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江帆的条件,齐怀臣几乎考虑都没考虑就答应了。
相比于一个十九级极限的高手,几个齐家的几个实权人物连个屁都算不上!
最大的问题反而是神尸!
“江先生,别的都好说,可是神尸真是一时半会找不到啊!”
“那就先记账,记得你们欠我一具神尸就行。”
“好好好,多谢江先生!”
齐怀臣大喜过望。
很快,半个小时以后,齐家那几个实权人物就纷纷来到。
眼看江帆也在这里,所有人全都一愣!
尤其是齐怀臣的堂弟齐怀芳,眼神中更是出现了一丝别的神色。
早在这些人出现的时候,江帆就感知散发,把每个人的反应都尽收眼底,齐怀芳的异状显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过抓这个天问的探子事关重大,仅仅只是神态有异,可做不得证据!
眼看人到齐,江帆忽然抬手一敲桌面:
“贞子!”
“刷!”
长发披肩的贞子,陡然出现!
齐天觉猛然瞪大眼睛!
从始至终,他居然都没发现,这屋子里竟然还有一个人!
而贞子刚刚出现,就已经发动了幻象催眠!
二十级的贞子,而且还是领悟了领域之力的贞子,发动的幻象催眠根本不是这些人能够抵抗的。
几乎是刹那直接,贞子就看向江帆:
“江帆哥哥,齐怀芳。”
江帆点点头:
“查深一点。”
贞子略一沉默:
“他大脑中有部分很严密,得废些时间。”
“那回去再查,看看他在齐家,还没有别的耳目。”
贞子直视陷入幻象的齐怀芳,紧接着说道:
“他的司机,还有齐家一个叫阿东的下人。”
江帆看向齐怀臣。
齐怀臣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隐约明白,齐怀芳怕是有大问题,否则也不至于让江帆亲自出动。
他直接起身:
“我亲自去把那两个人控制住。”
“麻烦了。”
江帆点点头,看向贞子:
“其余人见过我的记忆都抹去吧,给他们下个暗示,让他们都觉得齐怀芳远行了。另外,去帮齐怀臣把那两个人带过来。”
“是。”
贞子“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
其余人顿时全都趴到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江帆对着齐天觉微微一笑:
“闭眼。”
齐天觉立刻闭上眼睛,齐薇也紧随其后。
江帆拿出一只天元石仲,选择鉴定,伴随着天元石仲破裂,一枚青铜钥匙已经再次出现!
江帆收起钥匙,对着齐天觉脑门一拍,把寿元全都转到了他的身上,随后拎起昏迷中的齐怀芳就走。
他这边刚刚走到齐家大门口,贞子也带着两个男人走了过来。
那两人一脸呆滞,眼神涣散,显然是被贞子控制住了。
齐怀臣跟在贞子身后,见到江帆,顿时露出一副笑脸:
“江先生,这人带走了,那我父亲?”
“我已经给他补充了三十年的寿元。”
“这,这,谢谢!谢谢江先生!”
齐怀臣满脸喜色。
“不用谢,别忘了快点给弄具神尸。”
“是是是!”
齐怀臣连连答应,只是他一抬头,这才发现江帆竟是已经不见了。
“刷!”
风声一闪,江帆已经带着几人瞬移回了镜湖别院。
“咦?这不是齐家的齐怀芳吗?少爷,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宣叔一看到几人,顿时一怔。
江帆简单讲述了一下在山海分宗的事情,这才说道:
“这人是天问的探子,那个夜叉得到的消息,很可能就是他泄露出去的,现在就要赌赌运气,看他和夜叉有没有直接联系了!”
宣叔眼睛一亮:
“那少爷你抓紧审问,我在外面戒备。”
“好。”
江帆带着齐怀芳进了客厅,直接把他往地上一扔,而后看向贞子:
“说说吧,刚才都发现什么了。”
贞子快速说道:
“现在只知道他是天问的探子,大概十二年前加入的天问,和他一样身份的,还有吕家的吕长青,其余几家似乎也有天问的人,不过他并不知道是谁,这些年在齐家,他始终都没被启用,一直到了几个月前被激活。”
“吕家!吕长青……嘿嘿,又是一条大鱼啊!”
江帆冷笑一声:
“发展他的人是谁?启用他的人又是谁?”
“启用他的人浑身都被黑色斗篷包裹,只能辨认出是个女人,我们和齐家联系的消息,也是他传给那个女人的。至于发展他的人,他脑子里被下了禁制,无法用幻象查出来,恐怕只能让您亲自动手了。”
贞子语调有点失落。
江帆微笑:
“没关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其余还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贞子想了想:
“他联系那个女人的方式,是去一家叫‘碧色’的会馆,在七号贵宾房的床下留一张便签。还有,我刚才搜索过那个司机和下人的脑子,司机的记忆中,齐怀芳最近的确经常去那家会馆。”
江帆略一沉默:
“那两人还知道别的东西吗?”
贞子摇摇头:
“他们脑子里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他们并不清楚齐怀芳的真正身份,只是听他的命令,搜集一些齐家内部的资料。”
江帆点点头:
“吩咐樱子,盯紧吕长青,另外……”
他看向齐怀芳,眼中狠色一闪:
“弄醒他吧,我要把他知道的东西,全挖出来!”
……
齐怀芳刚刚清醒过来,就面色一变。
他刚才明明还在齐家,可是转眼之间,竟是已经到了一个陌生的库房,而且周围除了江帆和一个长发女人,再也没有熟人!
齐怀芳心头大感不妙,勉强笑道:
“江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江帆直视齐怀芳,一直看到他冷汗直冒,这才微笑着开口:
“齐先生,您听说过我的手段吗?”
齐怀芳的脸色直接变了,一瞬间惨白如纸:
“江,江先生,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江帆一脸和善:
“没关系,你不需要明白,我也不需要你说什么,你只需要知道,我仅仅只是想用这个世界,最残忍的方式弄死你,这就足够了。”
“江先生,您别开玩笑啊,这,这一点都不好笑。”
江帆也不说话,只是翻出了一对手术手套带上,紧接着又取出了一把锈迹斑斑,一看就钝到连切菜都费劲的美工刀。
“齐先生,您听说过凌迟吗?”
齐怀芳浑身颤抖:
“江,江先生,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你……”
他话没说完,江帆已经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而后用一种极慢的动作,把小刀轻轻放到了他的手臂,慢悠悠的划了起来。
小刀满是锈迹,也并不锋利,然而这样的刀子落到身上,反而更加痛苦!
“啊!!!”
齐怀芳几乎是瞬间就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