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王看着上面谜一样的天书文字,说:“九皇叔,这上面写了什么?”..
陆震之扶着着傅桐儿慢慢从刑台下来,将换下的血纱布找了一个藏起来,过来扶住傅桐儿说:“找枫树根,那就是入口。启轩,你平时都不看书么…上面是西域文字。”
“西域文字!”傅桐儿在九爷怀里略怔,“我曾听肃哥说,那鬼氏姐弟身上就有西域符号。”
“是么,”陆震之俯身,在她耳朵旁贴着沉声道,“被由易抱到本王案桌上欲行男女之事?若不是左千羽去了,你现在是谁的女人还不一定。”
傅桐儿不由一个踉跄被陆震之稳在怀里
“我,我,九爷,你听我解释,我没…”
“本王知道你反抗了。”陆震之说着,咬了一口傅桐儿的耳垂,“你设计把亭阳郡主献给了左千羽,你们一行人包括由易在门口听那些荤声。由易对你也越发有心思。看着本王不在,还想把你也摁床上?是这么说的?”
“律谨哥怎么都……”
“本王的探子无处不在,小东西。”
“是是,爹。”
陆震之:“……”
他略怔,继而不禁浅笑,抬手捏起傅桐儿小嘴,吻了下去。
惠王正在沿着地面找他九皇叔说的枫树根,听到傅桐儿喊了声“爹”后,先看去门口,石门是关着的。
那这傅桐儿喊的是,九皇叔。
又转头看傅桐儿——
“傅桐儿,你这玩的就有点,九皇叔怎么成你爹了……”
他一回头,就见着傅桐儿在与陆震之接吻……
“咳……咳,”
傅桐儿听到惠王的咳嗽声,轻推了九爷,脸上带着羞涩的笑意。
她又被这男人吻得陷进去了。
陆震之若无其事抚了抚她的小红脸:“启轩,可找着了?”
这时,惠王看见烧着的火盆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于是抓了一把泥灰往里一扬,火灭了。
里面有一块枫树根形状的白水晶。
“九皇叔,是不是这个?”
陆震之转头看去:“按下去。”
傅桐儿:“我也想摸一下。”
“乖,不碰,让启轩去。”陆震之哄着,转身又对惠王道,“启轩,你快点!别磨蹭!”
惠王面露无奈,九皇叔对他可真够够的。他伸出手,按下水晶枫树根。
下一秒,一扇门渐渐在烈焰后出现。
而后砰的一声打开,将燃烧正旺的火灭了。
原本被烈火挡住的路也一下子通畅。
惠王与陆震之对视一眼。
陆震之亲亲怀里的傅桐儿,揽着她的身子往那扇门走去。
来到门后,发现是烈焰牢里的一片废墟。
暗不见光。
砰的一声,门在他们身后关上。
傅桐儿依偎紧了些九爷:“怎么突然这么冷。律谨哥,我们到哪里来了?”
陆震之对惠王道:“带了火折子吗?”
“我带那玩意干嘛?九皇叔也没提前跟我说这计划啊,还以为你们真吵架。”
陆震之从怀里取出一个夜明珠,将这里的废墟照亮。
“看到前面的光缝了吗!启轩,那就是入口!去把它推开!”
惠王也见到那条裂缝。于是走过去,越靠近,越觉得刺骨的寒风从裂缝中吹进来。
“都要入夏了还这么冷,还冷得跟冰雪天似的。”惠王骂骂咧咧走过去,门一推!
朔风吹得惠王直接把门一关。
傅桐儿也冷,九爷却从身后取出她的一件赤血狐裘斗篷,给她系上。
“启轩,把门打开!”
“九皇叔我冷!”惠王冻得身躯都缩咯些。
陆震之像个操心的长辈,扔给惠王一件他的衣服:“先穿上!再冷就多动动。”
惠王披上九爷的衣服,再次开门。
外面是一条寂静无人的长桥,积雪已经盖了厚厚地面。两排房屋顶上,积雪堆厚,一只乌鸦,停在烟囱旁。
又是寒风,又是大雪,还有隐约几盏尸油红灯笼挂在两边。
“走,桐儿,雪厚,我扶着你。”陆震之说着把她的斗篷拢紧了些。
三人走在僻静的风雪无人界。
“这是地面吗?”惠王看着没有一点人迹却又到处房屋雪被的地方,自言自语。“九皇叔,我们要找什么?”
“墓。”积雪没了陆震之的半截小腿。
傅桐儿的小腿却完全深陷在冰雪之中。
好在陆九爷紧住她往前走。
“多年前,西域那边的阿十喀王来我大燕,太祖接见后,阿十喀就神秘消失,”陆震之扶着傅桐儿稳步在雪中向前走,“这座龙墓很可能就是他的墓。”
“阿十喀?”傅桐儿想了想,“我爹也给我讲过。”
“傅丞相还给你讲这个?这可是国事。”惠王边走边把栏杆上的雪搓成球,朝傅桐儿一扔——
陆震之抬手一挡。
“启轩!不得对长辈无礼!”
惠王又团了一个雪球,往前掷去——
“九皇叔,你没有打过雪仗吗?傅桐儿才十八岁,她现在是眼睛看不见,她若看得见,比晚辈还爱玩闹。”
傅桐儿说:“我爹曾说,那个阿十喀,是一个十分奇怪的人,他崇尚古老的龙文化,为了传播他认为的古龙文化,甚至游走列国。最后,不知怎么就没声了。”
惠王一个人玩着也没意思,看他九皇叔稳着傅桐儿在雪地里稳步前进。
两人竟然配得很……
九皇叔说的,她也都能接。
这哪里是平常女子能做到的。
陆震之扶着傅桐儿说:“抬脚,下桥。”
傅桐儿听话。
陆震之稳着她慢慢下桥,继续往前走,说:“阿十喀王消失以后,有传说他化成了龙,留下诅咒。谁打开他的墓,就能获得他的军队,财富。”
“所以,”傅桐儿停住脚,“律谨哥是觉得定南侯王在打这龙墓的主意。”
“嗯,目前推测是这样。”陆震之忽然想起惠王来,“启轩,别贪玩,快跟上。”
惠王:我又不是你们俩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