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四章秦京茹盼归家

民警做完笔录,就押着贾家人回所里去了,而在贾家人的身后,四合院的一众街坊用漫骂,和不住的往地上“呸、呸、呸”,欢送他们。

当贾家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四合院外面后,众街坊又都骂骂咧咧的回来,继续吃他们的大席。

大家坐回自己原来的位子,正一边咒骂着贾家那臭婊子,一边大快朵颐呢!就听见易中海家有吵闹声。于是一众街坊们又都停住快子,朝易中海家看。

不久大家就看见易中海扯着他前妻秦京茹的头发,把秦京茹从自己家里给拖了出来。而在他俩的身后,则跟着扯着嗓门,在那儿大哭的卫东和小雪。

都是多年的老街坊,大家谁还不知道谁哎!所以这一看,大家也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众街坊们也都叫嚷着,让秦京茹快滚蛋。

群情激愤,易中海这个前夫又怒目而视,这个时候的秦京茹是丝毫不敢还嘴。她在被易中海扯着头发,拖出家门,给扔到外面后。就直接跪在易中海的面前,抱着易中海的一条腿,在那儿哭嚎,求易中海原谅她。

秦京茹这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跪着求原谅,再加上自己一双心肝宝贝,在那儿哭的撕心裂肺,这让易中海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就站那儿也是满脸的泪水,一句话也说不岀来。

易中海不说话,可院里爱打抱不平的正义大妈、小媳妇们,她们可不会可怜秦京茹这个婊子。她们都想像赶贾家人一样,把秦京茹这个挣容易钱的女人给赶岀去。

于是院里一群大妈、小媳妇同仇敌忾,围着秦京茹就是各种漫骂,让她快滚。

这么多奶奶、阿姨骂自己妈妈,这可把卫东和小雪两孩子给吓坏了,他们都吓得扑进了自己妈妈的怀里,开始大哭。

两孩子哭得撕心裂肺,模样甚是可怜。这一下子大妈小媳妇们,不敢再出声了,毕竟有几个女人能那么狠心,可以无视小孩子的悲伤的?

两孩子钻进秦京茹怀里哭,让院里的妇女同志们不敢说话了。而此时的易中海也顾及两孩子的感受,不敢再去驱赶秦京茹。这一下子,事情就这么僵在那儿了。

看着事情僵住了,院里人就又让院里曾经的两个主事大爷,刘海中和阎埠贵出来说话。

刘海中官迷大老粗,办事风格一贯的简单粗暴,动脑这也不是他的强项,所以他上去后,也只是端着他那大乡长的架式,扯着破锣嗓子,打着官腔让秦京茹快点滚蛋,别还想赖在这里。

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架式十足,语气也是盛气凌人。但秦京茹在这个四合院里住过七八年,她知道这个刘海中就是个草包。所以她压根就不鸟刘海中,只是抱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在那儿哭。

秦京茹的这份**裸的藐视,气的草包刘海中是“哇哇”直叫,但他也没办法,毕竟他一个老头,总不能去对一个年轻小妇人上手吧!

刘海中见自己搞不定秦京茹,再说下去只会更没面子。于是他就说了几句场面话,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把话语权甩给了曾经的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

刘海中主持正义失败,灰熘熘的闪人了,阎埠贵接过话语权。这个阎埠贵教了半辈子的小学语文,勉勉强强算是个知识分子吧!所以他在处世风格上,较草包刘海中要圆滑很多。

只见这阎埠贵接过话语权后,他走到秦京茹的面前,弯下腰对此时抱着两孩子,坐在地上哭的秦京茹,和气的说道:“京茹啊!你六八年嫁给老易,住进我们这院,你跟我们四合院里的这些人,也做过几年的街坊。你的事儿是怎么一回事,你自己清楚,院里人也清楚。所以京茹啊,你今天如果想留下来,你不给院里人一个说的过去的交代,这是不行的。”

“三大爷,我错了,院里的各位大爷大妈,叔叔婶婶们,我秦京茹错了,我求你们,再给我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说着话,秦京茹就调整身子,面向院里众人,跪着给大家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直起身子,又抱着自己俩孩子哭了起来。

秦京茹这态度,院里人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毕竟市井小民吗,他们身上虽然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但他们那心还是很容易柔软,还是很容易同情弱者的,做不到那些大人物的杀伐果断。

见院里人的态度有些松动,阎埠贵又接着对秦京茹说道:“京茹啊!现在咱们是要解决问题的,所以有些事情三大爷得帮院里人,跟你问明白。但有些话,三大爷说的可能就不大中听了。京茹,这个你能接受吗?”

