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本为一体,不用这么客气。」罗睺摆了摆手。
「魔天,赶紧滚出来受死!」就在这个时候,房间之外响起了一道叫嚣声。
「是魂天,你们赶紧走,我来拖住他们!」苏柔当即就准备冲出去。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是魂天的对手,但多少能为魔天他们争取一些时间。
魂天乃是魂殿的殿主,一身实力达到了准圣中期,是灵幻大陆当之无愧的大佬。
「柔儿,不必担心,他们只是来找死的罢了!」魔天拉住要出去的苏柔。
有罗睺在这里,即便是灵幻大陆五大势力加起来也也不够罗睺一巴掌拍的。
「别逞强,你现在身受重伤,不是他的对手!」
苏柔以为魔天要出手,如果魔天没受伤的话,魂天确实不足为惧,可现在魔天身受重伤,哪里会是魔天的对手。
「别担心了,一起出去看看吧!」罗睺一挥手,一道造化法则打入打入魔天的身体之中。
随着造化法则进入魔天的身体之中,重伤的魔天顿时感觉自己身上的伤势全无,原本透支的力量也瞬间的得到了补充。
「谢过本尊!」
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魔天对着罗睺行了一礼,随即一行人便朝着门口走去。
「魔天,你总算肯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准备当缩头乌龟呢!」魂天道。
闻言,魂殿一行人哄堂大笑起来。
「魂天,别废话,想取我性命就尽管动手!」魔天看着魂天嚣张的样子,当即便准备动手。
「让我来吧!」罗睺伸手拦住了魔天。
对于这种嚣张的人,罗睺最愿意做的就是打击他们嚣张的气焰。
「哟,魂天,这是你找的帮手吗,口气居然这么...」魂天正准备嘲讽一下罗睺,可当他看到罗睺的长相时,顿时呆住了,这人居然跟魔天长得一模一样。
「阁下是魔天的兄弟?」魔天对着罗睺问道。
在他看来,罗睺跟魔天长那么像,想必跟魔天是双胞胎兄弟。
他知道魔天是准圣初期的修为,既然罗睺是他的兄弟,想必实力也是不俗。
在不知道罗睺的底细之前,他也是不敢贸然出手。
「本座从来不会回答死人的问题!」罗睺语气冰冷,随即大手一挥,一道攻击直接朝着魂天飞了过去。
一开始魂天对于罗睺的攻击还有些不屑,但当那道攻击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魂天脸色一变。
他感觉到了那道攻击的恐怖之处,顿时祭出自己的防御灵宝抵挡。
「砰!」一声爆炸声传来。
魂天,连同魂天的宝物以及魂天身边的魂殿之人全都化为了虚无。
「这...」
一旁的苏柔看着魂殿所有人仅仅在罗睺的一击之下便化为了虚无,顿时间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走吧,去魂殿,将打伤你的人斩杀!」
对于魂殿之人的死,罗睺脸色没有任何变化,这些人对他来说不过是蝼蚁罢了。
魂殿。
「不好了,老殿主,殿主的命灯熄灭了!」负责看守魂殿命灯的人对着一名老者说道。
命灯,乃是记录着魂殿每一个人的生死状况。
命灯一旦熄灭,那也就代表着此人一居然身死。
「你说什么?」老者声音提高了几倍。
魂天身死?那怎么可能,要知道魂天乃是准圣中期的修为,除非另外四大势力那四个老怪物出手,否则不可能有人有那个本事将魂天斩杀。Z.br>
「
老殿主,属下怎敢拿这件事情说谎,我之前看到殿主的命灯灭了,也是不敢置信,又反复确认了几遍,这才赶来禀报老殿主。」
「魂天去了哪?」老者青筋暴起,魂天可是他唯一的儿子,究竟是谁有那个胆敢将他斩杀?
「回老殿主,殿主他去了魔教。」
「魔教,是之前闯入我魂殿的那人?」
闻言,老者不由的想起了先前来魂殿救走一女子的那人,老者记得,当时魂天跟自己说过,那人是魔教教主。
想起那人,老者脸色突然变得更加阴沉下来,如果是那人的话,确实有可能斩杀魂天,但那人之前早已经被自己打成重伤,按理说不会是魂天的对手才对啊。
「难道魔教也有隐藏的高人?」老者猜测道。
魔教虽说是后起之秀,但也不排除有高人在后面坐镇,要不然魔教怎么可能崛起得这么快。
「走,去魔教!」老者当即便准备前往魔教。
无论是谁,敢杀他的儿子,他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不必麻烦了,我们来了!」
就在老者准备离开魂殿之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随即四道身影出现在了老者得面前。
「贼子,杀了我儿还敢送上门来!」老者看向罗睺,不过很快老者又发现了罗睺旁边得魔天,脸色不由一变。
「我倒以为你有什么依仗,原来是有一个双胞胎兄弟。」
「既然你们敢杀我儿,那就用你们两兄弟得命来偿还吧。」老者话音刚落,人已经到了罗睺得面前。
可当他刚想一掌拍向罗睺得时候,却发现自己得喉咙居然先一步被罗睺掐住。
罗睺在触碰到他得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身上的修为完全被束缚住了,连一丝灵力都无法调用。
老者一脸惊恐的看向罗睺,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人实力居然如此恐怖,随便一出手就直接束缚住了自己的修为。
要知道他可是混元初期的大佬,整个灵幻大陆都没有几个混元,就算是其他四大势力的老家伙都不可能这样轻易制服他。
也就是说眼前这人的实力远高于他,可他为何从来没有听过罗睺这一号人物?
「你实力还不错,本想留着你为我效力。」
「可我杀了你的儿子,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所以,你还是陪你儿子一起去吧!」
罗睺手掌微微用力,直接掐断了老者的脖子。
老者一直到死,都没有想到自己最后居然会死在一个年轻人的手中,而且死的那么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