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鹦鹉道:「母老虎走了!母老虎走了!」
傅桐儿一听,夹起一粒花生米朝鹦鹉这边丢了过来——
「母老虎好凶!母老虎好凶!」
惠王:「……」
傅雷:「……」
九爷见状,拉上傅桐儿轻道:「走,桐儿…不早了。」
他们刚走了两步,惠王看到桌上的鞭子。喊了声:「桐儿!」
「你怎么又喊我桐儿!」
惠王拿着傅桐儿的鞭子,抬起手。
九爷看了一眼,松开手,过来拿鞭子,转身将傅桐儿打横一抱,往楼上去。门口的士兵见了,纷纷低首。
楼下惠王看着他九皇叔匆匆的侧影,刚才本来以为会是傅桐儿来取鞭子,没想到,却是九皇叔。他九皇叔是时刻防止他和傅桐儿接触。
想到那件红色的抹胸和短裙,心里又太担心。他九皇叔三十而立的男人,本就精力旺盛,在面对那种情趣衣服,哪能控制得住……
砰的一声,就看见九爷将门一脚踢开,抱着傅桐儿快速进去,勾上门。
楼下,傅雷看得都有些脸红。他们急着是干事吗!都说了要他克制!
傅雷气得站起身要上去敲门!
傅老丞相道:「坐下!!多管闲事。你看看上面都是他的兵!」
「爹,梧桐有身孕啊!会害死她的!」
「九爷有数。就让你妹妹去祸害他。他越喜欢,对咱们越有利。呵呵,大燕的战神,摄政醇亲王爷,陷入美人乡,荒废朝政,过不了多久,就会出问题。」
惠王道:「你们说话不避讳一下我吗?我好歹也是大燕的惠王。」
「你就是惠王?和小女和离的那个?」
「是,老丈人。」
傅雷道:「离了就别叫老丈人了。爹,就他天天欺负梧桐,截走梧桐写回去的信,还天天打骂她。」
惠王道:「打她,我承认,截信这事是九皇叔所为。」..
傅老丞相道:「是你把雷儿带入燕地?」
「正是晚辈。」
傅老丞相笑道:「呵,你还是自求多福吧。你们摄政王爷,不会放过你。但你可以为我们滇国所用。」
房间内……
门刚一关上——
九爷就弓抬一条腿,抵去门旁的墙面,再把傅桐儿放下,坐在他腿上。
男人喝了不少酒,胸腔里,心跳得越发快。
傅桐儿的脸瞬间红透。勾着九爷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两人四目相对——
九爷扣住傅桐儿的后脑。俯身就亲下来:「桐儿还希望本王不早朝?」
「律谨哥,别这样,我染了风寒……」傅桐儿的左躲右闪,不让亲。
九爷本就喝了酒,越是亲不着,越是要亲到!
「桐儿学着服从!」男人扣紧她后颈,这样亲不到,越发激得九爷的征服欲在酒精的作用下,定要得到怀里人的吻。
他是天生的征服者,他要征服她!
遂将人一抱,去了床榻,「桐儿想魅惑我?本王亲自来教你!」
说着,一把将傅桐儿的衣服扯了个精光!
九爷说着起身快步去灭了灯。转身回来,一上床榻,便将一身光溜的傅桐儿捞到身下,拿被子将两人一盖。
「家猫不做,要做妖姬,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本王从此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