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少年就这么冒冒失失的找上他来,说了那么多有用的消息后,还自己把那个家伙的给画了下来。
这要是还找不到那个家伙,他是真的可以拿块豆腐撞死了。
结果没想到对方的要求就只是这么一点。
本来安哥就打算如果抓到那个家伙就把那些超能力都还回去了。
这一点本身就不算是什么要求。
而且他对这个少年还算是有一点好感。
“不用了,我没有其他想要的了。”
松骆绝对这件事本身就应该说出来,之前一直没说出来,他还有一些心理负担。
但是现在说出来后感觉好多了,要不是身后有月亮女神带给他的底气他大概不会这么快就选择说出来。
因为月亮女神答应过不会让他的超能力被偷走,反正除了这一点他也没有其他可以失去东西了。
再说现在的他就算是没有了超能力,但是他还可以修炼精神力去驾驶机甲。
并且母亲也信仰了,这让他感觉人生好像已经开始步入了正轨。
只要不出现什么事的话。
“这样吧,我也不占你便宜,以后你在安全屋里面我就不收取你和你家人的费用了。”
安哥一眼就看到了对方手腕上的数字不多了,这一点应该正好是对方所需要的。
这一次松骆倒是没有拒绝,毕竟最近这段时间他确实是比较的窘迫,如果可以的话这段时间他想要多花费一点时间去熟悉一下自己的机甲。
这可是第一台属于他的机甲呢,没想到兜兜转转他还能够再成为一名机甲师。
而且这是一种前人都没有尝试过的方式,如果这个消息让外面的人知道的话,怕是会掀起不少人的心思。
毕竟自从末日新纪元后那些科技武器的时代好像就已经离他们而去了,就连那些快被淘汰的热武器都不能够使用,只能够使用那些老古董的冷兵器。
好在冷兵器还能够增加附魔属性还有升级。
不然和这个世界上越来越强的怪物比起来是真是感觉一下子回到了原始时代了。
感觉明明才过了两三年,那一切都好像已经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了。
“谢谢。”
虽然是等价交换的事情,但松骆还是对此道了谢,毕竟对方也完全可以不那么说的。
看起来对方至少算一个不那么坏的人。
昨天被人丢出去要说松骆心里没有气是不可能的。
但是母亲一直教他不要因为一时的意气用事而做出错误的选择。
“那我就先离开了,我母亲还在家等我吃饭。”
松骆在把事情解决轰击想要离开了。
“你母亲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安哥突然问出了这句话,说完后好像感觉到自己有点唐突了。
“松烟悦。”
松骆倒是没有隐瞒,毕竟如果对方要调查的话,那只需要一问就知道了。
而且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没想到对方在听到这个名字瞬间就变了脸色。
那表情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难忘的事情,那脸色一下高兴,一下好像又有点惧怕?
松骆不太理解。
虽然他的母亲是很厉害,但是母亲一直都很和睦吧,也没有很凶残吧。
在松骆的记忆当中,母亲虽然不算是温婉,但是对他还是有点温柔在的。
“是……帝国前第一机甲师松烟悦吗?”
安哥的声音突然有点小心翼翼。
“是啊,不过母亲已经很久不驾驶机甲了。”
这都是属于过去的辉煌了,每年都有新的天才出现。
“你认识我母亲吗?”
安哥一时面色古怪。
他能不认识吗,当初他和那位大姐头可是同一届的,说句丢脸的,当初的他甚至连给对方当小弟都不够格。
毕竟在帝国第一军校里,对方的各项成绩那都是顶尖的,而他当时只能算是上是中等。
不过他倒是见过对方几面,反正那几面松烟悦不是在当校霸干架,就是在干架的路上。
大概是见到次数多了,对方都对他眼熟了。
而他,每一次都是路过的那个路人甲。
作为见证了校霸的诞生,安哥对于松烟悦总有一种畏惧的感觉。
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生活在他所掌握的这座安全屋里。
“你们是一直生活在这里吗?”
“我和母亲是在末日新纪元开始那天路过这边,最后就被困在这里了。”
说到这点松骆还有点心虚,毕竟当初也是他吵着要母亲带他出来玩,最后就留在这里出不去了。
“这样吗,那你回去吧,我就不多打扰了。”
这时候安哥也感觉出来为什么会觉得对方眼熟了,能不眼熟吗。
这可是对方的孩子,真是没想到那么多年没见了,对方也有孩子了。
想想自己到现在还是一个人,现在也没有基因培育技术了。
现在想要一个孩子可不简单。
毕竟现在的女性早就几十年不生孩子了,要让她们在怎么危险的时代生儿育女,你在想屁吃呢。
自己生活都已经是很艰难了,还想养孩子。
更加别说,现在人的繁育能力已经低很多了,不知道是不是一直使用基因培育技术还是因为超能力的缘故,他们的繁育能力简直是低到离谱了。
到现在已经两三年了,但是末日新纪元开始之后没有一个新生儿诞生。
现在还没有人统计过这个数据,但是一旦知道这一点的话,大概会引发出很大的恐慌。
毕竟,如果一直没有新生儿的诞生,那么他们就将会是人类的最后一代了!
这是亡族灭种的灾难啊!
只不过现在的人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松骆虽然感觉这个叔叔有点奇怪,但是也只是当对方是母亲当年的迷弟吧,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那我走了。”
说完后松骆就走了出去,不过还没有等他走出门口意外就发生了。
“小鬼,没想到居然被你看到了。”
“不过只要把你们都解决了,这件事就不会有人知道了。”
一道男音不知道从何处传来。
而松骆一下子就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
“就是他。”
松骆对着安哥用口型示意。
安哥想要呼叫手下的兄弟,但是他发现这片空间被屏蔽了,外面的人根本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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