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娄璃随徐久砚一同出席。
引起舞会宾客许多人议论。
大多都为了讨好周父在批判娄璃不道德。
“我知道这饿娄小姐放不下徐总这个大腿,但好歹人家跟周小姐门当户对,就不要这么明目张胆一同出席吧?”
娄璃无视这些流言蜚语,只是认真结交更多人脉。
哪怕此行并不会产生合作,但在这些大佬面前混个脸熟就行。
娄璃的沉默让那些贵妇更加肆无忌惮。
周瑾恨红了眼,连带着面上笑容都阴冷许多。
小贱人真有本事。
难怪砚不肯跟自己一起来,原来是为了你!
周父也发现娄璃,冷脸上前:“娄大总裁,这里不欢迎你,请回。”
娄璃淡然:“我有邀请函,欢不欢迎我不是你说了算,周董,难道这是想用自己强权压迫他人吗?”
她的反应让在场其他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靠,她是不是仗着徐教授在场什么人都敢怼啊??”
“只能说,她已经疯了,徐教授必不可能为了这种女人跟周家闹翻。”
娄璃也没奢想徐久砚帮自己。
周父严肃沉稳的脸布满杀气:“所以你确定要继续在这里碍眼吗?”
“我家小瑾孩子都被你害死了,男人也被你勾引,你就没有一点点愧疚吗?”
“你凭什么舔着大脸在这里?”
娄璃心中的恨意翻涌上脸,让她美眸冰寒:“毁掉她的人是她自己,跟我无关。”
“周董是不是选择性失忆了?之前她故意在我办公室藏那种东西的事,被你忘记了?”
周父被小姑娘当众这么怼,他脸上神情也很难看:“你……”
“周董,这是我带来的人,适可而止。”
徐久砚清冷嗓音打断周父。
这一刻。
奢华宴会现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震惊徐久砚居然真的会为了娄璃跟周父作对。
包括娄璃本人。
徐久砚不满意她震惊的小脸,蹙眉:“发什么呆,去做你自己的事。”
娄璃这才局促道谢:“那我就先走了。”
转身刹那,她美眸笑意凉薄。
有意思,徐久砚又为了自己出头了。
该不会真的对她产生爱情了吧?
周父冷脸:“徐久砚,你什么意思?带着小三欺负到我女儿头上了?”
徐久砚厌倦他这种不分是非黑白的质问。
他漠然睨着一旁周瑾:“你自己跟他解释澄清舆论,否则孩子的真相我亲自曝光。”
原本他顾虑周瑾未婚怀孕的名声。
但现在多次伤害到人小姑娘。
徐久砚耐心快没了。
周瑾脸色一白,果断劝说周父别跟娄璃计较:“爸,今天宴会这么多人,砚他也只是为了咱们考虑……”
绝对不能让孩子的事颠覆自己在周父心中的乖乖女形象!
周父蹙眉追问:“什么真相?”
小瑾为什么看上去有点心虚。
难道孩子的真相另有原因?
可不管接下来周父怎么追问,周瑾都不肯再说。
直到宴会结束他们回到周家。
周瑾才带着哭腔祈求:“爸,现在徐久砚非常爱娄璃,咱们就不要继续针对她了,也不要把他父亲染了那种东西的事闹大……”
周父抓到重点:“他染上那种东西了?”
娄璃在宴会现场因为徐久砚对自己的维护。
有很多大佬想要借她搭上徐氏。
接下来几天她都忙着见各种客户开会。
日子忙碌充实。
娄父远走的伤痛似乎一点点被时间修复。
五天后的上午。
一则狗仔消息打破宁静轨迹。
【娄氏前董事长涉嫌注射违禁药剂,已被异国逮捕拘留很可能判处死刑,详细事件正在调查中……】
娄璃脸色煞白差点没握住手机,浑身发冷打颤。
死刑!
她不能接受父亲以这样的方式离开!
娄璃来到云市警局时,徐久砚也在。
他拉住向往里冲的娄璃:“没事,他是被迫注射的,不至于死刑。”
警察也在一旁解释:“的确,经过调查他自己没有注射过,只要关在疗养所3-6个月隔断药瘾就行。”
娄璃心中一块巨石坠落,小手轻颤擦去眼尾泪水:“知道了……”
对父亲来说。
这已经是最好的判决了。
“他离开后一直坚持不注射药剂,我们找到时他正把自己关在房间发作药瘾……”
娄璃远远隔着玻璃窗看望娄父,身旁有警察惋惜敬佩解释。
徐久砚也赞赏娄父是个真男人。
他陪娄璃待了会就被医院的事叫走。
怕娄璃一个人出事,徐久砚让助理联系陈若棠去她公寓陪伴。
晚上。
陈若棠简单做了几个家常菜。
“小璃,徐教授还是关心你的,居然会特意让我来陪你,多少吃点。”
娄璃为了不让好友辛苦做的菜浪费,如同嚼蜡硬塞了一小碗饭。
父亲发生这么大变故。
所有人都不好受。
张芳燕那边也一直急着打电话了解情况。
“没事的,小姑,父亲不用拘留,只是要去疗养所强制隔断几个月。”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安抚好张芳燕,娄璃想到近日这些事。
心中恨意交织。
“若棠,不报复周瑾我内心难安,可是报复她又会得罪徐久砚……”
“娄氏还没回到手中,我仍要利用他。”
娄璃闲暇之余跟陈若棠聊天。
陈若棠挑眉:“不至于吧,我觉得徐教授更喜欢你啊,你好好跟他说说,他肯定会帮你的。”
“当然,这种臭男人的想法也变得很快,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
次日是周末。
徐久砚一大早来到娄璃公寓。
陈若棠已经去学校上课。
“徐教授,我父亲被注射药剂肯定跟周瑾脱不了关系,我要报复她!”
娄璃在徐久砚面前站定,身姿挺拔神色冷然。
徐久砚视线落在她傲人身姿:“嗯,但现在没有她的相关证据。”
“没有证据的鲁莽行动,我不建议你这么做。”
娄璃强打精神,娇笑钻入他怀中抬眸:“证据当然还得麻烦徐教授帮忙找了。”
“只是,就看您舍不舍得了。”
徐久砚紧扣她柔软细腰,声音微哑:“你以为这招每次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