“三大爷你说,只要能让中海跟我复婚,让我能守着自己的孩子。再难听的话,我也能受。”

一听阎埠贵说要解决问题,而不是要赶她走,秦京茹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自己留下来的希望。于是她马上就止住了哭泣,抬着头一脸期待的看着三大爷阎埠贵。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情都是彼此心照不宣的,既然秦京茹愿意就那些话题,对院里人作出解释,那阎埠贵自然没有什么好犹豫的。

于是阎埠贵先让儿媳妇于莉,把卫东和小雪俩孩子,带前院自己家玩去,不让他们听那些小孩子不该听的。然后等俩孩子走后,他对秦京茹问道:“京茹,现在俩孩子不在,那有些事三大爷我就直接问了。”

“三大爷你问吧,我一定老老实实的跟院里众街坊坦白。”

“那好,既然你有这态度,那咱们就不浪费时间了。京茹啊,三大爷首先想问你,你们这挣容易钱的,在外面天天陪那些有头有脸的人,这吃的好穿的好,挣的又多。你现在怎么有好日子不过,又想回咱这四合院,吃苦受累了呢?”

“三大爷,各位街坊,我的事大家都知道,那我今天也不要这张脸,我跟大家伙坦白了。什么好日子呢?苦死了。各位街坊你们也知道,那些人在前些年遭老罪了,所以这一回来,他们中很多人那身体和心理……。”

“所以那活遭罪不算,最惨的是就像衣服一样,新衣服总比旧衣服好,随着城里每年那一批一批的……。我这第一年刚出去的时候,虽说遭了些罪吧,但每天还能挣个三五十的,抵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的。可这接下来,人家有新衣服换了,我这日子也就王小二过年,一月不如一月了。”

“今年以来,我在我工作的招待所里,那完全就是一个纯搞卫生的了。上个月,我们领导还把我调去搞住宿楼外面的卫生,客房现在都已经不让我去了。再这样下去,我估计我被招待所扫地出门,那是迟早的事。毕竟因为过去的那些底子,我只能是个临时工,人家随时都可以让我滚蛋。”

说完这些话,秦京茹羞愧的低下了头,而院里人通过她的话,也听明白了。这容易钱也不是那么好挣的,行业竞争太大,新人来,故人走啊!

明白了秦京茹现在差不多也是走投无路了,那院里人对她这次回来的动机,以及她能不能从此安心跟易中海过日子,带好俩孩子,也算是放心了。

问明白了这事,于是阎埠贵又接着问道:“秦淮茹她们仨母女,也是这情况吧?”

“秦淮茹现在七十岁以下,没人会找她,至于小当槐花,她俩年轻,比我强点,至少现在还留在客房部搞卫生。不过她们现在每月也是,能挣个三五回外块就不错了。”

“所以贾家现在日子很难,贾家母女仨人,一个月工资加一块儿也就五十出头。棒梗开车,一个月工资三十多。再加上母女仨的外块,贾家一个月收入最多不超过一百五十块。”

“而他们家的开销却很大,贾张氏年纪大了,每年都至少要去住回院,平时也是药不能停。就贾张氏一年的医药费,现在就至少要一千以上。而且因为以前的那些事,贾家被取消了所有的优抚政策,所以贾张氏的那些医药费,全得自费,公家是一分钱也不会给她报的。”

“贾家除了贾张氏这个大药罐子外,比她还能花钱的就是棒梗这个混球了。这小子这些年是染了一身的臭毛病,真真正正的吃喝嫖赌抽啊!他一个月不但一百块钱零花都不够,还经常有社会上人上门来要债。”

“贾家她们第一年岀去挣了很多钱,据棒梗那小子曾经说露嘴,说他贾家一年就存了两万多块钱。可现在,贾家的日子就是每月吃老本了。他们每月挣的不超过一百五,可每月贾张氏那医药费就将近一百,棒梗那零花钱每月要一百多,再加上贾家除了秦淮茹和槐花能吃点苦,贾张氏和棒梗小当,那是顿顿不能少肉,从来不吃粗粮的。他们贾家现在经常要去黑市上买高价白面,高价肉,这里面的花销!”

“可以说现在贾家,每月都至少要从他们过去存的老本里,拿岀三百块钱以上来贴补家用。这还不算棒梗有时在外面耍钱输了,人家上门来要债,贾家为此要还的赌债。现在贾家,秦淮茹母女三个不香了,挣不来钱了。而秦淮茹因为过去的底子,她这辈子注定跟我一样,只能是个临时工,将来没有退休工资,没有公费医疗,她将来的养老……。”

“所以现在坐吃山空的贾家,一听到风声说傻柱打南边挣了大钱回来,他们那一家不就厚着脸皮找上门了吧。说白了,他们贾家今天演这一出,就是想用秦淮茹,再拴住傻柱,一家人以后再趴在傻柱身上吸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