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个倒霉的守卫,直接被割喉了,尸体还倒在血泊当中。
「扎林老哥,咱们根本没有必要这么费劲,只要在飞机降落的时候,用rg火箭弹把飞机打掉,就算那个欧若拉库伊特是异能者,从几百米的空中摔下来,也活不成啊。」泽连科夫有些不满的嘟囔道。
扎林用关爱智障的目光看了泽连科夫一眼。
「你是不是疯了,泽连科夫,袭击一架正在空中飞行的飞行器,这是k袭击行为,而且米国人在这方面有惨痛的记忆,那两座大楼倒塌带来的伤痛米国人永远忘不了。
你要是真的袭击了那架飞机,不管你后台是谁,到时候米国人肯定跟你不死不休!
而如果飞机落地之后,关闭了应答机,那么咱们就算把那飞机炸掉都无所谓!」
「原来是这样,我说怎么那么麻烦!」
「拜托,泽联科夫,你需要动动脑子,否则的话,就算你的实力再怎么强大,最后也会遇到麻烦!」
「好的,扎林老哥,都听你的……」
泽连科夫对于扎林是无比的信任,他知道扎林是不会害他的。
飞机在跑道尽头缓缓停下,欧若拉的几个保镖先下了飞机,而这时候,一辆防弹轿车,还有一辆机场的工程车从附近的机库驶出,朝着他们这边驶来。
然而,当那两辆车子距离凌天他们的飞机还有50多米的时候,轿车突然向左一横,紧接着,轿车的车窗被打开一条缝隙,几个黑洞洞的枪口从车窗里伸了出来。
而几乎是同时,那辆工程车也停下来,工程车后面的车厢挡板突然被打开,从上面露出了一挺机枪,这是一挺勃朗宁重型机枪,采用的是12.7毫米的子弹,虽然这款枪已经近百年历史,可是这款武器的可靠性以及威力仍然获得了米国.军方的青睐。
这时工程车的车门也打开了,从车里跳出两个武装分子,以车身为掩护,直接开火了。
袭击突如其来,而这空旷的机场上,没有任何的掩体,欧若拉的几个保镖措不及防,直接被打成筛子,尤其可怕的是那挺重型机枪,子弹就像链锯一样,直接从飞机的机头扫到了机尾,飞机里的两个飞行员和两个空姐当场毙命!
凌天的反应比那些要快很多,在车里枪口露出的那一刹那,凌天就立刻做出了决断,他一把扯过欧若拉,把欧若拉给按在了地上,而几乎在同时,凌天的念头闪过,一块体积有差不多一立方米的陨铁,出现在凌天二人的身前。
子弹纷纷射在陨铁之上,被弹的四散乱飞,不过凌天也只能把欧若拉给保护起来,其他那些人他就顾不上了。..
此时,几百米在塔台里,正密切注视这里战况的泽连科夫和扎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俩人怎么也想不明白,那块儿挡在他们二人前面的大石头是怎么出来的。
陨铁这种东西,表面上看起来跟石头也没啥区别,只是颜色更深而已。
他们这一次的袭击可是精心策划的,古斯塔夫家族为了干掉欧若拉,这一次可是下了血本,甚至答应了泽连科夫一些很过分的要求,比如说给他的手下提供合法的米国身份。
而整个的袭击计划,也是由扎林亲手负责。
欧若拉的行踪其实是非常容易追踪的,她在米国国内都是搭乘私人飞机,基本上也都会选择库伊特财团旗下的私人机场来进行起降。
古斯塔夫财团的人一直在追踪欧若拉库伊特的行踪,他们发现欧若拉去了休斯农场,就立刻把情报分享给了泽连科夫。
扎林通过对情报的分析,判断出欧若拉接下来很有可能会通过飞机离开,而目的地就是福勒斯机场,于是,泽连科夫的人就突袭了这个机场,
把机场里的人都控制住,然后设下了埋伏圈。
另一边,欧若拉的飞机刚起飞,这边就知道了,古斯塔夫家族的人,想要从米国航空管理局获得一个私人飞机的航线情况那简直太容易不过了,他们守株待兔,设下了埋伏圈。
说起来,在机场进行伏击,那是再合适不过的了,机场上面没有任何的掩体,重火力一波扫射就能把人全部带走。
可万万没想到,天衣无缝的计划,除了岔子,他们就算把脑壳想裂了也想不明白,那块陨铁是怎么出来的。
机场的地面上,凌天和欧若拉把头死死的压低下来,外面那些狂暴的子弹,可不是闹着玩的。
「凌天,你先进灵境空间吧,我想办法,我觉得我可以用寒冰有空先抵挡几秒,然后用冰杖发动攻击……」
「不必了,山人自有妙计!」凌天并不想在众人面前暴露自己灵境空间的秘密,他另有想法!
「哧哧!」
凌天一抬手,几个烟雾弹就被从石头后面丢了出去,落在了石头前面,大量的烟雾被释放了出来,那些枪手们的视线被严重的阻挡。
「停止射击,注意警戒!」机场塔台里,扎林把这边的情形看得真真切切,赶紧通过对讲机给这些手下下达命令。
烟雾弹散发出来的浓烟,给这帮枪手们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可对于拥有天眼神通的凌天来说,这些烟雾却没有任何的阻碍。
凌天冷笑一声,念头一闪,手里面出现了两个物体,这是两个比普通甜瓜手雷大一圈的金属,正是灵境空间所出品的改良版本的魔核炸弹!
凌天拧开作为保险的盖子,左右手各拿了一个,按动上面的按钮,然后猛的出手,两个魔核炸弹在半空中划出想到美丽的抛物线,一个砸向了那辆轿车,一个砸向了那辆工程车!
「小心,手雷!」
扎林通过对讲机大喊,不过这并不需要他去操心,泽连科夫手下这帮人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也知道该如何把手雷的爆炸威力减轻到最低。
于是两辆车上面的武装分子几乎在第一时间就跳到了车底下,然后躲到了车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