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这边的也不错，昨日还开出过拳头大小的翡翠呢，拿去找匠人雕刻好做个摆件儿，这多好看啊！”
李言一脸跃跃欲试，蹲下来随便挑选了一个长宽大概两尺，抱着沉甸甸的，约有五六十斤的石头后，一脸好奇地道：“这个要怎么开？我付了银子后，你们能当面给我切开吗？”
“这是自然。”旁边有个摊主已经拿出了工具。
“公子是选中这一块了吗？这一块石头价格不高，公子若是想用来练练手，自然是可以的。”
“那行，就要这个了，除了这一块之外，这一块和这一块你都给我切开试试看。”
李言摆出一副不差钱的架势，随即又点了两三块外表看着一点都不起眼的石头。
每一块重量都不超过五十斤，表皮都呈灰色或者褐色，甚至上面还带着一些明显的青色苔藓，也不知是从哪处地方给挖出来的。
然而，在看见李言选了这些石头后，姬如镜却忍不住在他的识海当中摇头。
“一看你这模样就知道以前从未参与过赌石，稍微有点经验的人都应当明白，要想赌石，就得先从挑石头开始学。你怎么着也应该选择透过强光隐约能看见点绿色的吧？”
虽然这会儿姬如镜还在李言的空间当中，不能轻易出来，但依旧可以透过他的眼睛发现这外界的一切。
这几块石头都太不起眼了，就如同随便丢在路边的一样，用来修建房屋都不一定会考虑。
整体一点绿色都没透出来，形状更是稀奇古怪，一点都不圆润，这能开出什么好东西来？
李言却十分自信，和姬如镜开玩笑道：“师傅若是不信，不如我和您打个赌？我相信我的眼光，说不定这一回还真能开出好东西来呢。总之，绝对不会做赔本的买卖的。”
这几块石头加在一块儿也才几两银子，更何况刚才他可是在系统的帮助之下才选中了这几块石头的。
系统自带鉴宝功能，可以透过这厚厚的表皮看清楚石头里面的每一处角落，如果有这个外挂在身他都还检查不出来哪些石头里头真正藏着宝贝的话，那也太对不起系统对自己的帮助了。
姬如镜发现李言已经准备让人把这几块石头给切开了，忍不住摇头叹息。
“看来还得历练啊！别以为赌石是什么能一夜让人暴富的好事，多的是人在这样的场合输得倾家荡产的。”
几个伙计发现李言这样好说话，一个个都乐得合不拢嘴。
打算等这几块石头都开不出好料后，顺便就游说这位什么都不懂的公子哥儿再多选几款价格昂贵的石头。
初来乍到，学习，总是要交点学费的嘛，这个大家都懂。
可谁知，第一个伙计在随便将一块石头切开了一小半后，瞧见里面一点绿色都没有，为难地对着李言叹了口气。
“公子您看，今日这第一块石头和您不大匹配呢。不过您放心，这后面的两块肯定能开出好东西来！”
然而，李言却制止了伙计的动作。
“不着急，你顺着我手指的方向，按照那条线切下去，我看看里面是否有绿色。”
伙计觉得自己也算是经验丰富了，他都觉得一点绿都没冒出来的，必然不是什么好货。
但看这位公子一脸坚持的模样，只能听了他的，又是一刀下去。
不过短短十几个呼吸间，李言就满意地笑了：“我就说我运气一向不错，你瞧，这不是透出点绿了吗？”
伙计笑着点点头：“公子，光是这点绿色，您刚才花的银子就已经赚回本了。公子，另外两块也一块给您开了吧？”
“不着急，从中间斜侧着再给我来一刀。”
伙计这下子犹豫了：“公子，这不妥吧？”
他觉得这位公子应该见好就收了。
虽然刚才这块绿不怎么好，但好歹也是个芙蓉翠。
就这大小，雕琢几枚玉戒指总能卖点钱的。
若是再切下去，就连刚才那点翠色都破坏了，整块石头就会变得一文不值啊！
“你不必管，按照我说的来做就行了，”李言满脸自信之色。
“我相信这
伙计举着刀，迟迟没有落下：“公子，那咱们可得说好了啊！万一我这一刀下去把刚才这点翠色都破坏了，您可千万别怪在我头上啊。”
“你放心，这儿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觉得我会占你便宜吗？”李言摇了摇头。
“刚才这几块石头的钱我已经付了，无论开出什么东西都按照我说的来，即便破坏了，我也绝不会说半个不字，动手吧。”
伙计这才答应，这一刀下得尤为小心翼翼。
然而，就在其他人都凑过来看热闹，在发现伙计顺着刚才这位年轻公子的指点切下去时，有人忍不住发出了惊叹声。.
“这可是上等的冰种啊，这位公子运气真好！”
“是啊，瞧这翠色，真是太漂亮了！虽然个头不大，但好歹也能打两对翡翠耳环，这位公子买上几块石头才花了几两银子呢，可真是赚大了！”
李言十分得意，对着周围的人拱了拱手：“客气，这也是机缘巧合。对了，顺便帮我把这另外几块石头也给一块儿开了吧？”
伙计们都激动无比，今日这位公子在他们这儿开出了这样好的东西，正好可以拿来宣传一番，一个个满脸热情地围上前来。
李言也很淡定，按照系统的指示，挨个儿教他们要如何按照自己满意的地方切下去。
他在这儿足足待了半个多时辰，除了这几个摊贩之外，就连周围几间看上去颇为豪华的门面也都逛了个遍。
无一例外，在里头都花相对低廉的价格，买了好几块能开出好料的石头，这一行算是当真不亏了，而且还大放异彩。
就连姬如镜都忍不住感慨着：“你这运气还真是好，今日当真是你第一次赌石吗？”
“师傅，之前我无人问津，怎么可能会有机会到外头赌石？今日我当真是第一次来凑热闹。”
李言在心中默默地补充了一句：但他有系统帮忙啊。
否则作为一个门外汉，今日他估计在这儿可就输了个底儿朝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