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王头学习了一下午,王书年也算是在理论上成为了一名合格的锅炉工了,剩下的就只差实际操作了。
为了感激老王头,王书年还邀请他去喝点酒的。
但是被老王头拒绝了,笑称等王书年拿了第一个月的工资,再请他,王书年也是痛快答应了。
回去的路上,王书年还去买了两个大鸡腿。
他可不会饿着自己。
“小子,放下手里的鸡腿,不然被我追到我就真不客气啦!”
走在回家的路上,王书年看着眼前的这群街溜子,十分的诧异。
光天化日之下,一群街溜子竟然敢强抢美少男的鸡腿,还有王法么,还有法律么!
说好的淳朴呢、说好的纯真呢,啥了也不是,真是无法无天。
从地上捡起了一个小石子,王书年笑着说道:“鸡腿在我手上呢,有本事过来拿呀!”
“哈哈!”
街溜子笑道:“兄弟们,抄起家伙,让这傻小子知道我们胡同四少的厉害!”
“哦哦!”
一群街溜子猖狂的大笑着,冲向了王书年。
王书年朝着领头之人的大腿根部瞄准了,而后轻斥一声:“看我弹指神通!”
“咻咻!”
小石子好像被灌注了前近距离,破孔而出,精准的打击在了领头人的大腿上,biubiu的一下,厚厚的棉衣直接被击穿了。
不一会儿鲜血就流了出来。
“啊!”
那人顿时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其他人看着那人大腿处渗出来的血迹,顿时慌了:“你——你究竟使了什么妖术!”
“哈哈!”
王书年大笑一声:“妖术,本少使得可是纯正的国术—弹指神通!”
王书年伸出了两根手指头,在街溜子的眼前晃了晃:“怎么样,要不要再试试我的弹指神通呀!”
“啊!”
这群人根本禁不住吓唬,连滚带爬的溜走了,剩下了那个倒在了地上的人。
“啊!”
“我晕死啦!”
说完,就扑通一声,整个人躺在了地上,装死去了。
“噗嗤!”
王书年忍不住笑出了声来,这家伙,还真是个人才。
走到了他身边,王书年踢了踢他,说道:“喂,别装死了,快去找人给包扎一下,这腿废了可别怪我。”
王书年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人就原地复活了。
捂着受伤的大腿,一瘸一拐的走远了,动作蹊跷八怪的看的王书年忍俊不禁。
王书年拍了拍双手,虽然是第一次使用弹指神通,但是却没有一点生疏的感觉,如臂指使、指哪打哪,特别厉害。
青砖红瓦四合院,走了半个小时,终于回到了家。
“年弟弟,今天怎么舍得吃大鸡腿了呀!”
回到四合院,最先见到的就是秦淮茹,用鼻子轻轻一嗅就知道王书年手中的油纸里面,包着美味的鸡腿呢。
顿时露出了狐狸般的狡黠,装可怜说着。
“年弟弟,你看姐姐家都快揭不开锅了,分点肉给姐姐好吗!”
王书年看着秦淮茹笑道:“秦姐,我爸妈都不在了,我以后可怎么活呀,要不你借我一百块钱,我先用着。”
秦淮茹脸色一沉,苦笑道:“年弟弟,你这是和秦姐开什么玩笑呀,秦姐身上哪有一百块钱啊。”
“是你先给我开玩笑的,好么!”
小小怼了一下秦淮茹,在她目瞪口呆的视线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秦淮茹看着王书年,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奇了怪了,他今天是吃了火药了么,这么冲!”
王书年道:“吸血鬼秦淮茹,要是敢吸我的血,不打的你满嘴找牙,我就不姓王!”
现在这个时候,到了晚上啥事都没有。
没有电视、没有电脑、更没有手机,无聊透顶。
屋子里面更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王书年刚刚坐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感觉在小黑屋里面关了好几天,差一点就疯掉了。
“小年,在家吗?”
这一道声音好像是天籁之音啊,王书年麻溜的冲到了大门前。
“雨水姐,你可算回家了!”
要不是看何雨水是个女的,王书年恨不得直接将他搂进怀里,大哭一场,一个人真的太他么的憋屈、无聊了。
何雨水看着王书年微微泛红的眼睛,竟然轻轻的抱住了他。
温柔的小手在他的身后轻轻的安抚着:“小年不怕,雨水姐会一直陪着你的。”
在何雨水看来,现在的王书年才是真正该有的样子,突逢大难后,怎么可能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很显然,早上的时候一定是强装镇定,害怕她担心呢。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何雨水比王书年年长几岁,此时何雨水就像妈妈一样,保护着他,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不知不觉,王书年的眼角,还真就流出了几滴猫尿。
或许是对前世的怀念吧。
何雨水仰视着王书年,轻轻擦拭着王书年的眼泪,心疼极了:“小年啊,你已经是大人了哦,要学会坚强呢。”
“嗯嗯!”
王书年认真的点了点头,眼泪也止住了,也和过去告了别。
“雨水姐,吃鸡腿!”
王书年走进了屋子,将鸡腿拿到了何雨水的面前。
何雨水接了过来,笑道:“走,去我家吃晚饭,鸡腿都冷了,让你傻叔加热一下,就厨艺这一块,四合院还没人说超过你傻叔你呢。”
“嗯嗯。”
王书年跟着何雨水走了,傻柱在家里也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这一顿吃的很舒服。
只是,前院的贾张氏不舒服了。
饭桌上,贾张氏看着桌子上的窝窝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秦淮茹,你这是什么意思,就让我吃这东西吗!”
“我要去和三位大爷说说,看你是怎么天天虐打我的!”
“妈!”
秦淮茹苦口婆心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情况,隔壁小年的父母不在了,傻柱这些天带回来的东西,都紧着小年了,没他接济咱们,能有这些东西就不错了。”
“傻柱、傻柱!”
贾张氏张口就来:“一口一个傻柱,我告诉你,你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有我在一天,你休想嫁给傻柱。”
“妈,我没有!”
秦淮茹还在倔强的解释着,只是听着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