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一旦泄露,赵,齐,楚,卫,汉,定会群起,到时候,大燕,将有灭国的灾难!
惠王坐在床边,眉头紧拧,九爷病重的消息,他没敢写信告诉告诉京中的父皇。
信,一旦被歹人截,后果将不堪设想。
“九皇叔!”惠王对昏迷的九爷喊,“为了一个女人还不吃药!值得吗!想想大燕!想想你保卫十年多的大燕!九皇叔想大燕被灭吗!起来吃药!”
九爷手里攥着傅桐儿的赤色攒珠钗,嘴里呢喃着:“桐儿…留下。”
惠王摸了摸九爷的额头,高声道:“冷水怎么还未拿来!”
一个侍从端着翔龙盆,盆上一条锦帕。
急匆匆进来,放到一旁。
惠王过去拧了,放在九爷额头。
行辕馆里,一只鸟儿也飞不出去。
府衙县令魏世昌因递去的折子被退了回来,正在衙内听报:“大人,行辕馆今日起,就被禁军把守,咱的折子递不进去啊!”
魏世昌踱着步子,奇怪了,好端端地怎么严起来了?莫非,摄政醇亲九王爷开始对定南侯进行彻底清算?
哼,他不扳倒定南侯王那个龟孙,誓不罢休!凭什么别人能多分!他不能!分不均,都别想好过!.
魏世昌一拳锤在案面。
简家简家大小姐简微樱并没有等到傅桐儿和由易来府上,便派人去了行辕馆,发现那里是重兵把守,立刻书了一封信前往定南侯府。
信是定南侯的幕三小姐,亭阳郡主幕婴歌所收,看到信后,思虑起来,行辕突然由禁军把守,难道是九爷要在今晚对定南侯府发动攻击?
于是快步把信交给书房的爹,定南侯王。
舒太妃正在书房高榻上吃着厨子送来的水晶糕问道:“可是我儿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定南侯王烧掉信,援笔濡墨,边写边说:“无事,嬅妹且放宽心。”
写完信后,命人火速递去了左千羽都督府。左千羽正在府内带着五岁长子左昂在雨中扎马步。
大福晋刘氏端着茶等着。
忽然府中侍从跑进来:“老爷,定南侯府来信。”
左千羽对儿子左昂说:“你继续。”
而后过来接了刘氏的茶喝了,看信,最后对儿子左昂道:“一直练到午时!”
说完把茶杯往刘氏手里一搁!
前往上阳郡城郊外调兵。
一时间,上阳郡城到处重兵把守。
两股势力对抗。
定南侯府内外,也全是左千羽都督的兵。
定南侯府
定南侯王派了一个丫头前去行辕,丫头以买线的名头出了定南侯府,撑着伞去集市,往九爷南巡下榻的行辕去。
本想着去碰个里面出来的丫鬟。
谁知,行辕百米内,皆有九爷的禁军严密封禁。
谁也靠进不了。
她更是守了一天,
一个人也没见出来过。
也没见一个人进去过。
她立刻回去禀报了定南侯王。
左千羽坐在书房,舒太妃淡淡看了一眼,起身道:“既然你这里有事,我就先走了。”
定南侯王慢慢过来,人老了,行动也迟缓些,他走到舒太妃面前,拿锦帕擦了她嘴角的茶渍,说:“嗯。”
舒太妃走后,定南侯王慢慢走到书案前,说:“你点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