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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安还站在原地。
她目视着风陌白离开的洞口,思索着这两个兽夫的奇怪反应。
身后的时溪上前一步,从她的身后轻轻将她拥入怀里。
「安安,你干嘛总关注那两个兽人,你也看看我。」
后背忽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时溪清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
白安安想要转过身去,但时溪将她锁在怀里禁锢得牢牢的。
而后用下巴抵在白安安的头顶,轻轻地蹭了蹭。
「安安,你多看看我嘛……」
白安安感受着撒娇的少年,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
「大猫,你把我抱得死死的,那我怎么看你?」
听到小雌性的话,身后的时溪明显一怔。..
等少年愣神之际,白安安顺势转过了身,与他面对面站立。
有一道浅浅的月光从岩洞顶那小小的凹洞里洒落,正好打在少年精致的脸上。
时溪的五官好像长开了些,原本稍显稚嫩的脸越来越成熟,但依旧有着十足的少年感。
他依旧搂着白安安的腰,见她转身,那双大大的虎瞳瞬间锁定到白安安的小脸上。
长长的睫毛迎着月光轻轻颤抖,好似披上了一层银色的剪影。
「安安,那你现在好好看看我?」
时溪那双圆溜溜的虎瞳愉悦地眯成了月牙状,那对可爱的虎牙也露了出来,挂在他精致的脸上。
白安安凝视着眼前的爱人,他依旧是那个少年,朝气蓬勃,偶尔有一些犯傻。
被小雌性的目光温柔地注目着打量,时溪有些害羞,耳朵带着点绯红。
也不知道小雌性满不满意自己?
想到这里,时溪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必杀技」。
于是他暗戳戳的召唤了自己的兽耳和兽尾。
时溪想到那只狼兽也学会了这一招,不知道小雌性会不会对这招免疫了。
但他低眸看向白安安,见她看着刚刚露出的兽耳,眼眸依旧炙热着欣喜,时溪便知道,小雌性还是对自己的兽耳没啥免疫力。
这个意识让时溪忐忑的心情一下子就愉悦了起来,他悄悄用身后的尾巴凑上前,卷到了白安安的手臂上。
白安安本来惊喜地盯着少年那双毛茸茸的兽耳,刚想要伸手揉一揉,结果小手被少年递来一条毛绒绒的虎尾巴。
她被那条软软又灵活的尾巴吸引,抓进手里,眯着眼睛惬意地撸了撸毛毛的尾巴。
时溪被小雌性拽着尾巴,并且,小雌性还用她柔软的小手轻轻揉捏。
一霎,时溪感到一股电流顺着脊椎骨直往上冒,整个身子都麻麻酥酥的,就像触了电。
「小…小雌性。」
时溪声音颤颤地,他看向白安安的那双虎眼,荡漾着一阵粼粼春水。
白安安听到少年声音带着一丝奇怪,抬眸去看,对视上那双比白天更加炙热与期盼的双眸。
白安安的脑海闪过一道直线,少年的心思已经明明白白了。
她一瞬间警铃大作立刻往后退去,但还未走出一步,就被时溪大手拽紧,稳稳地禁锢着她的腰肢。
「安安,你摸了我要对我负责,怎么可以有逃跑的想法!」
时溪抿着嘴耍赖,对小雌性想逃跑的想法非常不认同。
而后,时溪趁着白安安愣神之际,直接将她稳稳地扛了起来,丢到了身后那铺着软软兽毯的岩石上。
「时…时溪,等等!」
白安安看着这个莽撞的少年直接扑向自己,抬着小手抵着他,表情非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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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
她还什么也没准备好,况且昨天才和风陌白一起……
「安安,你摸了我的尾巴…我再给你摸摸好不好?我想要跟你交配。」
时溪不比两个会照顾白安安情绪的男人,他撒泼往前凑,再次把毛绒绒的尾巴凑到了白安安的手心里。
白安安看着越来越胡作非为的少年,红着脸一手将他推开。
因为时溪本就是单手撑着岩石,一个不小心便被白安安给推开了。
白安安也趁机从岩石上坐起来,看向眼前的少年。
「时溪,我今天…不想……」
白安安绯红着小脸,但还是一脸严肃地看向时溪。
坐在眼前的虎耳少年抬眸看着白安安,别的不说,如果少年不开口,那精致的模样倒真像个诱惑的猫妖。
「安安……」
时溪有些委屈,瘪着嘴,双手有些无措。
他这算不算被小雌性嫌弃了?
是他哪里做得不好吗?
想到这里,时溪越来越不安起来。
「哎,大猫你别多想了,我就是赶路太累,并不想…不想交配。」
白安安红着脸,羞耻地吐出最后两个字。
而后她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少年软软的橘色脑袋,想要安抚少年的情绪。
重点放在了少年委屈得耷拉着的虎耳上。
「可是,我们都商量过了,今夜你是属于我的。」
时溪还沉浸在被小雌性拒绝的难过里,有些低迷的看着白安安。
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直接将另外两个兽夫出卖了。
「商量?」
白安安抓住重点词语,那温柔抚摸少年耳朵的手,瞬间转为了紧紧地拽住那只耳朵。
之前就觉得几个男人奇奇怪怪的,感情是这里等着自己呢!
想到这里,白安安那只扯着虎耳朵的小手更加用力了。
「疼疼疼,安安你轻一点。」
兽耳本就敏感,这下被小雌性拽在手里,就像是拽住了他的命脉。
时溪瞬间吃痛得虎瞳都带着点水雾了。
「疼就对了!说,你们背着我商量了什么?」
白安安才不会在这个时候心软呢,她皱着眉头,板着小脸看着眼前的少年。
要是问另外两个男人,肯定要被敷衍过去,但最大咧咧的老虎不一样,最好套话了。
时溪对视上白安安微微发怒的小脸,一瞬间被唬住了。
怕小雌性真的生气,都还没怎么询问呢,时溪直接把几个男人的深夜对话,卖得一个标点都不剩。
「侍寝!」
白安安听到时溪说的这个词,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扯着虎耳往前,小脸黑着,非常的不爽。
「疼…安安,这不是我说的啊,是那只破羽兽,什么主要都是他出的,狼兽…对,狼兽可以为我作证。」
保住虎命要紧!
时溪那双水汪汪的虎瞳看着白安安,眼眸里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直接把所有的锅抛给了羽兽。
白安安当然知道是凤奕的主意,毕竟这些奇怪的花样,风陌白或者时溪哪里能懂得。
但想到两个男人都附和了。
还有前面…他们「友好」地把自己「让」给了风陌白。
想到这里,白安安就有些气不过。
这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