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完一顿饭,看着自己三个子女、六个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都围在自己身边,王海的父母很高兴,天朝的老人们图的不就是这个天伦之乐吗?
翌日,王海按着母亲大人的指示,帮哥哥在红星集团,弄了个保安小班长的职位。
而他嫂子是当年他哥受他连累,档桉不干净,因此娶不着城镇户口的,没办法才娶的煤矿周边的农村人。
王海嫂子从小在农村干农活,从来没上过学,一个字也不认识,而且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要照顾,没办法完全按着红星集团的工作时间来上班。
这样的情况下,坐办公室和下车间都不合适,因此王海就把他嫂子安排去了傻柱的食堂,毕竟自己红星集团老板的身份,傻柱和马瑛都是知道的,自己嫂子去了傻柱那儿工作,傻柱和马瑛肯定是会照顾的。
弄好了哥哥嫂子的工作,王海又让李奎勇,在年后政府机关上班后,以红星集团的名义跟地方上协调,把自己哥哥一家的户口,给迁到京城来。
做完了这些事,王海一下班就又先穿回村里搞了些食材,然后回了四合院父母的家,给父母和哥哥一家又做了顿丰盛的晚餐。
自从哥哥一家到京都后,王海出于愧疚,天天一下班就回四合院,用自己的专业厨艺给家人做饭。
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的过,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这天狗东西傻柱做完中午饭,他就拉着王海,让王海开车去村里抓猪抓羊。
王海开着厂里的小货车,按着狗东西傻柱的指点,来到了乡下的那家农户。
说好了今天中午来抓猪的,所以人家早早的就把大肥猪给赶进了一个大猪笼里,给绑好了。
傻柱和王海一到,人家卖猪的中年汉子忙上前来打招呼,而这时为人热情的傻柱,也指着这卖猪的中年汉子,给王海介绍道:“海爷,这是我林大哥,他长我五岁。他小的时候,常跟他爹一起上城里卖菜,而我爹当年在大户人家当厨子,于是就常买他家的菜,这两家一来二往的,也就有了交情。”
为王海介绍完,傻柱又指着王海,为这个林大哥介绍道:“林哥,这是我们红星集团的安保部副经理,按以前的说法就是工厂保卫处的副处长。也是我住那个四合院的街坊,他叫王海。这次你家这猪就是我跟他合买的。”
“噢,领导你好,领导你这年纪轻轻的就副处长了啊!真是太有出息了,我们这些种地的,可比不了啊!”林大哥一听傻柱说王海级别相当于副处长,这天朝底层人对级别那天然的畏惧,立马就让这个林大哥在王海面前,显得十分的恭敬。
人家一把年纪,在自己面前拘紧的像个小学生,这倒把王海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他笑着跟人家说道:“林哥你别听傻柱胡说,我们红星集团是外资企业,跟国营厂是不一样的。没有级别,没有什么铁饭碗,都是给人家打工的。对了林哥,我看你这猪养的很肥啊,有三百斤吗?”
王海年纪小,说话又很谦虚,这让林大哥在面对王海的时候,就不那么紧张了,他笑着给王海回话道:“没有没有,我们刚关进猪笼里时称了称,当时是二百七十四斤。而在你们来之前,这猪又拉了堆屎,撒了尿,现在最多也就二百七十斤吧。”
“嚯,二百七十斤,你家这猪养的也真够肥的呃!林大哥你家平时都给猪喂什么的呀,光吃草可长不到这么肥吧?”
“是啊!光打猪草给它吃,那能养到二百斤就不错了,可长不了这么肥。说到这,我就不得不说咱现在的政策好了。前头十几年,我一家六口人,每年分的口粮从来就没超过一千斤,年年饿肚子。队上分的那些麦子,我们都是连壳一起碾的,这样不但分量多,而且壳不容易消化,能常留在肚子里,让肚子有食,不会让人太快感觉到饿。”
“只是吃了那些麦壳,这拉屎,就遭罪了,大人还好,用下劲痛一下也就过去了。而那些小娃子,那就可怜了,每次拉屎都得大人们去帮他们抠,小娃子们每次哭得那真是……,叫人心疼啊!”
