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珍珍和苏二嫂早就回来了,悠闲的在家的磕瓜子。
大壮和二壮笨拙的也有样学样,磕了一小把瓜子仁放到手上。
“小姑姑,吃瓜子。”大壮露出两颗小虎将手里的瓜子仁给苏珍珍。
“吃瓜瓜。”二壮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仰着头看苏珍珍,手一直举着。
苏珍珍看着这架势,她不拿两个侄子就一直举着么,扶了扶额,看着全是沾有口水的进口瓜子仁,她真的吃不下好么。
她可从头到尾瞧见大壮是把瓜子放进嘴里,再吐出瓜子仁的。
二壮也是一样。
“不吃”苏珍珍表示很嫌弃,她决定了,该拒绝还得拒绝,就算伤到小屁孩幼小的心灵,她也得拒绝。她不打算听专家的话了。
上次她为了不伤害到二壮幼小的心灵,夸了二壮的泥巴做得好,结果下来一星期,家里都是二壮带回来的泥巴,在院子摆得整整齐齐,现在还在院子晒得着呢。.
“儿子,大壮,你们看看你们磕的瓜子都是口水,你让你们小姑姑怎么吃。你们自己吃。”苏二嫂直接说道,那么多口水,就算是她儿子给她吃,她也嫌弃的好吧。何况是小姑,真是为难小姑了,瞅瞅动不动就要接受侄子们“沉重的爱。”
可不沉重么,进口瓜子,谁吃得下去。
被小姑姑,和娘(大娘),嫌弃的大壮二壮,看了看手里的瓜子仁,嘟着小嘴气鼓鼓,两兄弟牵着手走到旁边的小凳子坐下。
手里的一把瓜子仁怄气的全吃掉。哼,明明很好吃啊,小姑姑为什么不吃。
他们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小姑姑,我生气了,就算有大白兔奶糖也哄不好的那种。”二壮撅着高高的小嘴,双手交叉在胸口,酷酷的模样。
苏珍珍强忍着笑意,小样,还挺傲娇。又在感慨苏家的基因挺优秀的,两个侄子还那么小,就能看出以后长大肯定是帅哥。
苏珍珍口袋拿了四个果冻,和两包饼干,还有六颗大白兔奶糖。
外放桌子上逗着大壮和二壮:“那有人生气,那么好吃的东西,估计是不想吃咯。”苏珍珍撇了眼大壮和二壮,这两个小家伙两眼放光,想过来拿,又不好意思。
思索了片刻,觉得在苏珍珍后面,然后顿了蹲着身子,伸了出了可爱的莲藕节小爪子。拿走了。暗暗窃喜,以为小姑姑看不见。
苏二嫂无语看着自己的傻儿子和侄子,怪不得婆婆整天说自己丈夫和小叔子傻,她现在觉得也是,怎么感觉苏家的儿子都是憨憨的。怪不得婆婆整天被气。
苏珍珍假装抬头看不见……自己的亲侄子虽然有点傻乎乎的,但是很可爱。
“闺女,我回来了,我跟你说可精彩了,那是没看见。”苏母大步走回来,就看见两个孙子坐在苏珍珍后面的门槛啄着饼干吃,像个偷吃的松鼠似的。真是的,随他们爹,就知道吃。
“娘,你坐。”苏二嫂叫婆婆回来了,立马倒了杯水,移了移了板凳到跟前给苏母坐。
苏母看着儿媳有眼力劲的样子,点了点头,这老二家做事还算机灵。
“闺女,我跟你说,我们一帮人进去的,那姓谢正准备办事呢。结果被我一脚踢进去立马跳起来。”胆子也忒小了,估计小兄弟都被吓得不会醒了,苏母嫌弃的撇嘴。
苏珍珍眺了眺眉眼示意老娘继续说,她爱听。
“然后李婶子说哎哟,李知青你不会也是出来摘嫩芽子的吧,一帮婶子啊哈哈哈大笑,那姓谢的还不要脸来我跟前说他和你情投意合,我呸。”臭不要脸的,还想稍想她闺女,这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苏珍珍轻笑,这李婶子可真有意思,她喜欢。
