,走吧。”
墨野让人给这里送了一壶昂贵的茶水,就带着林墨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
雪姐叹息,“这是扮猪吃老虎啊,这么点时间,就赢了上百万。”
“对啊,手气太好了!”
雪姐思索,“有点眼熟,像是……那个司家的未婚妻,秦家的孙女……”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她怎么还跟墨少这么熟悉呢?”
雪姐笑着调侃,“或许这就是京圈妲己。”
大家都忍俊不禁。
二人去了附近的饭店。
林墨坐下之后,不客气的点菜,“我给你赚了不少,你今天要好好的请客咯,我就不给你省钱了。”
“不过,我刚才给你赢了多少?”
墨野的手指头点了点桌面,“一百万。”
“什么?”林墨瞪大双眼,“打的那么大啊?你这都敢让我上?你也太信任我了。”
“输了就输了,你开心就行。”
林墨跟墨野也聊了一下见过奶奶的事情。
墨野颔首,“老夫人应该很想你,有空可以多去陪陪她。”
“老人家年纪也挺大了,说不定也没有很多日子。”
林墨点头,“那倒也是。”
“十哥,你说,武道真的很厉害吗?”
“还行,都有自己的规则。”墨野把菜单递给了服务员,“上一壶果汁。”
服务员拿着菜单下去了。
林墨支着下巴,打了个哈欠,“最近哥哥们都不怎么联系我了,都干嘛去了啊?”
“不清楚,随瑾那边,倒是失联挺久了。”
“一直让人在找,本以为很快可以找到人,却不想,至今都联络不上。”
“不过他也是这样的,经常是七八个月没半点消息。”
林墨也担忧,“不会出事吧?”
她都记挂着随瑾哥哥很久了,
但是也不确定他是出事了,还是又在隐藏踪迹,因此,不敢贸然去找人。
墨野轻松地摊手,“他神出鬼没的,说不定又去了另外的地方当卧底呢。”
林墨不清楚。
.
路荷是被丢在悦宗门口的。
浑身狼狈,奄奄一息。
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大清早了。
谁都不知道宗门里向来惹人喜爱的小师姐怎么会变成这样。
薛云溪急匆匆过来,
看到已经安置好的、一身狼藉的弟子,慈悲温柔的眼神一痛。
“荷儿,师傅来了,别怕。”
“师傅在这里,不要担心。”
“会没事的。”
路荷用微弱的意识,死死地拉着薛云溪的衣袖,“师傅,一定要给我报仇,林墨、林墨……”
“如果她不付出代价,我就算是死都不会瞑目。”
“还有墨野,是她指示墨野伤害我……”
说着,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无辜至极。
“好,我答应你,你好好的治疗啊。”薛云溪安抚着她,心中却涌现无线悲怆。
自己好好的宗门弟子,长得漂亮、性格也好,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
而且,还是这样丢在悦宗门口!
简直是欺人太甚了!
从房间里出来,
医生和薛云溪说了情况。
薛云溪眼神泛红,“如此卑鄙!”
“好一个墨野,好一个林墨。”
“跟我整个悦宗作对!”
“下悬赏令,谁要是杀了这两个人,悬赏宗门秘宝!”
底下人赶紧去办。
都是很不爽小师姐被凌辱成这样,恨不得活生生吃了这两个罪魁祸首以泄愤!
整个武道很快就传遍了这个消息。
京郊别院。
传到江纯耳朵里的时候,她的眉心狠狠地跳了跳,感到有些不安。
“这个林墨的底细也就那样,曾经在京都,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让所有敢欺负她的都仓皇落败。”
“如今在首都,已经是身份尊贵的秦家千金。”
“她总不至于,在武道也能够重演一次这样的事情吧?”
江纯心慌,自己已经是得罪了林墨了。
不管如何,梁子已经结下了,也逆转不了。
“她也就只有墨野撑腰,还有秦家老太太、以及药谷的一些情分。”
“但是秦家老太太,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孙女,跟孙子的亲家不对付。”
江纯心安的一些。
她也让人查探了一下林墨的踪迹,然后准备去京都了。
她这几天住在京郊别院,也算是很方便。
去京都城区也就一小时车程。
林墨白天在府星大厦参加活动,给自己最近代言的珠宝品牌站台。
穿了一身奶白色的小礼服,露出修长的腿。
大波浪卷发披散着,衬托的一张小脸格外的小巧,吹弹可破的瓷白肌肤上,晕开了淡淡的腮红,如同云霞。
一双明眸里满是清亮的光。
身上还戴着璀璨的珠宝。
底下不少粉丝拍照。
还有品牌方直播。
林墨现在是娱乐圈里非常好磕的女星,各种cp都是帅气绝伦,让粉丝们非常的骄傲。
她站在台上,说了一些话,拍摄了照片之后,就去换衣服去了。
等到江纯赶到的时候,正好林墨戴着口罩去了商场负一楼喝奶茶。
林墨坐着吹空调,
江纯就坐到了她的对面。
林墨并不意外,甚至早知道江纯会来找自己,“为了你朋友来的吗?”
“你做的太过火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也能够叫做过火?”林墨很狐疑,“要不要给你整杯苦瓜汁,降降火啊?”
“呵。你少伶牙俐齿了。”江纯想到路荷的下场。
“你以为墨野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对武道的人肆无忌惮了吗?”
“你真的错了,权势、和力量,是两种东西。”
林墨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江纯看着她无所谓的样子,就像是一拳打在一个棉花上。
“你应该知道了下药的事儿我也有份,不过,是我自己的主意,我挺讨厌你的。”
“跟若月没关系,跟江家也没关系。”
她说着,愉快的笑了笑,“好心提醒你吧,悦宗对你下了悬赏令,你可要让墨野寸步不离的保护你。”
“不然,一旦有空子,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