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神秘法门莫测来历

由不得蚩尤不惊讶,因为他发现这异兽所展示的锻体之术非常精妙,远在自己所修行的锻体法门之上。

这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了,蚩尤虽然不知道燃灯的真实身份,但是对自己这个便宜师尊的身份还是有些猜测的,无非就是三教之一嘛!而如今的神农氏师尊又是截教之人,曾经的天皇之师乃是首阳山太清圣人,那他这个师尊的来历就比较好猜了。

也就剩下一个阐教了!

就像蚩尤自己所言,他又不傻,有些时候只是装作不知道而已,并非不明白。

难得糊涂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有些时候。话不能说透,说透了双方都下不来台,后果就是不欢而散,原本明明可以维持的关系也无法维持了。

像现在这样,他不去问燃灯道人出处,燃灯道人也踏踏实实教授他知识,然后他帮燃灯达成目标,利益交换,各取所需。

但就是阐教的一位大人物教给他的锻体法门竟然还不如这异兽修习的锻体法门精妙。这就有些骇人听闻了。

就算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蚩尤都不由得开始嘀咕,这异兽到底各种来历,其主人又是何人,而这锻体法门……真的是自己能看得吗?

蚩尤没有贸然学习,不是他怀疑这锻体法门有问题,也不是担心这异兽传他假的法门坑害自己,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这法门是当真厉害,尤其是涉及的层次越高就越精妙,但偏偏入门简单至极,这就恐怖了。

这绝非一般大神通者所能创造,而这种好东西他当然想学,可是不敢,来历太大,他有些害怕,其中涉及的因果太大,即便是现在的蚩尤都感觉心中没底。..

蚩尤将异兽所展示的锻体法门尽数记在心中,不动声色,也没说什么,更不在意这异兽那鄙夷轻蔑的目光,随它去吧,说不定他还真比不上这异兽的来历和跟脚,被鄙夷倒也情有可原。

蚩尤等这异兽展示完功法之后,便吩咐族人给异兽准备食物,这些食物都是蚩尤早上亲自去弄来的。

也就是他有大罗金仙实力,否则以族人的实力,很难在短时间内凑齐这么多东西,毕竟这家伙太能吃了。

一般的部落还真养不起,也就是九黎部落实力强大,否则真能让这家伙吃穷。

看到异兽看见美食便将锻体法门的事忘在脑后,蚩尤这才离开部落,来到燃灯道人的洞府之内。

燃灯道人对于蚩尤的到来很是惊讶,明明昨天才离开,今天又来了,莫非是反悔了?

由不得燃灯道人如此想,而且蚩尤便是反悔了,他也可以理解,毕竟这人皇之争恐怕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如今他在阐教中的位置越发尴尬,很难想象到时候能否取得足够的助力,至于想要与广成子斗法,只怕很难。

若此事只是单纯地拼道行修为,他自然不惧,但显然不可能。谁让准圣并非洪荒之中最强大的存在呢?

“你怎得又来了?莫非是不想争夺那人皇果位了?你若反悔,为师也不难为你……”

燃灯道人神情复杂,这蚩尤算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弟子,与在玉虚宫时代师授徒是不一样的。

广成子等人终究是元始圣人的弟子,他就是帮忙授业,说白了其实和广成子他们处于同一阶层。

这也是为何广成子等人中有一部分与他的感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深,他虽然还是靠着那段香火情收下几个死忠,但终究不是全部。

可是蚩尤却是他实打实的弟子,也是他从头到尾教出来的,相处数万载时光,要说没有感情那是假的。

所以,向来不将私情放在心上的燃灯,难得可以为蚩尤破一回例。

蚩尤摇了摇头,打断燃灯道人的话:“师尊,弟子此来并非为了此事,而是有些疑惑想要询问师尊。”

燃灯道人诧异,但很快反应过来,恢复镇定,点了点头:“问吧!”

于是蚩尤便将自己遇到的事讲述了一遍,然后他又将从异兽那里看到的锻体之法向燃灯展示了一遍。

燃灯道人看得一头雾水,同样满心疑惑,他迟疑地问道:“那头异兽各种模样?”

于是蚩尤施展神通将异兽的模样映照出来,让燃灯道人看。

燃灯道人到底是老牌准圣,见多识广,略微一看,然后便道:“这异兽名为食铁兽,乃是洪荒异种,数量稀少,若是无缘,寻常人难得一见。”

“原来叫食铁兽……此兽莫非以金铁为食?”蚩尤惊诧。

燃灯道人言语一滞,然后硬着头皮道:“大概吧……”

“竟然能吞金啖铁……为何那般喜欢吃肉?”蚩尤有些不明白,但很快他便懒得想了,因为今天他不是来和师尊讨论食铁兽该吃什么的,他的目的是那门锻体之法。

“师尊,那门锻体之法,师尊可知晓?”蚩尤问道。

虽然蚩尤只是展示了一部分,但如果燃灯道人识得,只需要这很少一部分,他自然就能认出来。若是认不得,那就是当真认不得了。

燃灯道人面露难色,迟疑良久后道:“这等锻体之法……为师不曾见过,也不曾听闻过,却不知此法门源自何处……”

蚩尤闻言有些傻眼,自家师尊可是阐教弟子,而且地位恐怕不低,竟然也没听说过这锻体之法,这就很是难得了。

“那这食铁兽来历,师尊可曾有所猜测?”蚩尤不甘心。

燃灯道人摇了摇头,“为师同样算不出来历。”

师徒两人都有些挫败,这食铁兽背后的主人到底是何人?竟然能够让燃灯道人这尊准圣都算不出来历,可见其恐怖。至少也是一尊准圣,是一尊同层次强者。

而且还能创造出这等精妙的锻体之法,只怕来历极为恐怖,便是燃灯都有些没底。

他生怕是有人察觉到了他在此地的布局,所以用这种方法来搅局,又或者来警告,燃灯道人一时间思绪纷乱,难以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