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要签到!”
“叮。恭喜主人签到成功,获得大团结+10000张。”
听到系统的声音,王书年的眼睛都瞪了老大。
系统终于倾听到了他的声音。
视线转移到乾坤戒,在这里面,10000张大团结整整齐齐的码放在了里面。
10000张大团结,那可是100000块钱呀!
看着这些大团结,王书年几乎都挪不开眼睛了,可比那些大师级国术更加吸引人。
“咱现在也是十万元户了!”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
为了不变化,王书年决定,来一次爆发性消费。
买买买——
金项链——买!
金手镯——买!
金戒指——买买买!
不买不知道,一买吓一跳。
王书年由于没有票,只能高价去买,但是价格仍然非常便宜。
后世的金价已经达到了400-500元一克,和现在一比,简直贵到大西洋去了。
难以想象。
现在,有票的话,两张大团结就能买到一克金子。
对于十万元户的王书年,简直便宜的不得了。
买好了之后,王书年又去买了一件女式的红色长衫。
准备送给何雨水。
雨水姐最近也要结婚了。
傻柱现在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秦淮茹的身上,哪有时间给她准备嫁妆呢。
接着又买了些东西,大包小包的回去四合院的时候,也已经快6点钟了。
前院,施工队已经回去休息了。
看着进度,再有个两三天,就能彻底完工了。
四个院子中,吵闹声、欢笑声不绝于耳。
今天可是许大茂和秦京茹的结婚喜宴,院子里的人,都在后院呢。
孩子们也都放学了,三五成群,热闹的不得了。
王书年刚刚推开了雨水姐的屋子,她还在呢。
“小年,你今天上哪啦,怎么整天都没见人?”
“还有这些大包小包的,买的什么东西啊?”
说着,何雨水就帮着王书年把大包小包的都拿了下来。
王书年傻傻的笑着:“雨水姐,这些都是买给你的。”
“给我的?”
“是呀。”王书年说道:“雨水姐你不是快要结婚了么,我想傻叔也没时间给你准备嫁妆,我今天正好有时间,就去买了一些。”
“这里有些衣服,和金器——”
王书年把东西都一一拿了出来,说道:“雨水姐,你看看缺不缺。”
“缺的话,我明天再去买——”
何雨水感动的看着王书年将买的东西说给她听。
“小年,谢谢你——”
王书年笑着说道:“雨水姐——”
王书年还想说些什么,下一刻就被何雨水堵住了嘴。
她将王书年轻轻搂进了胸口:“小年,对不起——”
“雨水,雨水——”
这时,秦淮茹的声音从屋外传了进来:“雨水,宴席就快开始啦,快来吧。”
“知道了,秦姐——”
何雨水定了定神,擦干了眼角的泪水,接着就和王书年一起走了出来。
“小年也回来啦。”
“秦姐!”
这两天在傻柱的滋润下,秦淮茹的脸色也越发的好了。
像是焕发了第二春一样,整个人都好像轻松了不少。
“快速的,就快开始了!”
后院,十几二十桌的样子,晚宴有酒、有鱼、有鸡、有肉……
许大茂为了庆祝结婚——
准确的说,是庆祝自己有了孩子,这晚的晚宴,还是花了一些的本钱的。
席间,许大茂除了开心之外,更是免不了有对傻柱一番冷嘲热讽。
炫耀个不停。
傻柱知道秦京茹怀了许大茂的孩子之后,心里就憋着一股劲呢。
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也充满了侵略。
果然,晚宴刚结束之后。
三更半夜的时候,傻柱就把秦淮茹拉进了屋子,开始了造娃运动。
凭什么他许大茂有种!.
他何雨柱肯定不能落于人后——
而这一切的一样,傻柱全部都倾注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他许大茂生一个,我何雨柱就生两个——
今晚,受到了刺激的傻柱,好像也变成了一头小牛。
秦淮茹可就遭了殃。
只是,无论傻柱怎么做,无论他贡献了多少的种子,注定不会开花结果了。
秦淮茹早就给她自己上了一道保险。
无论傻柱怎么耕田,都是徒劳罢了。
傻柱让秦淮茹遭了殃,尖叫声连连,可害苦了隔壁的何雨水和王书年。
秦淮茹她是故意的。
可傻柱也是真的傻,他妹妹就住在隔壁呢,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没个正行。
“雨水姐!”
两个人挤在了一张床上,王书年紧紧的抱住了雨水姐,都感觉到了她的鼻息。
雨水姐那温润如玉的嘴唇朝着王书年的脸上亲了过来。
“书年,你别动,让我抱着你入眠!”
没多久,隔壁的傻柱彻底释放了出来,抖擞了精神。
接着就倒头呼呼大睡了。
秦淮茹只好一个人收拾了半天,这才偷偷的回去了自己的家。
“该死的,今晚柱子怎么坚持了这么久,回去又要被婆婆说东说西了。”
匆匆离开的时候,秦淮茹的眼神还不忘瞟向了何雨水的屋子。
“便宜这丫头了!”
时间过的很快,第二天早上的时候,王书年刚好睁开眼,就看到了何雨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着。
王书年傻笑一声:“雨水姐,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姐就想多看你几眼。”
何雨水将书年的手紧紧的握在了胸口:“小年,可不许忘了姐。”
“我一定不会忘了雨水姐的!”
何雨水说道:“小年,姐能请你做一件事吗?”
王书年立刻保证道:“雨水姐,你说,什么事我都答应。”
“你能送姐出门吗!”
看着何雨水认真的眼神,王书年一时也有些不能自己。
不过,最后王书年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嗯嗯。”
“书年,对不起——”
说完,何雨水再也坚持不住了,扑进了王书年的怀里,轻轻抽泣了起来。
“好了,好了——”
王书年将何雨水拥入了怀里,轻轻的安抚着她。
这一切就当是一场梦吧。
只是,王书年这些年,做的梦,好像有些多呀。
人不轻狂枉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