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天堂岛,酒吧旁边的擂台上,一场生死斗正在上演。
这场死斗的双方,是来自米国的异能人派特,和来自华夏的凌天。
如果这是一场拳击比赛,凌天在点数上绝对是占优的,然并卵,他的攻击,甚至都没法破防!
而对方派特,拖着自己庞大的身躯,尽情释放着自己身体的力量和抗打击能力。
虽然在速度方面他比不上凌天,但他仍然没有放弃,派特很清楚,凌天根本不敢失误,只要有一次失误那就是死路一条!
两人打了将近10分钟,凌天虚晃两招,然后身形猛的后腿,直接来到擂台的边缘,跟对方拉开了两三米的距离。
此时的派特,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这些大胖子,就算他是异能者,这耐力也是一个老大难的问题。
凌天突然想明白了,自己想要靠拳脚来战胜眼前这个大家伙,这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
既然物理攻击无效,那就只能尝试「魔法」攻击了!
想到这里,凌天原地站定,双手合十,放于胸前,那样子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般。
只是众人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凌天,正在把体内的真元,尤其是火属性的真元,聚集在自己的双臂之上。
而这个时候,他的双手,突然变得通红,就像刚煮熟的螃蟹大虾一般。
如果此时,用一个红外线温度计对准凌天的双手,一定会得出一个可怕的数字,此时他的双手上,温度竟然已经到达了1200。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要知道普通打火机的火焰,也就只有七八百摄氏度!
而此时,凌天用的功夫,正是烈阳诀里面的绝学,火焰刀!
事实上现在对凌天而言,他已经解锁了灵境空间里面的万法阁,那里面记录了大量的攻秘籍以及术法。
掌握了那些东西,再来看烈阳诀,就会感觉这个武功平平无奇了。
但一方面,凌天还没有完全掌握万法阁里面所记载的术法,他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去学习和摸索。
另一方面,这么些人看着,凌天也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的底牌全都暴露出来。
所以,他选择使用火焰刀这一门来自于烈阳诀的武功!
派特再一次朝着凌天扑了过来,他蒲扇一样的大巴掌,一个双峰贯耳,拍向凌天的头颅。
说时迟那时快,凌天身子一侧,伸出左掌,单刀直入,直接就拍向了派特的胸口。
对普通的武者而言,胸口是重点防范的部位,因为这里要害很多,一旦被对手打中非死即伤。
可是对派特这家伙而言却根本就没有这个概念,他的身体无比坚硬,对手如果敢攻击他的胸口,那不但是徒劳无功,还有可能被他给反制。
凌天的这一掌顺顺利利的就拍在了派特的胸口上,直到这个时候,派特才感觉到不对劲儿,他感觉到打在胸口上的仿佛并不是一个人的手掌,而是一个烧红的手掌形状的大烙铁!
凌天的那一只通红的手掌,瞬间就烧穿了他胸口的背心,狠狠的印在了他的胸口皮肤上。
他的皮肤,顿时发出了一阵皮肉烧焦的臭味!
「啊!」
剧烈的疼痛使得派特发出一声惨叫,他猛的一抬腿,狠狠的踢向了凌天。
凌天屁股往后一坐,身形原地向后平移了一米多远,刚好躲过了这一脚,紧接着凌天右腿猛的蹬地,身子炮弹一般弹射了出去,迅速近身,双掌齐出,狠狠的拍在了派特的上身。
这每一掌下去,就相当于派特被烧红的烙铁怼一下。
派特虽然是异能者,他的皮肤虽然能够橡胶化,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够免疫疼痛。
可以想想看,不停的被人用烧红的烙铁往身上怼那是一个什么滋味。
短短一两分钟时间,他的身体已经挨了十多掌,而他上身那件背心,也早已被凌天拍成了破抹布一般。
格斗场擂台上,各个角度,有十几台高速摄像机,这些摄像机,不停的拍摄着,把两个人战斗的画面实时传输到会场上方的大屏幕上。
即使作者离擂台很远的观众也能清晰的看到,派特的身上,那白花花的肥肉上,已经遍布着黑红色的手印!
这些手印还冒着烟,能够想象被凌天一掌拍在身上,那会是一个什么滋味!
观众席上,轩辕唐风不由得赞叹道。
「看到了吧,人家凌天用的是正宗的道家功夫,八卦游龙掌!
不过,他这掌法,似乎有点诡异啊,这不是普通的八卦游龙掌!」
「我早就说了,凌天非常厉害的,他比你们想象的要厉害的多!」张彩凤非常骄傲的说道。
「呵呵,那又如何呀,人家已经有未婚妻了!」司徒雷声在一旁嘲讽道。
这个家伙觊觎张彩凤已久,可是,张彩凤的一颗芳心已经完全寄托在凌天的身上。
现在,凌天又展示出了这么强大的实力,司徒雷声也感到很绝望,无奈之下,他只能再次强调凌天已经有了未婚妻,希望能让这件事情让张彩凤死心。.
「那又怎么样呢,凌天这样出色的男人,就算给他当小三我也乐意!」
张彩凤这番话,顿时把周围所有人都雷翻了,女人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尤其是陷入了爱河的女人,简直不可理喻!
此时,擂台之上,派特已经成了一头失去理智的野猪,开始横冲直撞。
他的上半身几乎已经快被烤熟了,这种疼痛是常人很难以忍受的,就算他是异能者也难以幸免!
然而几乎每一次,眼见得他的身体就要撞上凌天,凌天都是非常轻松写意的躲开,然后顺势再在他身上拍上一两掌。
终于,派特的体能见底了,他一屁股坐在擂台上,大口的喘息着,他现在也看清现实了,就这样下去,恐怕还没等凌天犯错误,他自己先就要累死了。
此时,派特有些后悔了,干嘛要来招惹这个华夏人,现在,他属于骑虎难下,彻底下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