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桐儿一愣,又喊道:“律谨哥,我腿疼。要抱~”
陆震之走了进去,不理会。
傅桐儿见状跑了过去,抓住陆震之的手臂:“律谨哥~我腿疼。”
九爷哼道:“小丫头,越发放肆了,本王都骗。关门,进来睡觉。”
说着,便看见床面上反摊开的书。陆震之脱了衣服,脱了鞋,上去坐着,把书拿起来,见是他折起来的那页,神色渐渐复杂起来。
傅桐儿掀开内寝帘子进来,见陆震之正在看那本书,于是去了一旁,解了衣服,又穿上之前九爷的那件玄色里衣,光着两腿走过来。M..
“律谨哥也看故事书?”
陆震之本在想一些事情,段倾宏今日来问了一些官银覆船案的事,想必是来打探消息。忽然听床边傅桐儿叫他,于是不经意瞟了一眼,就见到她白嫩细长的双腿——
不由再次看去,这丫头居然又只穿了一件他的里衣。
陆震之放下书,伸出手牵起她,再将被褥掀开:“来。”
傅桐儿爬上床。
白嫩嫩的两条长腿在陆震之的注视下爬过去,伸进被窝最后搭在他的腿上。最后,一个柔软的小身躯依着他坐下,整个小人儿靠进他的臂弯。
“九爷~”傅桐儿刚喊完,被子里的大腿就被一掐。
“律谨哥~?”傅桐儿改正道。
“嗯。”陆震之听到满意的称呼后,揉了揉自己掐过的位置。
傅桐儿拿起书,问出心里的疑惑:“律谨哥,什么是典妻?”
“老段那里的习俗。把老婆卖给大户人家,生下子嗣后,给人一笔费用赶走。”
陆震之起身去灭了油灯。走来上床,将傅桐儿手里的书拿去放下,撑起被子抱着傅桐儿躺进去。
“桐儿的腿还疼不疼…”
说着,黑暗中,九爷将傅桐儿身上的里衣解了,“律谨哥替你揉揉……”
……
子夜,黑鸦惊啼。醇亲王府,摄政王九爷内寝。
被褥外,一件玄色紫蟒里衣静静地躺在床里侧,凌乱不堪。被褥里,光洁如雪的小身段上,脖颈上,锁骨上,胸前,小腹,细腰,长腿……每一处,都留下了九爷的吻痕。
傅桐儿翻了个身,一张薄如纸,小如粒,红似樱的小唇上,还残留着男人浓烈的吻。
一双闭着的眸子,还残留着昨夜激烈时因羞耻和迎合而氤氲的泪水。一张洁净的小脸因为被九爷弄得过度兴奋而仍留红晕的脸,她是幸福的。
“律谨哥~”
她习惯性地在梦里找寻九爷的气息。两只细嫩的手在黑暗的被褥中摸索男人的臂膀。
“九爷——九爷!”她猛地睁开眼睛,身边却是空空如也!偌大的摄政王内寝,只有她一个人!外面的月光,薄凉又空冷。傅桐儿本来就被陆震之扯去了穿在身上的里衣,这会更觉得阴寒至极。
在这空荡的内寝,傅桐儿小得就像一只窝在角落里的蜗牛。她害怕地躲进被子里,抱着不着寸缕的自己。
她的律谨哥是什么时候起床的?现在又是什么时辰?难道上朝去了?
正在这时,内寝帘子外,传来推门的声音。她一惊,被子捂得更紧。特别是想到昨夜见到的段庄主,那人笑得特别可怕。特别是他头上的一缕白发,看着就是心机颇深的一个人。
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