“现在政策好了,咱们的口粮标淮也提高了,我听我们队长说,以前上面给我们定的口粮标准是,只要能保证不饿死人就行,其他的全部收走。而现在上面给我们定的口粮标准是,要保证农民能吃饱饭,多的才收走。”
“我一家六口人,前十几年,每年分的口粮从来没超过一千斤,而去年和今年,我家分到的口粮都超过了一千八百斤,平均下来每个人有三百多斤,这够吃了。所以现在我们吃麦子,外面的谷壳和麸皮都会先去掉,人不吃了。至于队里分的那些番薯,那就更只是留点当零食,其他的都煮熟了喂猪。”
“我家这猪就是去年秋上,队里分了一千三百多斤番薯,我跟我那口子一商量,家里口粮够吃了,这一千三百多斤番薯加上麦子的麸皮,足够养一口大肥猪出来了。于是我们就去买了一只小猪,这一养就养到了现在,二百七十斤了。”
说完这些话,林大哥就是一脸对生活的满足,笑的灿烂。而此时的王海在面对林大哥的笑容时,心里却是对某些人的恨意浓浓。
农民,全世界还有比天朝农民这么勤劳,又这么容易满足,这么好说话的吗?可某些人……,良心,良心呢?
想到这里,再想想以后天朝农民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再也不会因为某些不可抗拒的因素,再年年辛苦年年挨饿了,王海心里也算是好过了一些。
说着闲话,王海和傻柱跟林大哥一起称猪算钱,在傻柱给完钱后,林大哥又叫了自己两儿子和他隔壁的两小伙,把猪给王海他们弄上车。
搞定了猪,傻柱又让王海开着车,去了另一户农户家,抓了两只都在六十斤以上的大肥羊,以及一只六斤多的大公鸡。然后他俩就载着猪羊,回了四合院。
大肥猪、大肥羊一回到四合院,自然又引得院里人是一阵喧闹。大小伙子们都不用傻柱和王海招呼,他们自已就主动去找了粗木棍、扁担,抢着过来帮抬猪抬羊。
猪羊进院,伴随着人们的欢呼声,以及那猪的“嗷嗷”惨叫声,一时间四合院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接下来就在院里人的众望所归下,这条街上着名的浑不吝何大清,拿着把牛耳尖刀,很臭屁的上去给那猪放了血。
何大清几十年老厨子,以前在大户人家,人家过年、有事办席,那都是要杀猪热闹热闹的。所以何大清在解放前,每年都要看好几回杀猪,有时候手庠了,他也会替了那杀猪师傅,自己上去动手的。
因为有几十年的经验,所以这何大清杀猪的手艺,堪比那专业的杀猪匠,一刀捅进去再一拔,那猪喉咙处顿时血就像水管暴了一下,直接喷了出来。那猪顿时也是叫的更惨了,十几里外都能听到。
不过这在后世有些城里人看来十分残忍的事,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那叫做喜庆。于是伴随着猪惨叫的是周围众街坊的一致拍手叫好,现场气氛达到了**。
二师兄嚎了几分钟也就头一栽,这辈子过去了。接着光杀一头猪还不过瘾的何大清,又在一众街坊的一片叫好声中,操刀解决了那两只羊和那只大公鸡。
杀完了猪羊,接着就是热水入大木桶,大家一起动手,给猪羊去毛处理下水。再把刮的白净的猪羊摆好资式,头上带上彩带大红花,放在贡桌上摆在院子中间,供全院人一家一家上香祭拜,说出他们对来年的期盼。
而等院里各家各户都祭拜完,王海就和何家父子一起,等着刀给院里每家每户分猪肉,一家两斤左右。至于剩下的两只羊,一扇多猪肉和那只大公鸡,王何两家按先前说好的,一家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