“然后老娘过去把江有冰的脸挪过来照给大家看,那谢知青脸都绿了,姓谢还倒打一耙说是江有约他出去的。”呸,一点男的担当都没有,她黄金月最瞧不起这种人了。
苏二嫂也呸了两声,这啥人啊,咋就这么不要脸。还是她家汉子好,虽然不太会说好听的话,但是实在啊。
苏珍珍一点也不意外,这都是谢深锦的正常操作。他还能更加不要脸。
“然后江有冰那丫头醒来,装得楚楚可怜,娇滴滴的喊了声深锦哥~那声音别提有多装了。”苏母还学了下,把苏珍珍和苏二嫂都给恶心到了,这也太装了吧。
“然后就是这样……姓谢的只能当场说他们会结婚。……然后江有冰……”
苏母绘声绘色的描绘着,苏珍珍和苏二嫂听着就好像她们当时也在场。
“哎,你哥他们呢,怎么没影了。”苏母觉得家里有点安静,她几个闹腾的傻儿子怎么不在家,又跑出去瞎玩了。
苏珍珍才发觉老爹和三个哥哥都不在。
树林里……
“爹,二弟,四弟。她们都走了,就剩下他们这对狗男女了。”苏大哥悄咪咪的说。
“等会,按我们商量的来。”苏父沉着声道,欺负他闺女,哼!
“行。”苏二哥,苏四哥异口同声,松了松关节,冷哼了一声。
“啊,是谁!”江有冰和谢深锦刚出小木屋,就被人套了塑料袋,下的手还特别狠。
苏大哥见差不多了,他们的手也有点累,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了。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江有冰和谢深锦感觉没人了,才吃力的用手掀开头套,两人都鼻青脸肿,吃痛的叫喊,又见周围没有了人影,心里怒火中烧,咬牙切齿。
苏家父子几个走到河边才停下来,相互看了一眼,哼,欺负他们小妹(闺女),当他们几个哥哥(爹)是吃草的吗?
霍言正在河里洗澡,村里的人晚上都喜欢来河边洗澡,这条河不深也不浅刚刚好。
看着苏家父子,一一打招呼:“伯父,大哥,二哥、四哥,你们也来洗澡的吗。”霍言挑了挑眉,好奇苏家父子怎么这么齐。
“嗯,对。”苏父尴尬的笑一声,他能说他一个村长偷偷和儿子套别人麻袋,暴揍别人吗,他不能啊。
苏大哥他们更是心虚的点头,对,我们也是来洗澡的。
霍言深邃的眸子所有所思,拉着苏四哥到另一头洗澡。
苏四哥泡澡泡得欢了,嘴上没把门:“霍言,我跟你说,我们刚刚去给小妹出气了,你都不知道,那个姓谢的知青居然想算计小妹,把她约到树林里,想……”苏四哥好像还不知道自己说了啥,还继续叨叨。
霍言浑身充满戾气,暗黑的夜色笼罩着霍言就像一只猛兽在发怒,很好,算计?他的珍珍是么。
苏家父子满脸疑惑看着霍言,这孩子,咋瞅这着心情好像很差,他们都被吓到了。虽然表情还是那个表情,但是给人的感觉就很冷,超级冷的那种。
霍言在知青社的必经之路,等着谢深锦,看到谢深锦柱着拐杖回知青社,霍言居高临下眯着危险的眼眸,看谢深锦就像自己的猎物一样。
瞬移般出现到谢深锦跟前,谢深锦这次没被人套头套,但是他还没看清是谁,就被一个凶狠的拳头重重击倒,还被人专门挑关节打。
谢深锦感觉绝望的趴在地上,身体上的疼痛好像已经麻木了,痛到没有知觉。
霍言打人很有手法,他可以把人的胳膊卸了又重新扭回来,就这样重复的折磨谢深锦。
看着差不多了,才停手,又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谢深锦一个晚上连续被人打了两趟,而他连是谁打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