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桐儿一怔!手握九爷军令牌握得更紧了!
“哼!如今九爷的军令牌在我手里!谁敢放亭阳郡主,以军法论斩!由将军,扶我去柴房!”
许军师把傅桐儿的话告知了内寝里已然苏醒的九爷。他淡淡笑了声,以军法论斩,他的小猫儿还学起了他那套。
傅桐儿知道哪条军法…
陆震之再喝下一碗药,躺着养息,语气平静道:“许常州,她可是让由易扶着?”
许常州说:“傅姑娘,她,由将军是揽着她在怀里,慢慢去后院的。”
陆震之哼了一声,墨黑的胡子随着嘴角微微抽动,揽着在怀……他们俩现在是光明正大起来,自己与傅桐儿倒成了见不得光的。
之前抱她在被子里,她又是哭又是笑,又是要摸他的胡须,又是要摸常人禁止触碰的左耳玉饰,真真爱惨了他。
转身就被由将军揽着在怀,逢场作戏的本事还真是,长进不少!
“爷,您与傅姑娘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那么爱爷,之前爷昏迷着,她抱着爷的手,又是亲又是吻,哭得泪流满面,甚至,不顾药烫,亲自喝下喂给爷。由将军来后,喊了她,她立刻从爷身上下来,药也不喂了。你们究竟怎么了?”
陆震之闭上眸子,在床榻上回味着,傅桐儿的唇,伴着药味和泪水的咸味,令他那时不禁张口接受她的喂药。
九爷此刻心里很酸,吃了不知道多少坛醋。
语气沉冷道:“她若是敢嫁由易,本王,就送她一份难忘的‘嫁妆’。”
由易将军揽着傅桐儿赶往后院柴房关押亭阳郡主的地方,此时,亭阳郡主已经昏睡过去。
这时由易突然看见亭阳郡主身上挂着一枚玉佩。他抓过来看,是一个羽字。
“桐桐,”由易将军把玉佩交给傅桐儿手里,“这郡主身上挂着一个男子的玉佩。上面刻着‘羽’。”
说完,眼睛瞟了一眼之前被抓的一男一女坐着的地方,居然只剩下绳子!
由易怒吼道:“之前那两个人呢!”
小兵说:“回将军,那两个人会功夫,打伤了看管的下人,逃了。”
由易又想起鬼氏姐弟,问杜参将:“老杜,不是让你们抓鬼氏姐弟吗?没抓到?”
杜参将说:“由易,之前傅姑娘让我们去香榭栏搜官银,香榭栏里一个人都没有,哪来鬼氏姐弟。”
鬼氏姐弟二人又没有抓到!!由易安慰傅桐儿:“桐桐别急,会找到的,你的眼睛一定会好起来。”
傅桐儿握着“羽”字令牌,命令一个侍从用臭迭香将亭阳郡主熏醒。
亭阳郡主醒后……
傅桐儿说:“郡主,呵呵,我来的时候,九爷命我把你放了,但是我违抗了他的命令。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你落在我的手里,九爷,没法救你。”
亭阳郡主看着由易将军揽着傅桐儿,问:“你和你义兄是什么关系?”
傅桐儿笑道:“就是你看到的关系咯。”
“你!你真实的说话语气居然是这样。我记得在野外时,你对九爷,永远都是嗲声嗲气,让人作呕!”
傅桐儿哈哈大笑:“是么?可他很受用呢。”说着,拎起手里的玉,“郡主,这块玉是谁的?羽,可是左千羽都督总军啊?”.
亭阳一愣,看到玉后,瞬间就破防,问傅桐儿想怎样。
傅桐儿说:“很简单,你是定南侯府三小姐,也应该知晓你爹的所有事情,定南侯府的秘密,樱娘的秘密,善王府的秘密。训练那些战奴是做什么?那些性奴又是供给给何人?有多少地方官员与你爹有往来?你爹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都招了,我就把这玉还给你。”
亭阳郡主说,她大可以不认,不用说任何秘密。
傅桐儿笑了笑,收了玉,问道:“你喜欢左千羽都督是吗?如若你告诉我,我就有办法让他娶你过门,考虑一下,很划算。”
亭阳郡主说:“他,不可能娶我,不仅我爹不同意,而且,他已经有了大福晋刘氏。而且,他,只会娶一位妻子。”
傅桐儿说:“事在人为嘛,难道你不想做你羽哥的妻子吗?你不想每天一醒来就见到他吗?说吧,只要你说,我就有办法让他娶你,至于什么大福晋,你自己去争嘛,先过了门再说。怎样?”
亭阳郡主还在犹豫。
这时,有两个小兵抓了行辕里的两个侍从进来,一男一女。
由易看着这两人,面孔也是生疏,就问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