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小姐想请公子一叙!”
王书年意外的转身看了过去,只见一个穿着汉朝华服的侍女。
侍女都这么灵动了,王书年对这个侍女口中的小姐,更加的好奇了。
“带路吧!”
“是,公子请跟我来!”
跟着侍女,王书年直接从舞厅中穿越而过,直接上了第三层。
“公子,我家小姐就在里面,公子请便!”
说完这句,侍女就微微施了一礼,而后便轻飘飘的退了出去。
“有意思!”
王书年呵呵一笑,轻轻推门而入。
扑鼻的馨香顿时充斥着王书年的鼻腔,撩拨着他的情绪。
“公子,请关上门!”
屋内,箩帐内,传开了一道清新脱俗、让人赏心悦目的声音。
王书年关上了门。
箩帐悠悠然打开,女子的声音再次传进了王书年的耳中。
“公子请坐,待小女子为公子抚琴一首,供公子欣赏。”
随着箩帐打开,女子仙气飘飘的古装造型,美艳绝伦。
身黑色与红色的拼接的古风长裙,黑白两色搭配非常的和谐好看。
长裙露出了胸前大片,雪白的肌肤,也显露出了修长的脖子。
收腰的设计凸显出她纤细的腰肢,特别有味道。
一头柔顺的长发扎成高马尾,露出了一张五官立体的脸,英气十足。
一双青葱般的玉手,一张古朴精致的古筝。
两相配合之下,造就了一首惊世绝伦的动听古曲——高山流水!
高山流水,为中国十大古曲之一。
“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妙。
此曲具有清新脱俗的音乐风格,以及空幻悠扬的审美意蕴,能够起到戒骄戒躁、净化心灵的作用。
一曲终末,王书年也轻轻拍了拍手。
女子的琴艺确实不错,国内能超其者,绝对不会有很多。
但是,和王书年一比,那就少了一点意思了。
毕竟,国宝级的琴棋书画的技艺,肯定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能够比拟的。
这时,箩帐关闭。
刚刚那个侍女又一次出现在了王书年面前,说道:“公子,小姐累了,公子请回吧。”
“啥?”
王书年揉了揉耳朵,他没听错吧。
把他喊过来,不会就是让他听一首半吊子的古筝曲吧!
“公子,请回吧!”
王书年直接站了起来,轻嗤一声:“呸,啥也不是!”
王书年不忿的离开了。
抚琴的女子,情绪也不高!
侍女送走王书年之后,回到了女子身边:“小姐,不是他吗?”
女子摇了摇头,叹息道:“不是他!”
侍女见女子神伤,劝解道:“小姐,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一定能找到的!”
“对呀——”
女子抬头45度角,回忆道:“我们都活了千年了,也找了千年了——”
“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够找到的!”
莫名其妙的被请进去,又莫名其妙的被赶了出去。
这是跟他闹着玩呢——
要不是看女子还有几分姿色,王书年会这么大方的放过他们?
绝不!
王书年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精神,迈着两条修长的大腿,离开了。
四合院。
王书年取了一些纸和笔,在上面写写画画。
不一会儿一本《自在长生法》人师篇,就写好了。
修道境界,分人师、地师、天师,以及天师之上!
写完了之后,王书年又准备再写一些法术之类的东西。
留着给韩春明。
可是,当他动笔的时候,忽然愣住了
王书年猛的一拍大腿,爆憾道:“我都这么厉害了,直接把知识传进他脑子里,不就行了!”
“省的我这么麻烦,真是的!”
一个小火球顿时凭空出现,把刚刚写的那本书烧成了灰烬。
看了看天色,王书年赶紧把刚刚摆下的摊子收拢了起来。
“搞点东西吃吃——”
猪呀、牛呀、羊呀多的是。
这大冬天的,熬个羊肉汤,最是适宜了。
从乾坤戒中取出了一些羊排,焯水、炖煮、丢一些葱姜——
放在烧好的炉子上烧着,王书年就坐在一边,等着美食成型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当和槐花也回家了。
她们到家之后,就赶紧换好了衣服。
接着用一件大棉袄着,不然穿着那么清凉,大冬天的还冷死了呢。
“姐,我们真要——”
小当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槐花,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在犹豫不决呀——”
“跟我来!”
小当直接拉着槐花走了出去:“刚刚我看过了,王书年就在家呢,我们现在就过去!”
不一会儿,两人就来到了王书年的家门口。
“书年哥哥,书年哥哥——”
隔壁,贾张氏听到了下当的声音,说道:“我说的没错吧,你那两个闺女和你一样,赶着趟的往别人床上钻呢!”
秦淮茹不敢相信!
可是,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秦淮茹就是再怎么不信,都不可能了。
“小当,槐花,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秦淮茹想着小当和槐花,听着他们两女共侍一夫传来的动静。
心里都在滴血呀。
这要是两个人中的一个,和王书年好上了,秦淮茹肯定是双手支持的。
可是现在这样——
贾张氏拉住了秦淮茹的膀子,说道:“秦淮茹,你要干嘛!”..
“你这个时候过去,就槐花那薄薄脸皮子,还活的下去吗!”
听到贾张氏的话,秦淮茹这才冷静了一些。
贾张氏说道:“现在,唯有让槐花和王书年领证,不然你那两个丫头,就永远都抬不起头了!”
许久之后。
隔壁,动静一直都在,贾张氏不禁怒骂了一声:“小杂种,这都多长时间了,还在——”
“妈,别说了!”
贾张氏不满的嘟囔了一声,换了个方向继续睡了。
傻柱还在酒楼,没有回来。
秦淮茹就陪着贾张氏在前院先睡了。
只不过,贾张氏转转身就睡着了。
可是秦淮茹,却怎么都睡不着,毕竟,他的两个闺女,可都还在别人的床上呢。
做着做着,秦淮茹的身体,忽然也有些痒痒的。
他的心好像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
还有那个玉米地——
“妈,妈——”
秦淮茹喊了两声,见贾张氏没了动静之后,就自顾自的说了一句。
“妈,柱子快回来了,我先回后院了!”
说完,秦淮茹就拿着衣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