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傅桐儿又在九爷胸膛上画着圈圈,画着叉叉,画着小爱心,边说:“律谨哥,你听我讲完嘛。我梦到了一个女人,她,被人叫樱娘。”
傅桐儿顿了一顿,又说:“其实,在梦里,是,我,我听到有人叫我,樱娘。”说着,抬起脑袋,在黑暗中对上九爷的眸子,“但你放心,我从没想过刺杀你,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有人喊我樱娘~”
九爷听到这段话,眸子微深,将被褥撑起了些,外面的光透了些进来:“桐儿热不热?”
傅桐儿立马感到一丝凉意,把九爷撑被子的手臂抱下来,支支吾吾道:“不热,我,我喜欢和律谨哥这样窝在被子里,只有我和律谨哥两人,没有外面的纷争阴谋,这样说话,很,很有,安安全感。”
听着这段支支吾吾的话,九爷淡淡一笑。又把被子将两人捂在黑暗里,说道:“这样?”
“嗯……嗯,是是的。”
此时,船三层的潇副将听到异响,下楼来,看了一眼九爷的船舱门,没敢打搅,此时天色已大亮。
便上岸,找了个地方解手。
再上船时,闻到一丝血腥味!他忙下负一层去……
九爷船舱内:
樱娘,之前派人刺杀九爷,却意外毒到了傅桐儿。本怀疑是善王,可证据不足。
傅桐儿咽了咽紧张的喉咙,往九爷温暖又结实的胸膛里贴了又贴,两手扶上去,望着他的衣襟,喃喃道:“我好像还看到了一座古宅,姓,周,不对,钱,不对,不对,姓什么,跳过,我看见一个女人,跳井!”
说完这话,她仿佛看见女人吓人的眸子直逼向她!忙手脚一缩,两手探进九爷衣襟里去。
再抬头覷看一眼男人……
九爷挑眉一笑,看着伸进他衣襟里的小手,饶有兴趣地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嗯。然后呢,小猫儿?”九爷的语气渐渐不正经,胸膛上那双小手冰冰凉,一直在撩他的火。
“律谨哥怎么这个反应?”傅桐儿蹙起眉头,不满地望向男人。
九爷热得脱了外面的中衣,往被子外一甩,打着赤膊,淡淡道:“你想找出真相,所以想得繁了些。”
傅桐儿见男人打赤膊,瞬时缩回手,一时不知放哪里。
九爷淡笑,将傅桐儿往身上一紧!随即,便捉了两只冰凉的小手往他胸膛上一贴:“躲什么?本王身上几道疤?桐儿摸摸…”
傅桐儿小脸一热,急急忙忙脱口而出:
“不是的,那件事后,我想九爷会去查的,我就没怎么想了,每天除了想九爷想得多,没想别……”傅桐儿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尴尬地闭紧了眼睛!抬头覷看了一眼九爷,见他一双深邃的眸子即便在被褥的黑暗中,也在此刻带上了温柔的笑意,于是狡辩道,“不是九爷您听到的那样,其实,我也想别的,想很多事情……”
“潇浦说,你与他讲,心里满满当当,都是我。”
男人的这个“我”字,在被褥狭小温暖的空间里,暧昧得使傅桐儿心神一荡。可谓及尽温柔。
此时,他在她面前,不是摄政醇亲王爷,而只是她的男人。
“满满当当?”傅桐儿一愣,立刻想起她对潇浦说的那段表白九爷的话,小声嘀咕,“哼,那个潇副将!看我回头不和巧儿说他的坏!”
“他要不传,本王怎知你想了什么?”九爷抚了抚傅桐儿的腰身,觉得不舒服,又探进衣服,在她细嫩的皮肉上,来来回回,抚着抚着,疲惫都解了……
“还梦到什么?”九爷的手停在傅桐儿背后的肚兜绳上,伸指绕绳,转来卷去。
傅桐儿一怔,两手摸到了男人胸膛上的刀疤,倒不是反感九爷对她的抚摸,就是,这鬼男人怎么有玩她肚兜绳这种癖好!
调整情绪后,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