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再忍忍几年,说不定还有回城的机会,
可这一切全都毁了,全都毁了。
“你们两个人给我老实点!”公安同志扣着两人呵斥。
他们这个地方也算是太平,有饿死的,但从来没有闺女拿菜刀砍亲人的案例。
他们押着的这女人简直是狠到令人发指。
为了不耽误时间,公安同志把两人押走。
让苏父和几个亲眼瞧见的人随同去做好笔录。
两人被押走出去苏家村。
苏珍珍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上辈子这两人害惨了她,也害了她的家人,甚至也害了霍言。
如今两人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重生以来,她醒悟,远离这两人,江有冰和谢深锦在苏家村的日子是一天比一天过的惨。
现在两人身上有着命案,也翻不了身了,只有吃花生米的份。
“大冷天的,都散了吧。”苏母见事情处理完,拉着闺女回家去了。
苏二嫂觉得大快人心,“小姑,那对狗男人终于有报应了。”
那对黑心肝的玩意,终于不在苏家村了,又犯了这么大的事,也没几天活路了。
苏家村没了这两人,风气也变好了。
这两人在他们苏家村,简直是老鼠屎,败坏了一锅粥。
甚至她们苏家村的姑娘,说亲都有影响。
现在两人没了,一切都好了。
“是啊。”终于有报应了。
江有冰爹不疼、娘不爱是悲哀的,可这些并不能成为她害人的借口。
亲人不疼,她可以远离原生家庭。
跟错人,她可以离婚,离婚在这个年代会遭嫌弃,可日子是自己过的。
但是江有冰永远想不明白这一点,心里只有嫉妒,只有憎恨。
她和谢深锦是天生一对的,适合在一起狗咬狗。.
苏母是越想越气,那玩意居然说想拉她闺女下地狱,她刚刚巴掌都打少了,她应该扇烂那丫头的臭嘴。
“闺女,手咋那么凉?”苏母捂着闺女的手,放进口袋。
“娘,我没事,等会就捂暖了。”她出来得太急,忘记拿汤婆子了。
霍言跟在媳妇后面,听到岳母说媳妇冷,霍言从口袋掏出汤婆子递给媳妇,“珍珍暖手。”
苏母见女婿一直盯着她牵闺女的手,脑子转了一下,松开闺女的手,“珍宝,你握着汤婆子,汤婆子暖。”
她要是不松开闺女的手,霍言快把她的手盯穿了。
女婿都吃味了,她不松开闺女的手能咋整。“霍言,你自个还用汤婆子啊?”
苏母打趣道,霍言出来的时候,是早上六点钟,她闺女还没起呢。
霍言不是给自己用,能给谁用?
“给珍珍准备的。”霍言没什么表情,一本正经说道。
他猜到媳妇起来不见他,肯定会出来找他,而媳妇又不喜欢拿东西,肯定会忘记带汤婆子。
他早上起来的时候,索性把汤婆子揣到口袋,媳妇要是出来的时候,他可以给媳妇暖手。
“你这孩子就是细心。”苏母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她闺女幸福哟。
苏二嫂心里也羡慕极了,都是男人,必差别咋这么大,孩子他爹从来不会给她随身带汤婆子暖手。
回到家。
苏二哥就被苏二嫂瞪了一眼,苏二哥关心起苏二嫂,“赵丽,你眼睛抽筋了?要不要紧?”
媳妇肯定是眼睛抽筋了,要不然眼睛怎么动不了。
苏二嫂:“…………”
苏二嫂郁闷了一会,也懒得瞪眼了,“没事,你去拿汤婆子给我暖手。”
婆婆说她几个儿子都是耿直的,想让孩子他爹做什么,不能暗示,得开口说话。
苏二嫂一说,苏二哥动作也快,“赵丽,给。”
苏二嫂看着小姑和霍言两口子的动作,笑了起来,小姑的命是真的好。
婆婆和小姑一起回来,苏大嫂在屋里听见小姑的声音,和儿子大壮出屋,“小姑、霍言你们回来了。”
“大嫂。”
苏四嫂端出鸡蛋羹,“小姑,这是奶奶给煮好的,快吃。”
闻到鸡蛋羹的香味,苏珍珍的肚子咕噜的叫起来,她确实是饿了,早上在家里就吃了两口鸡蛋羹,她就跑出来了。
“以后不许这样了。”霍言耳朵尖的很,听见媳妇的肚子叫,知道媳妇早上肯定没吃,既心疼又无奈。
“知道了。”苏珍珍吃着鸡蛋羹,乖巧的点头。
“二弟妹,那两人咋样了?”苏大嫂询问江有冰和谢深锦的情况。
早上她们进江家院子看到的场景,到现在她还觉得吓人。
那两人忒狠毒了。
活生生的三条人命就没了。
虽然江家人也是罪有应得。
“抓到了,两人肯定是没有好下场,大嫂你放心吧。”三条人命,江有冰和谢深锦有好下场就怪了!
等着吃花生米吧。
“哎,也是活该。”苏大嫂叹了一声,当亲爹、亲娘的不好好善待江有冰。
江有冰这人也是没有心。
苏父和三个儿子沉着脸回来,在角落连忙叹气。
“老头子,事情都发生了,就别叹气了,你闺女在家呢,高兴点。”
不用老头子说,她也知道,老头子这是发愁呢,勤勤恳恳的带着村里努力一年,就想着带领村子过得好一点,今年的收成也还不错,那场大雨他们村的粮食也没有损失。
按理说他们村子里是有表彰的,眼下出了江家那事。
表彰啥的,全没了。
“爹,吃饭了,不想那事了。”苏珍珍过来拉着苏父上桌。
闺女在,苏父总算有点笑容。
吃了午饭,苏珍珍和霍言回到家。
一进屋,霍言扛起苏珍珍,铺到床上,脸贴在苏珍珍的脸颊,“媳妇,你今天不乖。”
霍言的胡子茬长了出来,还没有刮,惹得苏珍珍下巴痒痒的,“我没有。”
她哪里有不乖,她没见言哥哥,出去找了他而已。
“你不吃饭就跑了出去,衣服也不穿多两件,也不带汤婆子,还说乖?”霍言起了逗弄媳妇的心思。
一直用胡子茬刮苏珍珍的下巴。
“我那是太着急了,忘记了。”苏珍珍别过脸,想用手肘推霍言,发现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