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久砚把娄璃叫到办公室。
他眸色凉凉扫着她:“你在干什么。”
娄璃无辜眨眼:“应聘您助理啊。”
今天她穿的是职业西装,衬衫包臀裙黑丝加高跟鞋。
她傲人身姿与漂亮脸蛋是所有人的焦点。
徐久砚注意到男同事们口水都要流出来,倏然黑脸:“回去。”
“徐教授,你什么还没问呢,怎么能直接赶人!”
他的同事比娄璃更着急。
娄璃倒是笑容明艳:“对嘛,徐教授我还是符合应聘资格的,您再瞧瞧~”
徐久砚目光落在她纤细软腰,眸色微沉着将她带回自己车上。
“你……”
“徐教授,人家每天在家好无聊,来学校陪你不好吗?”
娄璃主动攀上他胸膛打断他的话。
温软馨香的怀抱让徐久砚动心。
他垂眸对上娄璃笑意盈盈的水眸,大手缓缓抚上她大腿:“晚上没喂饱你吗?大白天勾引我。”
娄璃脸热抓住他作乱的手:“徐教授,咱们先谈正事,你到底应不应聘我?”
徐久砚覆唇而上:“看你表现……”
盛夏阳光炽热,车内冷空调让娄璃冻的有些发抖。
她承欢于徐久砚的世界。
毫不意外成为他助理。
直到第二天我娄璃随同徐久砚一起到学校。
他同事才古怪看着娄璃:“我就说她怎么这么耳熟……这不是很久前跟你传过绯闻的那女人吗!”
“好啊,你们玩这么花的,想要在学校体会不同的刺激是吧!”
徐久砚挑眉颇为感兴趣:“哦?”
可以试试。
娄璃还是不愿意玷污这种庄严的地方,可她的拒绝并无效果。
徐久砚在下课后的深夜,将她抱到自己办公室桌上。
“不想在我办公室,看来你想去教室?”
娄璃顿时放弃挣扎,顺从迎上他的吻。
她忘记了。
徐久砚在这方面是禽兽。
讲不通道理。
另一边周瑾那边本来因为娄璃放弃舞蹈而开心。
可下一秒她听到助理说的顿时冷脸。
“周小姐,咱们今天已经确认清楚了,娄璃成为了A大教授助理。”
“这个教授该不会正好是徐久砚吧。”
“是的……”
周瑾顿时炸了。
纵容她再想忍,也还是将房间东西都打翻。
“骚狐狸!”
周瑾逼徐久砚让娄璃放弃舞蹈,是想让她痛苦。
可不是让他们成天腻在一起培养感情!
“行啊,娄璃你真有本事,知道怎么才能气到我是吧?”
周瑾又恢复如往常优雅贵族小姐,只是她眼底疯狂冷意依旧浓烈:“我要让你知道,助理可不是这么好当的……”
娄璃身为教授助理,需要天天去学校帮一周只去一次学校的徐久砚交接很多任务。
可因为娄璃的到来,徐久砚只要从医院下班有空就去学校。
他也难免被同事调侃。
“哟,老铁树开花了,知道一有空就看着他漂亮小助理,生怕被咱们抢了!”
徐久砚淡然:“你们想抢也没用,长相钱包都差了点,人小姑娘看不上。”
“……”
扎心了。
娄璃笑着朝徐久砚挥挥手:“徐教授,我去把文件送到图书馆~”
在转身刹那。
她脸上笑容骤然消散。
看来自己在徐久砚心中还是有位置的。
他这段时间有空就陪自己在学校。
只要再加把劲,就能让他慢慢爱上她。
将东西送到图书馆。
娄璃被一个保洁叫到厕所。
她猝不及防被推到了厕所里锁上门。
“你就好好在里面反省吧!”
厕所的冷气开到最低。
娄璃很快就觉得有些凉快。
不难猜出又是周瑾对付自己。
她从容勾唇嘲讽周瑾顺了自己的意。
娄璃又将厕所里一桶洗拖把的水从头将自己淋到脚,笑容莫名:“那我就顺水推舟了……”
让一个男人爱上自己最快的方法。
是在原本有好感的基础上,再加上同情。
尤其自己被人欺负后,效果翻倍。
原本娄璃一直苦于没有好机会促进徐久砚对他的感情。
现在多亏了周瑾。
娄璃看到手机信号被屏蔽。
她索性带着湿冷的身子蜷缩蹲在地上,眼中是列列光芒。
这一次。
她一定要得偿所愿帮父亲重振娄家,攀好徐久砚这颗大树!
以及,报复傅司南。
徐久砚一个小时不见娄璃回来。
本要去找却被周瑾叫走。
当他晚上还不见娄璃回别墅,皱眉给她打电话。
接连几个无人接听。
他又打给同事:“她不是去图书馆送书了吗?你走后我们就没见过她了,应该是去跟朋友玩了吧。”
很快,他助理也调出白天图书馆监控。
显示娄璃进去后就没再出来。
徐久砚心口一紧,迅速开车去学校。
此时。
娄璃已经被冻了四个小时。
浑身湿冷加上冷气已经让她冻的脸色苍白,脑袋昏沉。
看样子感冒了。
这样也好……
恍惚中,她听到徐久砚叫她名字。
娄璃笑了,眼尾却滚出泪水。
她计划成功了。
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难堪。
徐久砚踹开厕所门见到娄璃瑟缩着身子颤抖,如同被抛弃的幼兽。
他心脏兀的像被人紧捏。
徐久砚深深皱眉毫不犹豫将其抱入怀中。
她身上的水渍濡湿了他高档的手工西服。
“娄璃,你真会折腾自己。”
也很会让他担心。
娄璃再次醒来已经回到别墅。
她手上还挂打着点滴。
“说说怎么回事。”徐久砚推门而入,手上拿着几盒药。
娄璃笑容虚弱:“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应该是门恰好坏了。”
不解释,就是最好的控诉。
徐久砚是明白人。
他知道是周瑾做的。
徐久砚蹙眉抚上她额头:“已经退烧了,所以厕所冷气也是恰好坏了调到最低?你身上的水也是自己淋的?”
“有什么委屈就说。”
娄璃笑容敛去些许:“说了也没用吧,毕竟周瑾是您心上人,你哪里舍得为了我跟她闹不开心。”
虽然的确是她自己泼的水。
但不影响周瑾是始作俑者。
徐久砚冷脸掐住她下巴:“她现在不是我心上人,我跟她早就过去了。”
“还是说,你是再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