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森诺大师有些不解。
“老师,冯景龙那个老家伙已经立下了医嘱,他死之后冯氏集团就归冯吉飞所有了,这个冯吉腾留着,一点用处都没有啊。
我是真没想到这个废物能有什么作用?”
“呵呵,现在的冯吉腾是没有什么用,可是,一但冯吉飞和他的继承人都死了呢?
毕竟,冯吉腾也是冯家的血脉,冯家其他的继承人都死了,那么,按照法律,冯氏集团最终还是要落入冯吉腾的手中!
森诺,作为一个降头师,不光要法力强大,过人的见识和一定的智慧也是不可或缺的。”
“可是,老师,冯吉腾这个人,我看的很透彻,他是那种可以共患难,但是绝不可以同富贵的那种人。
就算是以后在咱们的帮助之下他获得了冯家的控制权,恐怕也不会乖乖的听话。”
“森诺,你是傻子吗?你难道忘了咱们是做什么的了?要控制一个人,咱们有的是手段。”
森诺点了点头:“老师,那就用傀儡蛊吧,我想,被傀儡蛊控制,他会知道该怎么做!”
“很好,就这样吧,这件事交给你了,不过,在这之前,我希望冯景龙和冯吉飞尽快死掉,一定要在冯吉飞完全控制冯氏集团之前解决这个问题!
当然,还有那个坏了事情的华国医生,你能搞定吧。
为师现在要把精力放在获取生命精华上面!”
现在,降头师帕扎黑对于碧斯的生命精华可是无比的渴望,凌天杀了他的蛊虫,导致他他突破失败了,他需要生命精华来修补受损的灵魂,再次突破。
“请老师放心,他们必死无疑!”
离开了帕扎黑那里,森诺找到了冯吉腾,此时冯吉腾正在发愁躲在哪里。
冯家的实力如何他很清楚,他也深知,就凭冯家的眼线,只要他还呆在鸡笼坡附近很快就会被找出来并被抓住。
再一次见到森诺,冯吉腾有些诧异。
“森诺大师,您这是?”
“冯先生,老师知道您现在处境很艰难,老师已经给我下达了指示,准备庇护你,并帮你重新获得冯家的控制权!”
“真的吗?太好了!”
这个消息对于冯吉腾来说简直就是一个饿极了的人面前从天上掉了一个香喷喷的馅饼下来,他根本顾不得这个馅饼里面是否藏着鱼钩。
“当然是真的,老师向来都是言出法随的。”
“太感谢帕扎黑大师了,只要你们帮我重新获得冯家的掌控权,我愿意为大师做牛做马.....”
“先不要说那些,我们降头师做事,要遵循一个原则,那就是等价交换。
你想要得到一些东西,那你就必须付出一些代价!”
看着森诺脸上的笑容,冯吉腾顿时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冯吉腾不是傻子,他感觉到了这笑容的背后是不怀好意。
“森诺大师,帕扎黑大师想要什么?”冯吉腾战战兢兢的问道。
“我老师想要你的忠诚,绝对的忠诚!”
“这没问题啊,我绝对会唯大师马首是瞻!大师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请您放心,我知道你们降头师的厉害,我一个凡人,又怎么敢背叛您们呢?”
冯吉腾摆出一副谄媚的样子,他这番话也算是半真半假,一方面他真的不敢去得罪强大的降头师,另一方面,他也绝不是那种能够乖乖听话任人摆布的家伙。
“很好,您的决心我能感受的到,不过,为了加一道保险,请您把这个药丸吃下去!”
“这....这不必了吧.....”看到降头师森诺手里那个黑漆漆的药丸,冯吉腾顿时感觉得到自己的胃肠都在不住的颤抖。
降头师的东西那是随便能够往嘴里吃的吗,况且这黑乎乎的药丸,就像那几十年没洗澡的流浪汉,从嘎吱窝里搓下来的油泥弄在一起攒成的。
“冯吉腾先生,我认同你说的,你并不敢对我们这些降头师起什么二心,但是,这是老师的吩咐。
老师说了,与其等你哪天动了歪心思,背叛了他老人家,造成了损失再把你杀掉,那还不如填一道保险,让你不要背叛。
而这个药丸,就是保险!”
“这是什么药丸?我吃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你放心,吃下这个药丸,你的安全不会有任何问题,但是如果你拒绝吃下这个药丸,那么,嘿嘿……”
森诺大师语气里的威胁已经很明显了,这就是在告诉对方,你要吃下这东西,也许还有可能继续活着,可是不吃,那必死无疑。
冯吉腾伸手接过了那个葡萄大小的黑色药丸,犹豫了半天,最终牙咬心一横,直接把药丸扔进了嘴里,还没等他嚼,要玩就咕噜一声落到了他的肚子里。
“呕……”
这药丸的味道,就像一块馊了的抹布,泡在水里,然后又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一个星期。
冯吉腾干呕了半天,也没能把药丸给吐出来,他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森诺大师。
“大师,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吃了这个药丸……”
“很好!”
森诺诺大师双手结印,口里念念有词,下一课,冯吉腾突然感觉自己的胃部传来剧痛,紧接着,这种疼痛感顺着他的脊柱,一路向上,最终来到了他的大脑。
而这个时候,仿佛有无数的钢针,同时刺在大脑上一般,冯吉腾疼的捂着脑袋的地上不断的打滚。
从他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痛苦,这种痛苦让他想要立刻死去,却根本死不掉。
按理来说,人类的身体是有一种保护机制的,如果人类承受了超出人体能够承受的疼痛,就会陷入昏厥。
可是现在,对冯吉腾而言,那种疼痛保护机制似乎消失了。
那种疼痛不度的在他的大脑中蔓延,疼痛也不停的升级。
如果说女人生孩子的疼痛度是十度的话,现在冯吉腾所承受的疼痛甚至已经达到了二十度,这是一个能直接把人疼死的疼痛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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