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总想试探出娄璃来意。
但她滴水不漏。
笑颜如花:“黎总,您这么帅气有名,很难让人不注意到,而且我一直也很仰慕您这种强者……”
黎总难过美人关。
被极品美人夸奖的兴奋冲散他的理智,顿时让他放下防备之心。
他淫笑着走进娄璃,她身上的清香让他更为意乱神迷:“宝贝,不如咱们去床上详细说?”
娄璃忍着扇他巴掌的冲动,不动声色软笑躲开他触碰:“可是黎总,人家手头没货了,你都不提供点给我吗?”
美人皱眉,黎总心疼:“给!你要什么都给!”
“我在Y国有一个私人港口,那里都是我的地盘,你要多少我都有,现在咱们能上床了吗!”
娄璃终于套到一点有用信息,心中凝重。
这样庞大的规模,又有多少家庭被毁?
难怪警方急着把这些案子破了。
娄璃见好就收不想真的搭上自己,她找借口离开。
黎总却笑着给她递了杯红酒:“咱们好歹也算交了个朋友,喝一杯再走。”
为了下次顺利调查。
娄璃还是接过红酒喝下,礼貌笑着道别:“黎总,下次见……”
来不及说完她就无力倒在地上。
心中一沉。
她已经刻意提防过这杯红酒,看到是刚开封的才喝。
没想到还是中招了!
娄璃浑浑噩噩站起来想要离开,却被黎总重重甩到床上。
他笑容狰狞来到床边:“你这个骚货该不会真的以为能走吧?你这种级别的美人,我早就想尝尝滋味了!”
娄璃咬牙保持理智,声音虚弱:“黎总,我们刚才不是谈好了,下次见面你有的是机会……”
另一边徐久砚抢过周明月手中对讲机,就听到娄璃软弱无骨的话。
倏然黑脸:“她人呢!”
知道她来这种场合,徐久砚第一时间找过来。
看到周明月焦急打电话求救,手中还握着对讲机。
他来到不巧。
恰好听到这种话。
心中野兽险些吞噬理智。
等徐久砚跟周明月赶到娄璃所在房间。
黎总已经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准备又去拖娄璃的裙子。
徐久砚黑瞳闪逝红芒,绷着脸上前就给了黎总一脚。
力道之大,他肥硕的身躯连滚几米。
黎总躺在地上哀嚎骂娘,直到看到来人是徐久砚,才惊恐扯住窗帘遮住重点部位。
“徐医生,你……”
“滚。”徐久砚眸中满是霜雪,几欲冻结人的骨头。
他修长矜贵身姿被光影笼罩,杀气压迫感越发浓厚。
黎总被吓得不敢多嘴,双腿打颤顾不上穿衣服跑了出去。
徐家可不是他这种人能惹得起,斗不过只能跑。
外面尖叫四起,骂黎总是个变态。
徐久砚抱着昏昏沉沉的娄璃回到自己车内。
周明月担忧愧疚跟在一旁:“对不起,这次是我让她帮忙,我已经尽量派人保护她的安全,没想到黎总还是有这种药……”
今天的计划彻底毁了。
徐久砚的出现打乱了所有计划。
原本她想在娄璃受到危险时,派自己的人进去救出。
徐久砚深看着怀中脸色苍白昏睡的人儿,声语冷淡:“他会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
徐久砚表明态度,
周明月轻叹:“路上小心……”
原本想通过黎总,引诱出背后更大的鱼。
随着他这么快坐牢,计划彻底崩盘。
娄璃被带回江边别墅。
被徐久砚灌了杯薄荷水后,才清醒不少。
她混混沌沌睁眼就对上徐久砚深邃黑瞳,心头一颤:“黎总呢?”
自己下一次就能彻底摸到黎总背后的那些势力。
徐久砚不满她意识恢复后的第一件事,是问起一头肥猪。
他骨节修长的大手擒住她精致下颚,眸色淡然:“娄璃,每天跟我上床还不能满足你吗?你需要找这么一头猪来解决生理需求?”
娄璃:“……我没打算跟他上床。”
“嗯,你就差脱光衣服上。”
“……”
偏偏被这个男人看到了。
娄璃无奈解释:“明月她有把握不会让我出事,我也只是想调查当年被牵扯的那些人。”
她冥顽不灵的样子让徐久砚心烦。
他冷冷将其压在床上:“你是不是真的蠢?周明月跟她男友那件事涉及那么广,你偏偏要插手?”
“我说过我会保护你和你家人。”
娄璃心口一滞,侧眸移开视线:“是吗?估计徐教授只是开心的时候,就保护一下。”
“等哪天你厌倦我了,那我该怎么办呢?”
人总得为自己考虑。
哪怕是相知相爱的恋人。
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这是她跟傅司南那可笑的四年,用血与泪得出来的真相。
徐久砚觉得没必要她如此逞强。
他能给她世界上所有想要的。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
以不愉快散场。
随着黎总入狱,娄璃也被卷入更大的风波。
接连好几天,她各大社交平台都受到了恐怖威胁的私信。
【你在哪?咱们出来见面聊一聊!】
配图是恐怖血腥的人体肢解图。
娄璃越发不安,叮嘱娄父跟秦桑不论去哪里都得带保镖。
“放心小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倒是你跟徐教授不要再这么吵下去了,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娄璃黑脸,憋着气没有反驳。
她跟徐久砚可不是夫妻。
自己也没那个想法。
又过了几天,夏日已经接近尾声。
娄璃收到冬日大赛预选赛即将开始的消息。
徐久砚不赞同她继续跟周明月调查:“如果再不停手调查这些事,你会有生命危险。”
届时参赛也是一种困难。
娄璃深知其中利弊。
但她没有选择。
她之前就已被卷入风波之中,自己不插手,家人也会受到伤害。
不如自主掌握主导权。
徐久砚见她执意要调查,轻掸烟灰:“你可以更相信我。”
这小姑娘倔得跟牛似的。
生怕自己害她。
娄璃眸色复杂:“徐教授,我有自己的选择权利,你不应该干涉过多。”
顾言早前就跟她说过。
让她注意徐久砚的话术是在pua自己。
果不其然。
他在抹杀自己所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