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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雷说:「爹,他比妹妹长了十四岁。」
「爹能不清楚他吗!」傅敏奂老丞相道,「早年时,桐儿只有三岁,就抱着他不撒手要嫁给他,你不记得那事了?」
傅雷说:「记得。当时,妹妹还遭他在大殿上,噗,踢了一脚。」
傅桐儿看去她哥失笑的脸庞,冷声道:「我怎么不记得自己非要嫁给他。」
九爷这时也想起多年前抱住自己脚不撒手、结果被当时年轻气盛,没控制好力道的他,一使劲,踢了一脚的奶娃娃——
再低头一看当年的奶娃娃,长成如今傅桐儿的脸时,不禁呵地一笑,抬手捏了又捏她胶原蛋白满满的脸蛋子,说道:「那个小肉团是你。嗯,呵,十几年过去,长成了只小猫儿,还知道往本王身边跑……嗯,还没跑丢。」
傅桐儿拍掉九爷的手:「捏什么捏,那个时候小,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是假。我怎么可能在那个时候对你有什么……什么要嫁你的言论。真是,一派胡言。爹,哥哥,你们也乱讲!」
「是真的,妹儿。当时你说,这个大哥哥长得真好看,桐儿长大后要嫁给他,结果他不理你,还嫌你烦,又急着离开滇地,你又抱着不撒手,情急下,他踢了你一脚,你一头撞到殿内柱子上,头上还有道疤,你摸摸在不在。」
傅桐儿忙抬手抹去额头,摸来摸去,果真左边太阳穴有一道小疤。
「还真是……你敢踢我?」傅桐儿起身将案上的鞭子摸着,「你还害我留疤?!摄政王爷你厉害了哦!还敢嫌我烦!今晚别睡这里,外面打地铺吧你!」
九爷的身躯往后一躲:「桐儿,本王踢那一脚,无心之失,况且都过去十多载,算了。」
「谁和你算了!留疤了呢!摄政王爷!」
傅敏奂老丞相继续不紧不慢煽风点火垂眸笑道:「我记得,那时,九爷有成亲的对象,是以着急离开,是这样吧,九爷?」
「应嫣?」傅桐儿顿时来了精神,「是不是她!说!」
傅丞相再不言语,一脸得逞地笑了。
「桐儿,你听我说,」九爷想了想,继续道,「当时,桐儿只有三岁。你不能指望一个少年男子对一个三岁娃娃动男女感情。况且,嫣儿,都已过去。」
傅桐儿望着九爷,好久说出一句话:「那踢我一脚怎么算!」
「桐儿忘了,本王曾被你多次家暴。」
傅敏奂老丞相微微转眸,望去九爷,傅雷也略显惊讶。
「桐儿都不知踢了本王多少脚…抵了好不好?」
「九爷被小女打过?打过多少次?」
九爷抱住傅桐儿的腰,安抚下傅桐儿,回道:「和她在一起第二天起,就被踢,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她都要来一脚。习武后,更是用鞭子抽。此女太凶,又不让纳妾。」
傅老丞相与傅雷对视一望,最后对傅桐儿说:「桐儿,你,还是温柔些,你这男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是要面子的。怎能和男人对打,太不符合礼教。」
「男人怎么?男人就都是对的吗?」转首抬眸对九爷道,「你是告状来了?」
「……」
「今晚睡床上还是地上?」
「……」
「想冷战吗?咱们再冷个数月不讲话?你是打算从今往后不会再碰我了是吗?」
九爷笑道:「看你父兄来了,就随意聊天,你莫生气。」
傅桐儿哼了一声,又转向傅老丞相:「爹爹,应嫣是不是我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