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赶到天玄圣宗,一座恢弘庞大的建筑映入眼帘。
“陆兄,这就是天玄圣宗。”蓝阳停了下来,指着那巍峨的建筑说道。
顺着蓝阳所指方向看去,陆辰心中猛然颤抖了下。
那里矗立着一尊伟岸的雕像,通体绽放璀璨的光芒,犹如神祇一般,让人忍不住膜拜。
雕像高约十丈,全身由青石铸成,栩栩如生,仿佛真人站立在那里。
陆辰也在蓝阳的带领下直接见到了他的父亲,宗主蓝云。
“蓝叔叔。”陆辰恭敬行礼。
蓝云微微颔首,随即又转身对蓝阳说:“阳儿,你去忙吧,这里交给我和陆辰谈。”
闻言,蓝阳点头应允,旋即快速离开这里。
“陆辰啊,你的修炼资质果真令人惊叹,短短数天已经突破到元婴巅峰了。”蓝云目光赞赏的看着陆辰,脸上带着笑意。
虽然他早有耳闻陆辰的实力极强,甚至击败了北斗皓月,但亲眼目睹之后才真切的感受到他有多强,自己这化神巅峰怕是也不够他揍的。
“侥幸罢了。”陆辰摇头一笑,他并未告诉蓝云自己的真实境界。
“你能有如此成就,必然有自己独特之处,我们不必妄自菲薄。”蓝云淡笑道。
陆辰点了点头,蓝云继续道:“我给你讲一下我们天玄圣宗的宗旨吧,作为一宗之主,要肩负起振兴宗门的重任。”
“我们天玄圣宗以玄黄鼎为基础创建的,当年的宗主也是修炼了一身的玄黄之气,实力深不可测。”
陆辰默默的听着,这一点倒不是什么秘密,天玄圣宗的历史上,曾有不少天纵奇才诞生,他们的实力都非常强悍,最终成长为震铄古今的存在。
不过陆辰并不清楚,天玄圣宗的宗主究竟是谁。
“我们的历史上出现了许多惊采绝艳的天骄,不过大部分人在踏入化神境之后都离开宗门了,留下的唯有一个传承,那就是玄黄鼎。”蓝云缓缓说道。
陆辰静静聆听,不敢插话。
“而后无论宗内何人,只有修炼了玄黄之气,操控了玄黄鼎,才能继承宗主之位,而我并没有那个命,这玄黄鼎,只能交给有德者。”蓝云目光忽然落到陆辰的身上,语气郑重道:“陆辰,现在你可愿担当天玄圣宗新一代宗主之职!”
陆辰怔愣了片刻,有些茫然道:“这是何故?”
“这些年我们一直没有寻找到合适的继承人,因此,才一直没有宣布,不过今日看到你,我觉得你是最佳人选。”蓝云道。
听到蓝云的话,陆辰沉吟了下,抬眸认真道:“蓝宗主,我并非你口中的天纵奇才,若是继承宗主之位,我怕辜负了宗主的厚望。”
他明白天玄圣宗的重担压在了蓝云的肩膀上,但是蓝云这样做,他却怎么都无法接受,因此委婉的表示拒绝。
“呵呵,你有这番心思,足以证明你心性坚定,我很看好你,你不要推辞了,从今天开始,天玄圣宗便交给你了!”蓝云轻松的拍了拍陆辰的肩膀,豪迈道。
见状,陆辰心中暗骂老狐狸,脸上却是苦涩一笑,拱手道:“宗主既然这样说了,陆辰再推辞岂不显得矫揉造作,不过陆辰还希望宗主答应一件事。”
“何事?”蓝云问道。
“我可以出任宗主之位,但是宗门还要靠你搭理,我还要外出磨练自己。”陆辰诚恳的说道,想要尽快提升实力。
蓝云沉思一会,点头道:“这倒没有问题,毕竟你也需要成长。”
随即,陆辰便正式加入了天玄圣宗,出任宗主。
昭告整个北斗帝国。
一夜之间,陆辰的消息便传遍了四面八方,引起轩然大波,无数武者议论纷纷。
一时间,天玄圣宗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尤其是北斗府,更是将陆辰列为头号敌人。
而陆辰也算是个负责人的宗主了,不仅从玄黄仙鼎中剥离了一道玄黄元气供弟子们修炼玄黄之气,更是将玄黄圣经刻录下来,发放给天玄圣宗的弟子。
陆辰这一举动无疑是在帮助天玄圣宗培养人才,使其壮大,也让不少人刮目相看,对其称赞有加。
陆辰的声望一时间达到了顶峰。
而天玄圣宗也将在一个月后举行盛典,庆祝圣子陆辰执掌宗主之权。
一个月时间眨眼而逝,这一个月不管是从系统获得的资源还是天玄圣宗的资源,陆辰也不辱使命的突破到了化神中期。
吸收天地灵气的功法,万年灵药,极品丹药,都被陆辰使用。
这就在今天,在万众期待中,盛典终于拉开了序幕。
这一天,天玄圣宗广场周围,汇聚了数不胜数的人群,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陆公子真的要成为天玄圣宗的宗主,太厉害了。”
“那是当然,陆公子乃百年不出世的天才,天玄圣宗迟早属于陆公子,这是迟早的事。”
“唉,可惜陆公子不肯加入我们南岭郡的势力,否则以他的潜力,早晚有一天能超越赵家。”
“你们那点小势力陆公子会放在眼里吗?”
“……”
无数人窃窃私语,目光齐刷刷盯着天玄圣宗广场,充满了激动之色,陆辰的名字响彻整个南岭。
不过,就在这时,几道身影从远处虚空飞掠而来,降临在广场之上,瞬间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北斗府!”人群瞳孔骤然一缩,脸色变得难看了许多。
原本喧哗吵杂的环境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汇集到那些人身上。
为首那人赫然是北斗霸业,炼虚初期的修为,一身华服,威风凛凛,犹如君王般高贵不凡。
“哈哈,各位久等了,今日我北斗霸业率先祝贺天玄圣宗新任宗主登基!”北斗霸业朗声道。
他目光环视一圈,眼眸中闪过一丝冷意,似乎在嘲讽那些人一般。
他的声音刚落下,一股恐怖威压铺天盖地的席卷而出,笼罩着整座广场,仿佛在这股威压下,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
在广场边缘的几名青年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双腿弯曲,差点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