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屋子里更不用说了。
“公爹,桌子记得早些做好,还有椅子。”陆昭昭含笑道。
姜大成黑着脸,但是一想到桌椅好做,而且做完之后,她总不能再折腾要换其他东西了,顿时也就舒心了。
“成,知道了。”
“那就好,对了,做好了桌椅,公爹和三弟记得帮我们用剩下的木头把床也换了。”陆昭昭指了指她的木板床。
她都担心哪天塌了!
姜大成:……
这些东西都做完,那是一点儿木头都没有了。
他本来还打算给老二媳妇儿再打一个箱子呢。
虽然林家给送了箱子,但是自家咋能不对老二媳妇儿好点?
那才是他正经的儿媳妇。
老大家这个,是个早晚得死的丧门星而已。
现在不撕破脸,那是她还有用。
“公爹愣着做什么?该不会是不想做吧?”陆昭昭眯起狐狸眼,不满的问道。
“老大媳妇儿,你这床不是还能用吗?”姜大成咬牙道。
陆昭昭点点头,但是理直气壮:“我想换,而且,公爹不干活的话,怎么能吃饭呢?这个家不干活是不能吃饭的。”
“你!你这是啥话?”
姜大成气的够呛。
“这是当年你们对我夫君说过的话啊。”陆昭昭含笑道。
姜大成心里骂骂咧咧的,老大这个白眼狼,居然把这些事儿都给说出来了。
再说了,他们养着他这些年呢,让他干活咋了?
他的银子本来就该给他们!
还有他的身份也该是他们的!
早知道当年就不指望着他干活伺候轩儿了,直接溺死了他了事。
陆昭昭冷眼看着姜大成。
当年姜家夫妻没孩子,捡了姜宴清,用包裹他的好料子,和被人留下时放的几十两银子熬过了苦日子,起了现在的房子。
没多久就有了孩子,姜宴轩。
生了姜宴轩后,他们就准备掐死姜宴清,好让儿子日后顶替他。
但是又一想家里没啥帮衬,而且掐死了这孩子,村子里他们就没法做人了。
干脆准备让姜宴清以后给姜宴轩当牛做马。
就这样,姜宴清活下来了。
因为姜宴轩是男主,所以,所有人都只说姜家二老对儿子极好,慈爱温柔。
并无任何人站在姜宴清的角度,去了解一下被他们苛待的姜宴清,在知道真相之后,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她可比姜家人善良多了。
至少她还给姜家人吃玉米饼子呢,姜宴清可是饿的都快喝水了。
陆昭昭的话,噎的姜大成脸色难看的不成样子。
“爹,干活去吧,今晚我要看到一把椅子,没有的话,建议你不要吃饭了。”陆昭昭面无表情的提醒道。
姜大成恨的再也忍不住了:“我呸!我姜家咋出了你这么个恶妇?老大惯着你,老子可不惯着你!”
说完就一巴掌打下来。
陆昭昭卡住他的手腕,一脚把人给踹了出去。
她现在力气极大,这一脚人都给踹出了一米远砸在这砖地上。
“爹!”姜蓉儿吓得赶紧过去扶着他。
姜家老三看着都害怕,这一脚要是踹在他的身上……
“公爹,打一家之主,在我们大户人家,这叫以下犯上,是得抽个几十鞭子的。”陆昭昭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嫌弃的说道。
姜大成从地上爬起来,疼的表情都扭曲了。
“晚上,椅子,懂吗?没事就都出去吧?我一个柔弱妇人,夫君还没回来,公爹和三弟在我屋子里,多不方便啊?”陆昭昭看着姜家老三说道。
姜家老三立刻就明白活阎王嗯不对,是大嫂的意思了!
“爹,大嫂说的对。而且,大嫂当家呢,家里饭都是大嫂给的。再说了,你要是闹的话,不是耽搁了二哥洞房?”
姜老三连拖带劝的,可算是把人给带走了。
姜蓉儿咽了咽口水,总觉得她随时都要打自己一顿。
“蓉儿妹妹,天黑了,你该去做饭了。”陆昭昭提醒道。
“我这就去!”
姜蓉儿只觉得自己死里逃生,看着文弱的大嫂,这一巴掌怕不是能打死她。
她之前还以为门框不结实呢,现在看来,是大嫂太结实了!
人都出去后,陆昭昭果断的拿了一瓶新的低级灵泉水喝了!
她担心的果然没错,姜家人图穷匕见,这才几天?就想和她动手了?
真是做梦!
她既然准备奴役这一家子,别说有灵泉水,就是没有,她也会赚了银子雇佣几个打手过来。
都得给她老实点!
外面后院,默默干活的姜家老三不敢提刚刚他爹的糗事。
姜大成也心有余悸,这,这么下去还得了?
这儿媳妇是打不得,也动不得。
只能等老二出息了,再让老二以权势压人,让官府收拾了她!
再或者是……毒死她。
入夜,姜白氏从山里累的半死回了家,背筐里只有一点野菜,一身灰扑扑的。
而陆昭昭的系统光屏,也一直没有动静。
看样子,她不进山,只有姜白氏自己进山的情况下,是不会给她算积分的啊。
陆昭昭只觉得可惜了,这种田系统,是一点偷懒的可能性都不给她留。
看着筐里的东西,陆昭昭开始挑刺了:“就这一点儿东西?娘不会上山偷懒去了吧?”
姜白氏一听,破口大骂:“你有没有良心啊?你在家里享福,老娘上山挖野菜,累的半死你还说老娘偷懒?这山里都快被那些饿死的货啃光了!”
姜白氏自己也觉得邪门儿,咋跟着陆昭昭上山,就能有收获。
她自己上山,还想着要是遇见金银花啥的,就偷偷藏起来。
结果,别说金银花,野菜都没多少!
“是吗?但是我们上山可不是这样的。”陆昭昭一脸无害。
姜白氏有苦说不出。
陆昭昭则是话锋一转:“算了,娘和我不是一条心,不过我这个人大人有大量,原谅你了。比起此事,我有一件事情希望娘一会儿就去办。”
陆昭昭一副我很善良的样子,气的姜白氏没仰过去。
心底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你,你想让我干啥?”
“去村长家,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明天要鱼塘开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