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蹲着身的女人,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将那傲人的身材、完美的曲线,体现的淋漓尽致,勾魂夺魄。
刚刚把画收拾好打开门,王书年就看到了如此惊艳的一幕。
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帝精雕细琢的一般,淡淡的妆容如更是画龙点睛,给她本就精致的脸庞映衬的更加的妩媚。
女孩正好将鞋带绑好后,一抬头正好和刚刚打开门的王书年对视上了。
“你就是王书年吧!”
“是啊,你是?”
王书年刚答应了一声,女孩就十分嫌弃的冲着他冷哼了一声,接着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用力一拉,就想将王书年摔一个狗吃屎。
“我槽,我这暴脾气!”
王书年见女孩一出现就释放大招,顿时不能忍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在女孩转身准备背摔王书年的时候,王书年直接一掌顶在了女孩的背上,直接卸了女孩的力。
接着用力一推,女孩顿时飞扑了出去,摔了一个狗吃屎。
王书年将女孩的手反锁在后背,死死的压着她,质问了一声:“你是谁?为什么要攻击我!”
“死男人、贱人男、臭男人……”
不堪入目的话一个接一个的蹦了出来,很难想象,如此可爱的女孩,一张嘴怎么就这么毒呢!
“啪!”
王书年一巴掌抽在了女孩的屁股上:“再骂一声,行不行我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丢在大街上!”
“你——”
王书年的话,果然起了一些作用,女孩的嘴终于停了下来,只是那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依旧死死的盯着王书年。
若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王书年都已经死了十七八次了。
“王书年,你干什么——”
“小年,快把人放开,别压坏了——”
前院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很多人,王书年却不为所动,再次质问了一声:“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来袭击我!”
“啥情况?”
周围的人蒙了,明明是你王书年袭击了人小姑娘,你怎么还在质问人小姑娘为什么袭击你呢!
小姑娘非常嘴硬:“哼!”
“没种的男人,敢做不敢当,自己做过的事情你自己清楚!”
女孩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愤的王书年一巴掌又拍打在了女孩的屁股上。
“你——”
屁股上连续被打了两次,女孩感到非常的羞耻,身体不由自主的用力挣扎了起来。
可是,王书年的一只手就好像老虎钳一样,钳制住了女孩,动都不动!
“放开我——”
“再不把你的臭手给我拿开,信不信我拿把刀给你剁了——”
王书年可是吃软不吃硬的种,既然你给我来硬的,那可就别怪我不留情了!
pia、pia、pia——
王书年的巴掌再一次无情的抽在了女孩的屁股上,在他的巴掌下,不停的变换着各种形状。
“可恶——”
被这么多人看着,女孩羞耻极了。
她死死的咬紧了牙关,心里早就把王书年打的狗血淋头了,暗暗发誓,一旦有机会,一定要双倍奉还。
三大妈有些不忍心,说道:“小年,有话好好说,别把人姑娘打坏了!”
王书年笑道:“三大妈,你就放心吧,我收着劲呢!”
“她今天要是不说清楚,为什么来攻击我,我就绝不停手,看谁耗得过谁——”
这时,三大爷挤开了人群。
看到王书年压着女孩打屁股,顿时吼道:“王书年,你给我停手!”
“还愣着干嘛,快上去帮忙!”
三大爷一嗓子还是有点用的,院子里还没上班的年轻小伙顿时一拥而上,将王书年拉了下来。
三大爷连忙将地上的女孩扶了起来,凑在女孩的耳边道:“小庆老师,你认错人啦,不是这个王书年!”
“什么?”
女孩一愣,立刻质问道:“阎老师,别以为你们是一个院子的,我就相信你!”
“唉—”
三大爷解释道:“小庆老师,真的搞错了,我们院的王书年在红星小学是烧锅炉的,不是教语文的。”
“什么?”
“小庆老师,你真的认错人了,此王书年非彼王书年啊!”
听到三大爷阎埠贵的话,女孩也终于意识到,她可能真的认错了人。
只是高傲的她,虽然是她有错在先,但是王书年那么对她,一颗仇恨的种子,已然悄悄生根发芽了。
“哼!”
女孩冲着王书年冷哼了一声:“我记住你了!”
说完,女孩就像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只不过好像掉落了泥潭一样,灰溜溜的离开了。
“还不把我放开!”
轻轻一振,王书年就挣脱了所有人,他走到了三大爷的身边,眼神有些冰冷,若不是看在三大爷明显认识女孩的份上。
你以为刚刚那群酒囊饭袋能拉开王书年!
“三大爷,我需要一个解释!”
王书年走到了三大爷身边:“三大爷,请你告诉我,那个女孩究竟是谁,为什么一大早就来攻击我!”
“散了、散了!”
三大爷呵散了众人,这才将王书年拉到了一边,小声的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个女孩叫做吴小庆,她还有一个姐姐,叫做吴小芳,两个人都是红英小学的老师。
在红星小学,除了四合院的王书年之外,还有一个人叫做王叔年,同音不同字。
这个人是吴小芳的男朋友,可就在几天前,他和吴小芳有了夫妻之实之后,就抛弃了吴小芳。
这件事在红星小学已经传开了。
就在昨天,吴小庆好不容易从学校档案之中找到了王书年的地址,今天一大早就冲到了四合院,准备替姐姐好好教训一顿‘王书年’。
可是,从小练习跆拳道的吴小庆,根本不是王书年的对手。
不仅没能教训的了王书年,反而是被王书年狠狠的教训了一番。..
偷鸡不成蚀把米。
谁让他认错人了呢!
王书年无奈的说了声:“好吧,这是把我认成辜负她姐姐的渣男了!”
摸了摸鼻子,王书年好像也不咋地,只是这几个月以来,一直写写画画,还真是陶冶了情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