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这三个月的那些事情,仿佛弹指一挥间,离家刚进去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呢。
也还算幸运,这三个月,没什么大事。
庞贵妃跟皇后每次都在私底下明争暗斗的,倒没有哪次能得逞,蔚绵绵那个孩子一定会安然生下来的。
“那就好,不过都三个月了,娘子我们——”说道,秦慕修都已经把囡囡抱到范姑姑的怀里了。.
囡囡似乎不甘愿,她挥舞着小手嚷嚷着。
娘亲才刚抱她一会儿怎么就能分开呢?她要多跟娘亲抱一抱才行啊!
“囡囡乖,你先跟范姑姑玩,爹爹也好久没有见到娘了,想抱抱娘亲。”
可是囡囡不想,在那“哇哇”喊着:“不!不……娘亲……”
爹爹真坏!
秦慕修可不管那些,直接将赵锦儿打横抱起,带进屋内,脸上就带着几分迫不及待。
他搂着赵锦儿的腰,大手摩擦着她的下颚,“娘子,这些时日我可真想你想得紧,娘子不想我么?”
“我——”
不过秦慕修却不想等太久。
于是——
他毫不客气在赵锦儿身上夺取自己想要的,赵锦儿虽然跟他成亲几年了,早已熟悉了互相的身体。
可这次也不知是不是分别太久,她还是面露羞涩,依旧那么的娇羞无措。
但秦慕修看到她这个样子,反而更喜欢了。
……
一番折磨后,赵锦儿累倒在榻上,她瞥见了意犹未尽的秦慕修的,咬着牙虚弱的说了句,“太可恶了,早知我就不回来了,还是在宫里清净。”
“不老实,还有力气说话,看来还是相公太过疼你。”秦慕修说着,又凑了过来,沉重的呼吸声,近在耳边,叫赵锦儿好一个面红耳赤。
“不不不,我错了。”
赵锦儿立即求饶。
稍稍休息了下后,赵锦儿才起身,一旁的秦慕修也在此刻起身,看着赵锦儿的样子不由得一笑。
听到笑声,赵锦儿看向秦慕修,“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感觉娘子回来了真好。”秦慕修走过去,搂着赵锦儿娇小的身子,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不断得汲取她身上的香甜。
“……”
两人又腻歪了下,打断这温馨氛围的是门外的一道敲门声。
“赵娘子,门外有人寻你。”
赵锦儿闻言立即打开门走了出去,目光落在门口人的身上,“谁?”
“您去看看就知道了。”他回答。
赵锦儿担心是有患者上门,便跟着那人一起走了出去,她去了大堂内,就看到一人急忙过来。
“您怎么来了?是出什么事情了吗?”赵锦儿上前问。
来者是李牧,他见到赵锦儿急忙说道,“是南枝让我来寻你的,说当初是你给她出的主意,所以问问你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李南枝?出主意?
哦!
赵锦儿想起来了,当初李南枝去医馆的时候,赵锦儿给她出了个主意,让她不要老是顾忌女孩子家的矜持,真喜欢封商彦的话,就该主动出击,烈女怕缠郎,女追男也是隔层纱啊!
能惊动李牧来找她,那两人,大概是开始有动静了?
这三个月,可真不简单,她赵锦儿在宫中三月如一日,外头的事儿,却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白流光和周素素睡到了一起,李南枝和封商彦,说不定也要有结果了?
“怎么了?”赵锦儿笑意满满的看着李牧,“是不是南枝跟封大人有进展了?”
说起这件事李牧也是感叹万千的说道,“南枝说是你给她计划与东秦内其他的男子相亲。”
“是。”赵锦儿点头,这是她后来想的主意。
封商彦那人,实在是太能忍了,简直稳如老狗,等着他,只怕能把李南枝拖成老姑娘。
不给他一点威胁和刺激,他是不可能主动来提亲的。
这个计划,就是试探封商彦是不是真的喜欢李南枝,如果是真的喜欢,肯定会去阻止她的。
只是三个月,未免有点久了。
“如今封家已经上门提亲了,南枝那丫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这个做爹的,只能来问问你咋办。”李牧也是十分的头疼,但这是甜蜜的头疼,他的脸上,显然是高兴的,“你们都是过来人,有经验些,我一个老男人,不懂这些繁文缛节,却也不想委屈了南枝。”
家里的闺女李南枝,一贯是有主意的,可遇到这种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其实她是想答应的,可是封商彦直接提亲杀上来,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赵锦儿大概是清楚了,道:“有些问题我要亲自问问南枝。”
“行,你要有时间,随我去我家一趟最好。”
赵锦儿点头,“这会儿正是不忙,我随你去,这是南枝的大事。”
很快李牧就带着赵锦儿回到李家。
封商彦的聘礼都还摆在李家门口,也没有人敢动一下。
赵锦儿看了下东西,感叹道:“封家还真舍得。”
“礼单都在家中,封家说让我们好好考虑一下。”李牧跟在赵锦儿的身后,缓缓说了句。
赵锦儿走进了李家,随后说,“南枝呢?”
“在呢。”李南枝看到她就冲了过来,脸上兴奋又焦急,“锦儿姐,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赵锦儿笑了笑。
李南枝面带几抹娇羞,“锦儿姐姐就喜欢拿我捉弄。”
她也顾不得矜持了,赶紧把事情告诉了赵锦儿,“其实这几次相亲,封大哥都有意无意地搞破坏,没想到这次他直接上门提亲了。”
“是吗?”
虽然只是相亲,但封商彦但每次都有准确的消息,李南枝每次的相亲他都会出现,破坏了好几次后,就没有人敢跟李南枝相亲了。
“那我现在咋办呢?”李南枝问。
赵锦儿眼底满是笑意,说道,“他破坏了你的相亲,自然是要给你负责的,所以才来提亲的。”
“只是因为想要负责?”李南枝听到这,似乎有那么一丝丝的不高兴,随后低着头嘀咕了句,“怎么能这样呢?”
她以为封商彦是想跟她在一起的,怎么能是因为破坏了想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