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电话,说真的,属实是把陈一浪有点干懵了。
怎么的就有鬼杀人啊?
再说了,北河省的案子,怎么搞到自己头上了呢?
简直是离了个大谱!
陈一浪正有些纠结呢,于霜霜已经用自己的手机,开始了一顿操作猛如虎,找到了不少线索。
“妈耶,这些地方好邪性!”
“邪性?”
“怎么个意思?”
陈一浪一把抢过她的手机,认真的浏览了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发现还真的很邪性。
同归大楼、三人行大厦、西河写字楼,全部位于北河省的天江市郊区,每一个,都至少发生过三起命案!
死者全部呈跪姿,双手做祈祷状,头心被刺入一根细长的钢针。
只要知道这些地方的民众,都说里面闹鬼,是恶鬼索命!
不仅如此,就连调查的警员,也被波及到,疯了两个人。
现在,还在医院接受治疗,没有康复!
他们嘴里念念有词,说什么血、恶鬼、厉鬼、长钉子……
总之,花了不少时间,警务中心还是没有破案,搞得很多民众都有意见了,晚上都不大敢出门。
“霜霜,这些消息,靠谱吗?”
陈一浪看着刊登这些内容的网站,觉得不像正规的地方。
“八卦网站,小道消息。”
“但是,我觉得还是值得信一信,毕竟官方有时候为了不引起恐慌,有些情况,不会对外披露的。”
“是不是,浪哥?”
于霜霜摇头晃脑的说道,像个老司机一样。
不过,这一点,陈一浪倒也是赞同。
只是,即使如此,这还是人家北河省的案子。
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自己不好随便插手,会显得他们很无能。
现在,他早已经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了。
哪里有接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就上赶子破案的道理。
这样,万一有什么猫腻,自己不是上了对方的套?
陈一浪正踌躇的时候,张人风突然开口说话了。
“陈警长,感谢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无以为报,现在就让我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吧。”
“老张,你什么意思?”
陈一浪神情一凛,察觉出了异样。
“能不能把案子的资料,给我认真看一看?”
张人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提出了一个要求。
“可以!”
陈一浪点了点头,当即把于霜霜的手机递给了他。
几分钟后,张人风倒吸了一口凉气。
“夺生续命降!”
哦,看来有门儿!
陈一浪看到他报出了一个新奇的名字,赶紧想要具体了解一下。
“陈警长,你知道我会魇降之术,”
“虽然,跟真正的降头之法有些不同,但也算是略知一二。”
“当年,我曾听一个老降头师说过,有种夺人生命的邪恶之法,如果施行,可以吸人精华,续自己阳寿。”
张人风毫无隐瞒的说明了自己所知道的内情,静等陈一浪发问。
“老张,降头这个东西……”
“难道,真的实有其事?”
“不错,虽然没有传说么中那么威力无穷,但恶人掌握,用来杀人害命,绝对没有问题。”
陈一浪听到他的解释,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那些人的死,还真的不是普通凶犯所为。
只是不知道,北河省的警务中心,是不是已经了解到这一点。
否则的话,只怕还会有不必要的伤亡。
虽然,他们还没有上报案情,不过同作来警务系统的队友,陈一浪决定,还是让易老通报他们一下。
话到此处,张人风也是了无牵挂,淡然跟大家告别。
这个可悲可叹的老人,要去迎接属于自己的终点了。
“陈警长,今生不见,来世再续!”
“再见了!”
说完,微笑着转身,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
……
回到重案大队,陈一浪刚想向易老汇报情况,没想到,易老的电话反倒先打来了。
说是让他马上过去一趟,发生了重大案情。
见此,陈一浪不敢怠慢,光速到了领导的办公室。
“易老,还真是巧了,我也有事情向你汇报。”
“哦,那行,年轻人先说。”
易老也是笑了笑,轻轻靠在椅子上说道。
“好的,没问题。”
“今天上午,我接到一个电话……”
陈一浪也不扭捏做作,当场把刚才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
“那最好了,你马上收拾东西,去一趟北河省吧。”
易老听了之后,居然直接下达了命令。
这一下,陈一浪可有点给整不会了。
不是,这怎么的就北河省了,难道领导说的案子,跟自己说的案子,是同一回事?
果然,下一秒,这个想法就得到了印证。
“我要说的案子,就是你说的案子……”
好嘛,还真是啊?
既然如此,那就别闲着了,赶紧的出发吧。
临行前,易老又嘱咐,务必让他注意安全。
同时还说,北河省有一个刺儿头警长,叫周毅。
这小子向来很狂妄,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
如果要是有什么不对付,不用客气,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这种人,就是要给点厉害的,让他明白,什么叫作天外有天!
陈一浪都听笑了,这年头,还有这样的人?
不过,领导发话了,那必须要执行。
那家伙如果听话,还则罢了,否则,削他没商量!
“好,去吧。”
“具体成员,你自己定,争取早点破案。”
易老很满意,挥了挥手,让他即刻启程。
……
回到重案大队,陈一浪想了想,决定让杨美晴、马江成,两个人陪着自己走一趟。
他们,一个除了验尸,还知道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另一个,经验丰富,配合默契,关键时刻顶得上去。
另外,于霜霜负责远程支援,随时待命出击。
安排妥当,三个人马不停蹄的就出发了,开车前往北河省。
北河省,位于京城周边,上了高速,路程需要三四个小时。
半道上,杨美晴又翻出于霜霜找到的资料,结合北河省已经发来的卷宗,开始初步分析。
“晴姐,有发现?”
陈一浪一边开车,一边随口询问。
“只能看个大概。”
“如果没有猜错,这应该是一种邪恶仪式。”
“尸检报告上说,受害者血液干涸,全身枯黄,仿佛是被什么力量瞬间吸干了生命精华一样。”
“所以,我的意思,凶手不是普通人,一定会某种邪法。”
杨美晴的推断,侧面印证了张人风所说的话。
另外,所谓的闹鬼,只不过是凶和的障眼法,方便自己犯案。
这个人,会是谁呢?
那个打电话的人,跟凶手又是什么关系呢?
或者说,他就是那个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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