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突如其来不速之客

赵墨走进小院之中,然后便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带着两个小男童一个小丫头在玩耍。

这男子模样方正,很是帅气俊俏。一身儒雅之气,却无柔弱之相。浑身清气缭绕,身上虽无半点修为,却自有一种过人气度。

一身气运金红之中带黑。本来金红之色,当是气运昌隆。再辅之那一身清气,未来当可成功入道,踏入修行。而后飞升天庭,觉醒自身血脉,未来之路一片坦途。

但此时那一片金红之色中却多了一个黑点,此乃劫难。而且是死劫。若是赵墨没有猜错。这劫难便印证他与瑶姬的事情之上。若非两人在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时间相遇,他应当不会如此。

只是可惜,他们两人着的那是元始圣人的算计,一般人哪会有这种手段。

而他的三个孩子中,明显稍大的那个,与他相差不多,同样是一片金红色气运,虽然不如这男子身上浓厚,却也相差无几,但其中同样有一个黑点。

反倒是剩下那两个却并非如此,这两个孩子身上,气运乃成纯金之色。虽然不曾修行,周身却环绕仙家气韵,这种存在是注定能够修道有成的。

想想也是,这天人族传承至今,恐怕整个洪荒之中便只剩下这男子一脉。而且还是单传,若是这男子死去又或者没有子嗣,这天人族便彻底断了传承,没了香火。

而气运变化之道,最是复杂玄妙。恰恰就是这种濒临断绝的传承。往往会爆发出难以想象的璀璨,犹如回光返照。

而这男子身上还有那几个孩子便是如此。可以说这是整个天人族,从诞生之初到现在。所积攒的气运,残留的气运,不灌注于这两代人身上。

再加上瑶姬本来的身份,身为天庭公主,自有天庭气运加持,而那两个孩子,作为瑶姬的孩子,自然能够享受一部分红利。如此方才造就了这两个气运非同一般的存在。

赵墨只是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知道瑶姬的眼光是的确不错,这男子也的确非凡。身上虽无半点修为,但却极有想法,十分聪慧。他在与几个孩子玩耍的同时,也在以一种高明而不易察觉的方式,将一些人生道理,教给这几个孩子。这就十分难得,尤其是在如今的人族,虽然人族发展至今,早已不同于往日的愚昧不堪,但真正能够明白这么多道理的,却终究只是少数。而眼前这个男子,便已经称得上是贤能之人。

赵墨就站在旁边,但这几人。却并没有发现他的存在,对他这样修为的人来说。想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因为这几人只不过是凡人而已。根本识不破他的伪装,他想让他们看到便能看到,不想让他们看到别人看不到。

赵墨见此人,不像是女干猾无用之辈,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他的身形,便这般自然而然的显露在这男子和那三个孩子面前。

赵墨的突然出现让这男子颇为惊诧,但却并不慌乱。他先是带着三个孩子,向赵墨行了一礼,这才开口:「不知尊驾是何人,又为何至此?「」

赵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四下打量了一分,然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鄙人杨天佑,这是我的几个孩子,大儿杨蛟,二子杨戬,小女杨婵,你们三个还不快向仙长行礼?」

赵墨闻言倒是颇为诧异,他低头在身上看了看,自觉身上没有什么破绽,他既没有显露修为,又没有施展神通。而且他目前的模样看起来,也很是年轻。看起来反倒是比眼前的杨天佑还要年轻几岁。于是他笑问:「你如何知道我是仙长?也许我只是一个路过的人,一个普通的年轻人。」

杨天佑摇了摇头:「仙长说笑了,我虽不曾修行,但对于修行之事却是了解一二的。我娘子曾说。这小院之中自有阵法庇护,寻常之人不能靠近,更不可能

如此轻松的走到我的面前。想来仙长,便是修行有成之人。只是如此乔装。游戏人间罢了。」

赵墨点了点头:「你倒是还算有几分胆识。若我是什么心生歹意之人,说不定你们现在早就已经死了。」

「小子自认看人方面还算有几分本事。不说有多高明。但却能辨别善恶,这也算是我的一点保命之道。不知尊驾为何到此。若是有什么要求。还请仙长名言,我定当竭尽全力。」

赵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抬脚走进屋内,根本没有把自己当外人。他进门看见屋内,陈设虽然简单,但却极为干净整洁,配置也算齐全。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下。对跟在后边一脸诧异的杨天佑道:「我没什么要求,只是过来看看罢了。你也不用拘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管我。」.z.br>

杨天佑听见此言,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此人他未曾见过,也不知是什么来历。贸然闯入此地不说。反而如同主人一般,四处观望一点没有做客的意思。而且他刚刚在言语之中已经向他明示自家娘子乃是修行之人,这并非是为了炫耀,而是为了警告眼前之人,不要太过放肆,但眼前之人显然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反客为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只是他也不敢发作。此人一看便是修行有成之人,实力必然恐怖,不是他这等凡人,可以对抗。他现在唯一担忧的便是这人的目的,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莫非是为了自家娘子而来?

他虽然不知道自家娘子的身份和来历。但通过平时日常生活中的一些蛛丝马迹,却也能猜到自家娘子乃是修行中人,虽不知修为到底有多高,但。在如今能够修行的竟然不是简单之辈。只怕这背后隐藏着诸多故事。

只是娘子一直不曾说,他也不好问,便装作自己不知道。眼前这人莫非是为了娘子而来?是仇家还是亲人?他一时间也分辨不清楚。可还是不可避免的,有所担忧。于是他悄然来到院门这附近。想着等娘子回来的时候。便让娘子先行离开此地,避避风头再说。这里自有他来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