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父感激不已,“谢谢,真是太谢谢了!”M..
“赵一新呢?”想着孩子之前说的没联系到赵一新,沈倾清倒也放在心上了,虽然知道在孩子奶奶那里,不会出事,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赵父脸色顿时萎靡下来:“说起这件事,我这就要走了,我要去找孩子。”
“找孩子?”
“是,孩子不见了。”
沈倾清脸色微变:“好端端的,孩子怎么还会不见?”
赵父双手紧握成拳,脸上带着焦急和担忧:“这都要怪孩子奶奶,她鬼迷心窍了,帮着那些人害你们,孩子不赞同,要出门,要联系你们,结果手表被老太太没收,还被关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孩子不甘心,为了能出去帮你们澄清,就从二楼窗户跳下去了。”
“没事吧?”
赵一新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而且沈倾清也听赵一新描述自己的家,是二层别墅,二楼有阳台,距离地面足足有两米多高,他一个不小心,非死即伤。
赵父摇摇头,满脸苦涩:“我不知道,我让人找遍了院子里所有地方,但都没找到孩子的踪影,而且也没看到血迹,只看到了孩子的一只鞋,也不知道这孩子跑到哪里去了,会不会是被坏人给……”
赵父是越想越怕,孩子母亲身体不好,能生出这么一个孩子,他都谢天谢地。
这可是赵家独苗,绝不能有事的!
沈倾清安慰道:“你先不要着急,没有踪影,就是好事。”
“这话怎么说?”
“孩子要是受伤了,肯定是离不开别墅的,至少不可能悄无声息的离开,这就代表,他现在是安全的。”
赵父一想也是,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可是我担心啊。”
沈倾清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这件事担心也没用,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要赶紧找找孩子可能去的地方。”
赵父抹了一把脸,难掩疲惫:“我已经报警了,另外也让人在别墅周围扩散式寻找,只是到现在……”
他看了眼手机,依旧是黑屏。
没有消息传来。
沈倾清想到那个傲娇少年,于心不忍,等送走了赵父,就将正在睡觉的King给拉起来,后者起来时非常不高兴,一直在揉眼睛打哈欠。
“我说小徒弟,这两天因为你的事情,我就没睡过好觉,现在我好不容易要休息一下,你就这么折磨我啊,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啊!”
沈倾清不理会他的抱怨,直接从椅子上拿过衣裳扔给他。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啊,昨晚上你去泡妞了,所以睡得晚了一些,现在才起不来,别把什么都往我身上来,穿衣服,有事要你去办。”
King被揭穿,倒也不心虚,慢吞吞开始穿衣服。
“你好歹让我去洗个澡啊。”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早上临睡时,洗过了。”
King啧了一声,挑眉看着沈倾清,嘴特别欠:“我说,小徒弟你是不是时刻关注我啊,否则怎么连我洗过澡都知道了?”
沈倾清白了他一眼:“你快点!”
King撇撇嘴:“不解风情。”
开个玩笑,总是不给面子。
沈倾清挑眉:“我跟你解什么风情?”
他是老师,要是跟他讲究风情,那可就不对劲了。
King一想,倒也是,随后将外外套穿上,套上鞋子,站起来的一瞬间,脸上的困倦慢慢消失,只剩下神采奕奕。
“说吧,让我做什么。”
“帮我查一下赵一新的下落,我知道你擅长这个。”老师特别擅长追踪,曾经也想将这个交给她的,但沈倾清当时一心钻研医术和拳术,对追踪真是有心无力。
“没问题。”
King一口答应。
可还没等他查到下落呢,沈倾清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在找赵一新,对吧。”对面的是宁素的声音。
沈倾清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你想说什么?”
宁素冷哼一声:“不必跟我玩文字游戏,我承认,我玩不过你,你厉害,沈倾清,无论是语言还是手段,你都比我厉害。”
沈倾清不置可否。
“但是,有一点你不如我。”宁素声音无比平静,竟然没有了往日的嫉妒和愤恨,听着都不像是她了。
她沉默了很久,显然是在等待沈倾清的发问。
沈倾清倒也配合询问:“哪一点?”
“心狠手辣。”宁素语气中带着点得意,“你要是想知道赵一新的消息,就来见我吧,不过你必须一个人来,不许报警,更不许告诉别人。”
沈倾清语气平平:“我凭什么相信你?”
“现在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宁素气定神闲,似乎笃定了沈倾清会来,“还有,你不必想着录音了,我既然敢作就不怕别人听到,你要是敢拿着录音去找警察,你就等着给赵一新收视吧!”
沈倾清摇摇头:“你真是冥顽不灵。”
“少废话,来不来?”
“既然你都如此邀请,我肯定是会去的。”沈倾清缓步走向阳台,站在阳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那片玫瑰花海,眼神有多么温柔,口吻就有多么冷漠,“但是宁素,我也警告你一句,你可千万不要后悔。”
“我后悔什么?”宁素只当沈倾清是垂死挣扎,“我等着你!”
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沈倾清垂眸看着手机,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很快,手机屏幕亮了,上面是一条短信,内容简单明了,是一个地址。
沈倾清看完,就将手机暗灭放进口袋,看了看时间,距离宁素给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足够准备一些东西了。
她回到房间,将门关上,自己捣鼓了一个多小时。
再出来时,将一条项链给了傅景疏。
“这是?”傅景疏看着那颗银色项链,很细,感觉像是女式项链,但是因上面没有多余的坠饰和花样,低调简单,他带着倒也不难看。
沈倾清道:“这个你可要随身带着,是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
沈倾清神秘一笑:“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我想跟你说件事。”
许是她的脸色太凝重,让傅景疏觉察出不对了,将人揽在怀中,手臂宛若铁钳一般结实有力,让她无法挣脱。
“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