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帝是非要证明她这一胎是九爷的。傅桐儿起了床,正要穿衣时,却看见窗户边站着一个壮硕高大的身子。
九爷没走。
傅桐儿忙抓紧被子捂住身子。肩膀上的旧伤疤还露在外面。
男人放下她写的小字,慢慢踱步过来。瞅了一眼紧张到抓紧被子沿的她,唇上墨胡微动。
他浅笑了。
傅桐儿看着床榻上被他扯掉的肚兜儿,瞠怒道:“笑什么笑,我怀孩子了还那……那样。”
陆震之没有淡淡笑着,走去她衣橱,打开,里面种颜色的小肚兜儿,小亵裤。这边是内衣柜,男人明白了。
又去了一旁,打开另一个柜子……
傅桐儿一惊羞愤得脸通红!
正在这时,陆震之已经选了他喜欢的样式,从内到外,摞着,再关上衣柜门。
走过来。
“穿上。”
“我不要穿这个。”傅桐儿看着粉嫩嫩的颜色,全身上下都在拒绝。
“你是希望本王给你穿?”陆震之坐下来,扶住傅桐儿带着鞭子疤痕和箭疤痕的嫩肩膀……
傅桐儿不由一颤!
陆震之看着她身上的伤痕,抚了抚:“你的身上怎么有伤?”
“跟你南巡时留下的。”
“哦?谁这么大胆?”
“好像是,定南侯的手下,我也不记得了,据你的小兵说,你的母妃做了一件事,我上吊自杀,醒来就全部不记得了,也忘记了你。”
陆震之静静听着,再看去她的背,上面还有几道鞭子疤痕。
于是从后面拥住她:“我们从头开始。”
傅桐儿抱住一摞衣裳,不由往陆震之怀里靠进了些,这是她最深的感觉记忆。
“你,”陆震之眸色微抬起去那边的案桌,贴着她的发顶道,“没来时,你日日写本王的名字?”
傅桐儿一怔,想起之前写着九爷名字的宣纸还还没收进抽屉,忙说:“不,不是的,不是的,我随意……”
陆震之见她惊惶,遂又如父兄般摸去她的头:“小丫头还未长足时就跟了本王。莫怕,先把衣服穿上。你们滇国皇帝还真是精力充沛,一早就惦记咱们的孩子。”
傅桐儿再次感受到头顶九爷的后手掌,不由身子又软了些,咕哝:“我看他意不在验我的胎,而是找借口想动我们傅氏。”
“呵呵,他不敢。”
听到这话,傅桐儿不由转身,她知道九爷在大燕一手遮天,难道在滇国也……
不可能吧!陆震之看着怀里的小姑娘一副惊讶的样子,猜了八分道:“你们滇国皇帝与我有些旧怨。如今,他屡次为难你,想必是心里笃定你我有关系。他顶多生几天闷气,不会动你傅府。”
“他要是动咱们孩子呢?”
陆震之干笑出声:“他没那个胆。”
……
“哦,现在,你,你,”傅桐儿小声道,“你旁边去一下,我,穿衣服。”
男人握着她带疤痕的双肩,俯首看去她的小红脸:“我不能看?”
听到他的话,傅桐儿越发羞:“九爷,九爷,流氓,快,走开。”
陆震之并没有动。
傅桐儿更觉得脸红透,甚至发烫。
“九,九爷什么时候回大燕,不上朝?不处理奏折那些事情吗?”
……
“你何时愿意随本王回大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