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朱砂痣

白茵茵心思转的飞快,“钱只是拜师礼之一!”

“市面上能买到的蛇要么人工繁育,要么毒性不佳,都不算上品,我是打算亲自入山抓蛇,献给师父!”

说完,白茵茵忐忑的看着石老,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她并不知道他们约定俗成的拜师礼是什么,只能从石老对蛇的态度里面推断猜测,赌这一把。

所幸,她赌对了。

石老打量了她好一会,乌青的嘴角扬了扬。

“倒是有胆,既如此,就去后山抓,那里的蛇,最毒。”

山上抓蛇,危险可想而知。

但是白茵茵被架在这里,没有退路。

离开石老的屋子,白茵茵由甘松带着前往学徒宿舍,也就是甘松住的那一排竹屋。

“你住这里。”

甘松指向自己隔壁房间,语气阴沉讽刺,“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过五关斩六将,能走到这里。”

“既然成了我师妹,我也就不为难你了。”

“去洗干净后来我房间拿后山地图。”

洗干净?

这话由甘松说出来,便让人心生警惕,白茵茵不介意自己脏,“先把地图给我吧。”

“你要是介意我脏,我站在门口等你就是。”

甘松嫌弃的骂道,“你脏成这样,跟阴沟里打滚过似的,以为我还能对你有兴趣?”

“地图在这,不拿拉倒。”

甘松走进自己的房间,将地图找出来拍在桌上,就顾自躺在了床上。

桌子距离门口有五六米远,要拿,白茵茵就得进去。

一路来甘松的意图就让白茵茵警惕,即便是现在。

但山路复杂,没有地图容易迷路,也更危险。

迟疑片刻,她手指间悄然的握住银针,走进了房间。

还没走到桌子边,这时,身后传来了“啪”的关门声,甘松站在门边,嘴角邪恶的笑容裂到了耳根。

“你这女人,即便是一身脏污,却仍旧清纯自傲的让人把持不住,我真的是……太想要你了。”

他满脸猥琐,一步步的朝着白茵茵走来,“放心,你身上的灰,我会一点一点的,给你舔干净。”

白茵茵眉头紧锁,反应极快,在甘松靠近的时候就用银针朝着他扎去。

她现在也有些身手,一般男人都能对付,但是——

甘松轻松的避开了她的银针,并且,利落的将她双手反剪,夺走银针。

“美人,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可不是我的对手。”

甘松控制着白茵茵,将她压到床上,伸手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我会弄疼你的,所以,尽情的叫吧——”

——

另一间竹屋。

朱砂将两个刚做好的小菜摆在桌上,温柔的招呼,“墨先生,吃晚饭了。”

“多谢。”

厉晟爵态度温润,端的是墨三少的姿态,“白茵茵什么时候能下来?”

“这个时间来算的话,白小姐肯定是已经成功拜师了,在学徒宿舍休息了。夜里山路崎岖危险,她应该明早会下来。”

也就意味着,今夜白茵茵要独自住在山上,和那个贼眉鼠眼的甘松一起。

厉晟爵脸色顿沉,“我去找她。”

“不行,你不能上去!”

朱砂急忙将厉晟爵拦住,眼底的慌乱一闪而过。

随后,又温温柔柔的说,“石老规定,学徒宿舍外人不能进,不然会连累白小姐一起被赶出去。”

“而且,你要是夜里乱走,被石老知道了,我也没办法帮你的。”

厉晟爵目光沉沉的看着朱砂,沉默片刻后,坐回了椅子上。

朱砂当即喜笑颜开,将筷子递给厉晟爵,“我亲自做的小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尝尝看?”

厉晟爵抬手,接下朱砂的筷子。

与此同时,学徒宿舍,白茵茵被甘松压在床上,身上衣服被撕烂,露出了大片瓷白的肌肤。

她极尽全力的反抗,却仍旧无法挣开,只能趁他不备摸出手机,按快捷键向厉晟爵求救。

快捷键跳出墨三少的电话,朝之拨去。

嘟——嘟——嘟——

每一声,都像是踩在白茵茵的心脏上,她无比急切的在心中呐喊,快接!快接!

快来救她!

“他来不了。”

伴着甘松笃定的声音,他将无人接听的通话按掉。

他夺走手机,讽刺的冷笑,“这个时间,墨三少也自顾不暇。“

联想到一直没人接听的电话,白茵茵神经骤然紧绷,“你什么意思?”

“别那么紧张,墨三少他没死没伤,只不过是沉醉红尘乡,和朱砂缠绵悱恻,共赴巫山快活。”

“不可能!”白茵茵坚决,“他不是这样的人!”.

她可能因为武力打不过甘松,但是墨三少不可能打不过一个柔弱的女人。

“是不是这样的人有什么关系,这世上,就没有能逃过朱砂手掌心的男人。”

甘松揶揄的笑,“她有一味药,名朱砂痣,无色无味,参在饭菜里让人服下后,就会不自觉的爱上朱砂。”

“朱砂会成为他眼里最漂亮的女人,心中最深的挚爱,只要朱砂稍一撩拨,欲望就无法自控,甘为裙下臣。”

白茵茵浑身止不住的发冷,嘴唇煞白的没有丝毫血色。

她学习赫连家医术的时候,在古老的书籍上见过这种药的记载,是百年前就销毁了药方的禁药!

“你喜欢他吧?”

甘松满脸恶劣,“从此以后,他的心里只会有朱砂,你们之间再也没可能了。”

“他背叛了你,正沉醉在温柔乡里快活,你有何必在为他守身如玉?和我一起享受极乐,好不好?”

甘松低头,嘴唇落在了白茵茵的锁骨上,直叫她浑身发颤,恶心的胃液疯狂翻涌。

她止不住的想吐。

恶心甘松的侵犯,亦恶心……朱砂和墨三少可能正在做的事情……

是她,连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