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美人炸弹,周北竞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
因为她身体缘故,他都已经‘断粮’快两个月了。
她靠过来时,身体微微的馨香瞬间将他包裹住,柔软的身体在他手腕上滑动着。
“好,不过到时候不许到处乱跑。”周北竞沉声交代。
路千宁瞬间喜笑颜开,“好,我保证不乱跑!”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跑跑坏坏的小模样跟她有七八分相识,谈判赢了时的小人得志——
偏偏就把他给治的服服帖帖。
——
容暖暖已经三天没看到路千宁再来胎教中心了,稍作打听才知道路千宁年前这一个月不会再来了。
她气的当天就辞掉了教育机构的工作。
结果下午就接到了徐夫人的电话,“不是说了,在胎教中心慢慢磨,寻找合适的机会?”
“怎么磨?路千宁肯定是察觉到什么了,我再继续干下去也是白吃苦。”容暖暖听徐夫人的,一步步走到今天糟糕的境地,耐心全部都被磨光了。
见状,徐夫人当即开口,“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连这点儿磨难都不愿意克服,也敢打周北竞的主意?”
容暖暖一噎,好一会儿反问,“你就直接说,找我到底什么事情?”
徐夫人又说,“过两天北宁的年会,我弄一张门票,到时候你混进去,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把路千宁肚子里的孩子给我解决掉。”
“你疯了?!”容暖暖毫不犹豫的反驳,“那里可是酒会,我在那里动手不是死定了?”
“我没让你自己动手,派给你的不是有人吗?你安排好一切。”徐夫人不容置疑。
犹豫一二,容暖暖仍旧很抗拒,她这个时候对路千宁肚子里的孩子下手……不是找死吗?
周北竞要知道了,她连一丁点活下来的希望地都没有了。
“别给我耍花招,不然你什么也得不到。”徐夫人似乎料定了她会照办,挂了电话。
冷静一番,容暖暖像是响起了什么,又拨出一个电话去。
“容小姐,我们到现在还没找到盛阙行的影子呢,不过他好像还在那里住着,有两次看到莫天策买了三分盒饭回去。”
手底下的人汇报到。
容暖暖勾了勾唇角,“行,那你就按照我说的办……”
——
年会正式开始。
以往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年会上,路千宁想玩儿的心思泡汤了。
不少老总见了她都会打招呼,侃侃而谈,谈商业街又谈北宁和北周。
最后还不忘记谈路千宁和周北竞这段感情,简直流传成佳话了。
被夸多了,路千宁耳根犯粉,配着浅色系礼服,像是二十岁刚出头的异样,很难令人想象得出那是一个做了母亲的身材。
路千宁客气回应,时不时让跑跑称呼一下关系不错的客户。
这是章环宁第一次在江城出席商务活动,并且是以刚崭露头角的章氏总裁身份出席的。
他和章夫人特意给跑跑准备了一份礼物,是个小金手镯,价值不菲,精致的很。
“章夫人,您这么客气干什么?”路千宁看着章夫人把小手镯给跑跑戴上,柔声细语的说,“最近章氏那边怎么样?”
章夫人把小金手镯戴好以后,冲路千宁笑道,“挺好的,以前毕竟是跟周总一起筹办过一个项目的,沾周总的光。”
“匀凝呢?”路千宁小声问,“大学生活怎么样?”
“还可以,她这孩子性子老实,我怕她在大学里受欺负,这不是找了华总家那个儿子,叫……”章夫人想不出叫什么来。
路千宁当即开口,“华枫?”
章夫人忙点头,“是啊,那孩子挺好的,在学校里一直保护匀凝,匀凝那孩子你是知道的,太好欺负了,又是外地人,我怕她吃亏。”
“学校里也没有那么多的纷争,以后总要让匀凝尝试着接触新的人群,您把她保护的太好了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儿。”
以前路千宁给章匀凝补课的时候,章匀凝就不止一次的抱怨,章夫人和章环宁都让她有些窒息。
是觉得章家夫妇管的太宽了,连私生活交朋友都管。
亦如现在的章匀凝,喜不喜欢和华枫做同学?每天被保护着?
路千宁没再继续说,而转移了话题,“改天带着匀凝一起来家里吃饭,很久没见那孩子了,还挺想她的。”
“好啊,改天咱们电话联系,难得周夫人这大忙人还记得我和章环宁呢。”章夫人往打趣完,就看到章环宁给她使眼色,她迅速说,“你玩儿你的,章环宁喊我呢,我过去看看。”
不待路千宁应声,章夫人就匆匆走了。
顺着她消失的方向看过去,章环宁身边站着几位跟周家关系不错的合作商,还有周北竞,看样子周北竞有意帮章家。
“路千宁,我有东西给你看。”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容暖暖快婿过来,在兜里掏出一个u盘,放在了路千宁身侧的桌子上,“如果你还对盛阙行的下落感兴趣,就现在打开看看!”
小小的u盘,静静的躺在路千宁手心里,如果不是清晰的察觉到u盘的存在,容暖暖也站在面前,那塞u盘的速度快的像做梦似的。
提到盛阙行,她瞬间就警惕起来,盯着容暖暖,“上次我邮箱里的照片,也是你给我发的?”
“是。”容暖暖见她有兴趣,吐气扬眉,“我也是没想到,你居然和盛央央的弟弟关系这么好,就不怕以后被反咬一口?”
喂不熟的狼崽子,很可能以后会因为盛央央的事情跟路千宁翻脸。BIqupai.
至少站在外人的角度,觉得路千宁该和盛阙行离的远远地。
路千宁忽然就觉得手里的东西很重,她掂量了两下说,“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我这不是听说你在找盛阙行,想帮你吗?”容暖暖得意的笑了笑,“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盛阙行在哪里。”
“我不想知道。”路千宁说完,又反问道,“但你非要告诉我的目的是什么,我想知道。”
容暖暖笑容浅了几分,有些不耐烦的蹙眉,“你问这么多有什么意思?反正我告诉你,现在盛阙行在吃苦,过的很差,你如果想知道……我等着你联系我。”
说完,容暖暖递了一张名片,“这是我的电话,等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