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九城饱餐了一顿之后,王书年就去了轧钢厂附近的那块空地上,以土遁术遁入了大地之下。
修炼着太极拳,渐入佳境——
四合院。
秦淮茹回来后,发现贾张氏不见了,也没太在意,只是以为她的病好了,自己出去散散心了。
秦淮茹的腰还有些隐隐作痛。
反正时间还在,没有有到做晚饭的时间,索性就靠在了床上,先休息了一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四合院里也慢慢开始热闹了起来,家家户户的屋顶上,都升起了袅袅的炊烟。
傻柱今儿回来的也比较早,将一盒肉给了秦淮茹之后,就落寞的回去了自己家里。
棒梗这小子的气还没消呢。
自从棒梗搬去了何雨水的屋子,傻柱和秦淮茹就再也没有亲近过了,这可愁死傻柱了。
秦淮茹将傻柱给她的一盒肉炒了炒,再切一颗大白菜放进去,一顿美味的晚饭就做好了。
桌子上,棒梗三个孩子早已经跃跃欲试,垂涎三尺了。
却唯独不见贾张氏的身影。
这要是搁在平时,不用等秦淮茹去喊,晚饭没做好之前,贾张氏就已经坐在桌子上,等着了。
“棒梗,看到你奶奶了吗?”
秦淮茹问了一声,可是棒梗也不知道啊,只能摇了摇头。
秦淮茹说道:“棒梗,去你雨水姑姑的屋子,看看你奶奶在不在,在的话,让她回家吃完饭——”
“妈,我饿了,走不动,你让小当去吧——”
秦淮茹道:“快去——”
无奈,棒梗只好不情不愿的离开了桌子,快速跑了过去。
不一会儿,棒梗就去而复返了。
他气喘吁吁的说道:“妈,奶奶不在雨水姑姑的屋子。”
“我好饿啊,能不能先吃啊,留点给奶奶不就好了吗——”
看着饥肠辘辘的三个孩子,秦淮茹也有点饿了,她也就没再坚持:“那你们就先吃吧,我去院子里找找——”
说完,秦淮茹直接拿起了一个馍馍,咬了几口就出去了。
三大爷一家正在吃晚饭呢,秦淮茹突然走了进来,三大爷他们还以为秦淮茹是来借钱、借粮的呢,顿时将桌子上的东西,给挡住了。
秦淮茹笑道:“三大爷,来没有其他的事情,就是想来问问三大妈,下午有没有看见我婆婆呀——”
三大妈立刻说道:“没有、没有,腿长在她自己身上,我可没主意——”
秦淮茹只好离开了三大妈家。
可是,在前院问了一圈,竟然没有一个人在下午的时候看到过贾张氏,秦淮茹开始有些慌了——
慌里慌张的秦淮茹,很快就找到了一大爷——
接着一大爷又组织起了整个四合院的人——
可是,没有一个人会想到贾张氏掉厕所了,几乎翻遍了整个四合院,都没有找到。
接着,一大爷他们又找到了居委会王主任、又找到了派出所张所长——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一直找到了大半夜。
直到后半夜的时候,贾张氏恢复了正常,这才一嗓子嚎了出来,人们这才发现了她。
等秦淮茹费劲把贾张氏拉出来的时候,她几乎都腌入味了——
那气味,简直蚊虫不能加身、让人退避三舍呀。.
众人的询问下,就连贾张氏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掉进厕所里的,成为了四合院历史上的第一大迷案。
而始作俑者王书年,却潇洒自如。
到了晚上的时候,王书年已经从地下挪到了地上。
月光下,王书年就如同武道大宗师、如降落凡尘的谪仙人——
修炼了大半天,王书年的腰终于能够活动自如了。
又能再战三百回合——
正当王书年想着,这么晚了去找炮友于海棠是否合适的时候,一阵阴风忽然就刮了过来。
黑云密布,月光隐退。
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也不外如是——
“桀桀桀——”
“嗷呜呜——”
没一会儿,阴风阵阵、鬼谷狼嚎,不知何时起,一个个骷髅头便凭空出现在了王书年的身边。
他们前赴后继的扑进了王书年的身上,啃噬着王书年的每一寸皮肤——
可是,就这些小手段,来对付王书年,就有点蚍蜉撼树了。
那些小骷髅头啃了半天,连王书年的一角衣服都没能啃掉,简直太掉价了——
“啊——”
就在这时,一道惊恐声忽然由远及近而来。
阴风中,一个误闯进来的女人,正被一些小小的骷髅头、疯狂的追着,还有的已经趴在了她的身上。
雪白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一道道红色的印子。
那些小骷髅头,好像是一个个甩不掉的吸血蚂蟥,吸附在女人的身上,不停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以及皮肉。
“救命啊——”
忽然间,女人发现了王书年,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疯狂的向着王书年这边飞奔而来。
而在此过程中,女人的衣服已然被小骷髅撕扯的没多少了。
身上的红印子也越来越多。
等到女人冲到王书年身边的时候,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十分的虚弱了。
她费劲的抓住了王书年,哀求道:“求你,救救——救救我——”
女人肤如凝脂、前凸后翘。
衣服也被那些小骷髅头撕扯的不像样子,只剩下了几条杂乱无章的布料,有气无力的耷拉在了身上。
守住了她最后的底线。
可经管这样,大片的雪白都充斥在了王书年的双眸之中——
“可笑——”
王书年轻蔑的笑了一声。
紧接着,女人忽然痛苦的哀嚎了起来,就好像变成了一个充气的气球,身体竟然迅速的膨胀了起来。
女人面沉如水、双眼阴狠毒辣——
可就在几秒钟之后。
只听轰的一声,变成了一个大气球的女人,直接爆炸了,转眼间就变成了飞灰。
“雕虫小技、竟敢班门弄斧——”
没过多久,迎风散去、骷髅消散。
皎洁而又明媚的月光,再次洒落在了王书年的身上,宁静而又清凉。
王书年砸吧砸吧了小嘴:“没意思,一个能打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