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家公司,市场部的经理都是绝对的肥缺,在这个位置上,可以操作的东西实在太多,尤其是冰天药业这样,产品供不应求。
有的企业效益不好,产品不好卖,市场部的经理油水相对就要少一些,他们得千方百计的去宣传自己的产品,可是冰天药业这样的企业,这个位置可就是肥缺了。
哪个经销商想要多拿一点份额,或者是能尽早拿到产品,那就得出钱打点和贿赂。
而这位毕常青,在市场部经理的位置上干了虽然不到一年,就敛财数百万,这家伙非常贪婪,不带收受经销商的好处,甚至还把一些生意交给关系户,比如在京城这边的广告,他就承包给自己小舅子的公司去做,他从中还拿了一些回扣。
市场部有猫腻,这种事情王庆天和凌天都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毕竟华夏是个人情社会,水至清则无鱼,只要做的不太过分,他的一些缺点也不是不能容忍,毕竟这家伙工作能力摆在那里。
可是这一次,这人竟然吃里扒外,勾结外人企图谋划冰天药业,这种事情,就没法忍了,所以凌天直接跟他来个算总账!
这家伙中了凌天的瞳术术法,直接就被催眠了,没有任何的抵抗,凌天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甚至还把跟他勾结在一起的几位高管,他们所做的一些购档全都招供了出来。
这些人都傻眼了,要知道这个现代化的会议室,有好几个高清摄像头,会议的内容全都被录了下来,而这些东西,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一问一答之间,毕长青把自己干的那些龌龊事情都交代了出来,凌天笑着一打响指,毕长青仿佛从睡梦中被人惊醒一般,整个人又恢复了神智。
他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感觉到一阵恍惚,他隐约回忆起刚才似乎自己说了一些什么,可仔细去想又想不出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啊,我没做什么呀,也没把你怎么着啊,大家伙都看着呢。
不过呢,刚才你说了很多,没想到啊,你竟然是个这么坏的人,头顶流脓,脚底生蛆啊!」凌天戏谑的说道。
「王雷,把他带走,报警,交给官家处置!」
王雷此时已经叫来好几个安保人员,其中两个训练有素的家伙,上前架起毕长青就要往外拽。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为公司的发展提了个建议而已,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毕长青大声的咆哮着,拼命的挣扎着,见他如此举动,凌天乐了。
「行啊,你说的倒也没错,就算是枪毙,也得让你死个明白!」
凌天朝着会议室的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这工作人员非常有眼力,立刻就明白了凌天的意思,于是他操控电脑,很快,刚才凌天跟毕长青之间的对话,就被播放在会议室的大屏幕上。
看着侃侃而谈,犹如竹筒倒豆子一般的自己,毕长青彻底的傻眼了,他不明白,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得意忘形的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毕长青歇斯底里的喊叫了起来,凌天一抬手,两个保安架着他直接就把他给拽了出去。
此时,会议室里很多人身上已经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尤其是刚才,被毕长青那家伙点出名字的人,还别说,这帮人的感觉真准凌天很快就开始点名了。
「市场部李部长,来吧,你来说说吧,你是怎么勾结毕长青,伪造相关数据收取厂家好处的?」
「我没有,你不要含血喷人!」这位市场部李部长,显得异常慌乱,他对于凌天的指控矢口否认,可是,他却没能躲开凌天的目光。
几乎是刹那之间,这个家伙也
被凌天给催眠了,然后众目睽睽之下,他老老实实的交代了自己是如何勾结毕长青敛财的。
等他说的差不多了,凌天打了个响指,这位李部长终于清醒过来,此时他悔的肠子都青了,然并卵,他只能去给那个毕长青作伴了。
他们这整个会议,持续了三四个小时,凌天揪出了将近十个出卖冰天药业,或者是收受了好处的家伙。
无疑的,等待这些人的将是漫长的牢狱之灾。
至于说这些人被抓了,会不会影响公司的运营,这完全是多余的,冰天药业由于高速的扩张,吸纳大量的人才,这些部门的一把手,副手都有好几个,从这些人里选拔出可靠的,能够接替这些人职位的,那简直太容易不过。
等清洗的差不多了,王老爷子笑眯眯的站了起来。
「好了,既然凌天回来了,那我老头子就可以去享清福了。」..
「爷爷,这些日子多谢你了。」
「臭小子,我是你爷爷,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跟我客气什么。
不过老头子我很好奇,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让那些人把他们的罪行都主动的交代了出来。」
王老爷子这么一问,众人的目光也都汇聚到了凌天的身上,剩下那些人,他们同样也对于凌天为什么能做到这一点非常感兴趣。
凌天微笑着摊开手,耸了耸肩膀:「大概是我的人格魅力吧,这些人做了亏心事,不敢跟我对视,面对我的气场,他们也不敢说假话……」
「哈哈,我信你个鬼呀!」
王老爷子笑着拍了拍凌天的肩膀,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凌天站起身,扫视着屋里的众人。
「各位,老话说的好,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说实话,咱们冰天药业的收入水平,在业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如果连这都不满足,别怪我不客气!
我丑话说在前头,只要你们尽心尽力,我包准你们个个成为百万富翁千万富翁,早日实现财富自由。
如果你们再像毕长青那种人一样,吃里扒外,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频频点头,一场会议,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