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班车不到昆明。余以为他们需要在保山转车。余以为找到保山一家五星级宾馆,三个人住下。余以为开了两间大床房,他和翠花一间,小花单独一间。前台服务员看了看他们,没有说什么。小花说了一句“还是我来照顾翠花吧”,然后被余以为拒绝了“钱小姐是为了我进入缅甸,照顾她是我的责任。”
余以为拉着翠花的手进入房间。房间很宽敞,设施很豪华,床也非常的舒服。翠花坐在床上,笑嘻嘻地看着余以为。
“你先去洗洗脸吧。”余以为说。
“好啊。”翠花答应着,然后说道,“你是不是想泡我呀?”
“没有。”余以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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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洗脸了。”翠花生气了。
“好,我想和你耍朋友。”余以为说。
翠花高兴了,进了洗手间。
翠花再出来时披着浴巾。
“这里的水真舒服,好久没洗过这么舒服的澡了。”翠花说,“你也去洗吧。”
“好。”余以为答应着,走了进去。
余以为洗的很快。出来时,翠花正靠在床上看电视,身上盖着被子。
余以为掀起被子一角把身子放进去。
翠花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
过了一会儿,翠花轻声地说:“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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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以为抱住了翠花。
翠花搂住了余以为的脖子,无声地吻着余以为的脸。
“你说,我会不会死?”翠花问。
“不会的。”余以为说。
“我的情况我知道。”翠花说,“你和小花不对头,你们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看出来了,是不是你们知道了什么?”
“哪里有,别胡思乱想了。”余以为说。
“我是女人,你骗不了我的。——你说说,如果没情况,为啥你和我开一个房间?”翠花说。
余以为一时语塞。停了几秒钟,然后说道:“你这段时间很累,我来照顾你。”
“那为啥不让小花照顾?”翠花问道。
“她也很累。”余以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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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看看余以为,笑了:“别瞒我了。我都知道了。你就是想占我便宜,是不是?”
余以为无言以对。
翠花看着余以为,然后伸出手去抚摸着余以为的脸:“你的脸好粗糙啊,一定没用护肤品吧?到了昆明,我帮你买一瓶吧,要最好的。”
说着说着,翠花忽然哭了起来。
余以为忙帮翠花拭去眼泪。
“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翠花说,“你还记得在昆明的时候吗,我霸王硬上弓要上了你,当时是怎样的情形?”
“我没让,你未遂,还打了我。”余以为说。
“疼吗?”翠花抚摸着余以为的脸。
“当时疼,现在不疼了。”余以为说。
“还记得当时说的话吗?”翠花说,“我说你躲啥,我没毒。你听成啥了?你肯定听到的不是好话,因为当时你笑了。你肯定认为我是不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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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余以为连忙否认。
“我当时说,我没毒,有体检报告的。你就没说话。”翠花说。
余以为心念一动。
“你肯定没把这句话当回事。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像我这样的人,怎么会有体检报告呢?而且把体检报告带在身上。我又没有工作单位。”
余以为心里承认,当时确实忽略了这句话。
“或许你在心里认为,我有很多男人,我需要向他们证明我很健康。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鸡了?”
“没有。”余以为否认。
“你就是这样想的。所以你就没把体检报告当回事,认为那是妓女有职业道德,是很自然的事情。”
余以为没想到翠花的逻辑分析能力居然如此强悍。甚至远在余以为之上。看来以前小瞧翠花了。
“不管你当时是怎么想的,都已经过去了。”翠花有些悲哀,“有一阵子,我的身体状况很不好,就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是白血病,得化疗。但我是女人啊,不想头发脱落,不想一副很丑的样子。于是我干脆不治了,不如让自己去见识更大的世界,也不枉来世上走一遭。不管走到哪儿,如果死了,死就死了,活着就要享受生活,哪管死后洪水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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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以为听着这话耳熟,一时想不起来谁还说过。
“我不缺男人。可我就想要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就想要你。”翠花说。
“我有什么好的?年纪大了,体力也跟不上了,也没有闲情逸致**,还舍不得花钱。”余以为说。
“我就感觉你人好。这就够了。”翠花说。
“你会失望的。”余以为说。
“嘿嘿。余律师,你是信不过我吗?男人做的好不好,全凭女人带的好不好。”翠花的手向被子里探去。余以为忙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翠花的手腕。
翠花有些恼了。
余以为忙安慰她:“你累了,得休息了。”
翠花说:“我只有这一个愿望,能做一回你的女人。”
余以为说:“今天不谈这个,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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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花盯着余以为看了一会儿,说道:“关灯。你搂着我睡。”
余以为有些后悔和翠花开了一个房间。他没想到翠花会来这么一出。他以为翠花会一直昏昏沉沉地到了昆明。没想到,刚到保山就变样了。
灯关了。
翠花抱紧了余以为生怕他跑掉。余以为触碰到的翠花身上已经不着一缕了,他已经感到了因为**摩擦产生的热量越来越旺。余以为心里念着豪放派诗句,坚挺着,不让翠花得手。
“得病后,我一直一个人睡。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流泪的样子。今天,终于和你睡了。如果我哭了,你不要笑话我。”翠花似在梦中喃喃自语。
余以为忽然心生怜悯,轻轻地吻了一下翠花的额头。
次日清晨,余以为醒来,翠花还在熟睡。余以为向被窝里看看,内裤还在。再看看床上床下,没有遗迹,心里稍稍放宽。
他悄悄地起床,穿好衣服,洗漱完毕,装模做样地拿出记事本写写画画。
翠花醒了。
“早。”翠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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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余以为有些心虚,不为做了什么,只为没做什么。
翠花掀起被子,身子一览无余。余以为忙把目光转向记事本。
翠花微微一笑,穿好衣服,走进了洗漱间。
等到翠花出来时,余以为惊呆了:翠花精神焕发,神采奕奕,简直和昨天在车上时判若两人。
“爱,可以治愈一切。”翠花说。
什么和什么呀?余以为感到有些头晕。
“余律师,你有些低血糖,该吃饭了。”翠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