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震之命人拿了棉被过来盖在两人身上,之后,便抱着熟睡的傅桐儿坐在牢房的椅子上,歇了整夜。这一夜,傅桐儿睡得很安稳。这也是陆震之班师回朝后睡的第一个觉,虽然中间醒过几次,但是抱着怀里柔软的小人儿,心里挺喜欢。
翌日,傅桐儿在陆震之怀中渐渐醒来,发现自己竟然与九爷如夫妻般盖一张被子,虽然合着衣服,但是在冬日暖阳的光芒下,仍旧羞红了脸。抬头望,陆震之还未醒。便伸出手将棉被往男人上身拉了拉,就听到头顶传来低沉的喉音:“醒了?”
傅桐儿红着脸,乖巧地伏在陆震之胸膛,任由被他体温烘暖的被褥裹着,糯糯地嗯了一声。
陆震之缓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傅桐儿墨黑的发顶和从铁窗透进来的冬日阳光。他伸手轻抚怀里人儿的脸蛋儿,觉得有些发热,以为是她发烧,立刻去探她额头,冰凉的触感让男人一下子意识到什么,着手勾起她的下巴,一看……嘴角勾笑道:“大清早的,本王都不曾对你做什么,脸怎么这么红?”
傅桐儿把脸埋进男人胸膛,羞得越发乖顺:“还说呢,九爷怎么能和我盖一张被子,传出去我还怎么嫁人……”都怪这男人怀里太暖和,一不小心就睡到了天亮!这下窘得都不敢直面他。
“桐儿还想嫁谁?”陆震之轻声问道,“再者,本王昨夜也不曾对你做过出格的事。”
傅桐儿扬起通红的脸瞪了男人一眼。
陆震之淡淡说道:“难道不是麽?桐儿脱了麽?”
这话听起来确实没毛病,但就是不舒服。
傅桐儿努努嘴。她才不会吃亏,脑子一转,说出了一番震碎男人三观的话:“是九爷您自己什么也没做。桐儿都在您怀里了,您想做什么不就可以做什么吗?桐儿给过九爷您机会了,九爷自己不抓住,难道还怪桐儿没有主动脱衣服来迎合九爷吗?”
“……”陆震之被说得愣住了,自己是尊重她,没娶过门肯定不会对她怎样,这丫头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小看她了,不对,这种性子如若不是长期被人宠着惯着,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哭得可怜兮兮,在熟人面前肆无忌惮。M..
陆震之正想着,又听怀里的人儿一副嚣张的语气说:
“反正九爷得对我负责,不然我就写信告诉我爹爹,让他出兵攻打大燕。”
陆震之注视这只能说会道、凶猛还带奶味的小嘴,心想要好好教训她一番:“哦?小丫头能耐了,把本王睡了还威胁本王?”
“谁……谁,”傅桐儿话音未落,就被男人勾起下巴,一吻封住了唇。
“唔……”
“丫头说得对。本王现在做也不迟……”说着,男人的手伸进被子里,探进夹袄,探进中衣,抚弄……
“九爷……不可以……住手……”傅桐儿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立马感到全身有了反应,身躯在男人的抚玩下也越发柔软。
“九爷……求求你……别……”
这时,一个士兵迈着步子持着刀剑过来牢房外:“九爷!齐国探子来报。”
傅桐儿一吓,眼睛瞪得老圆,脸红瞬间到了耳根。
“你想死吗!”被硬生生打断好事的陆震之,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杀气,他扯上被子将傅桐儿从头到脚全盖住。
士兵抱拳道:“九爷恕罪!实在是情况紧急!”
“讲!”陆震之抱着让被子裹严实的傅桐儿,坐在椅子上,一双眸子深邃而充满利刃。
“是!探子说齐国派了奸细要刺杀九爷。据探子描述,那人生得八尺有余,身份是齐国小世子,此人极善于伪装,目前已经到我大燕境内。探子说要卑职尽快将此事告知九爷,防止齐国对我大燕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