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这是个什么玩意儿，ad，笑死劳资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去尼玛的字母守恒定律！别特么误人子弟了！！】
——【不行，我要被笑死了哈哈哈哈哈，哎呦，我肚子疼，
——【前有阳氏福尔摩斯密码，后有阳氏字母定律，哈哈哈哈哈哈，笑死劳资了！】
——【ad，这家伙脑子里都是什么啊！摄影：他在狗叫什么……】
——【事实证明阳狗真的是个学渣，哈哈哈哈哈，前面假设不成立！】
——【阳哥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学渣身份……】
——【不怕学渣没文化，就怕学渣有文化，但不多。】
——【补课的兄弟脑子崩崩崩的吧，怀疑人生没（狂笑）（狂笑）】
——【实锤了阳狗，你这一九年义务教育漏网之鱼！还特么字母守恒定律！呵忒！】
——【正常人脖子上长的是脑子，阳九这他妈顶着个肿瘤啊！正常人谁t会想到什么字母守恒定律（狂笑）（狂笑）】
“我朋友来了，化学系，介意带上来吗？”阳九站起身，得到林灿的同意后下楼接人。
反正对方要是不答应他也会各种说词把人带上来。
秦风就是那天的总教官，同时也是双一流的化学高材生，让他过来无疑是最好的选择。免得误人子弟还把人整神了。
“介绍一下，这我大侄子，成绩勉勉强强，能跟我相提并论，让他试试。”
林灿不知道自己的分数，但下意识知道肯定不会好到哪儿去，原本擅长且保证绝不会出错的题，在家教老师讲完之后变得无比艰难。
甚至曾经做对的题一瞬间拔高了十个度，完全不能理解，他第一次感到这么惆怅，紧张地抠着手指甲，
“老师……我考的怎么样？”
头一回给人当家教的阳九：“……”
他有点不好意思告诉这位小弟弟。
你考的，稀烂。
45分，离及格还有很遥远的一段距离，甚至和某个扛摄影机的男人不分伯仲。
秦风昨晚也知道他现在大概在干些什么了，房间里只有两把椅子，他可不指望阳九能把椅子让给他。
没说什么直接接过他递上来的卷子，这一看，整个人就都怔住了。
如果他记得不错，这孩子是在重点高中上学，再怎么差，也不至于考成这样。
于是问，“平时考多少？”
林灿不禁心下一紧，“平……平时八十多，这次下降了只考了70。”
这时摄影恰好对上满是红叉叉的试卷，直播间瞬间爆笑。
满屏都是带着鄙视的“666”和“哈哈哈哈”。
秦风从试卷里抬起头，眼神无一不是在说，“半小时补退30来分，也是不容易。”
阳九：“……”
笔尖在林灿选错的选择题上画下长长一笔，将错误选项给勾画出来，这个知识点极其基础，就算下滑的再严重，也不至于错的这么离谱。
“谁告诉你这是浓度表示方法的？还有这，为什么用数学公式？”
林灿缩了缩脖子，刚开始见到阳九嚣张是因为他坚信自己不需要家教，现在却莫名心虚，坐立难安地看了一眼阳九。
“老……老师说的……”
误人子弟的假家教阳九：“……”
真家教秦风：“……”
摄影师：“。。。”
“这个呢，公式是这么用的？”
秦风话还没说完，初中生林灿唯唯诺诺地，“也……也是老师说这么用的……”
阳九表示他本人没这么教过，跟他没关系。
阳九不动声色的弯下头，悄悄在手机上敲了几个字，“冷静，哥相信你。”
“真行，半小时人都给你教成麻瓜。”
“教之前我觉得我能行来着。”
“你确实挺行，一般人都做不到半小时拉低30分。”
阳九假意“咳”了一声，删除登录记录，把手机放在桌面，却不想刚才那一切都被摄影拍了个完全。直播间笑疯一片。
——【我特么没看错吧，那小朋友考了45分！？？？】
——【没看错，阳哥以一己之力成功的把分数带回曲线最低段。】
——【林灿：我感觉好像什么都不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朝回到解放前！】
——【弯腰，捡笔，一朝回到解放前。】
——【迟早得笑死在直播间里，ad，这人太特么逗了，还怕毁了国家小花朵，特地找人帮忙。】
——【不过你们没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这么一说，还真有点眼熟，这不是昨天那个宗教官！？？？】
——【卧槽，还真是！】
——【阳狗怎么会认识教官……】
却没想到，就这么一小会的补课时间，直播间又涌入一群新血液。
【人气+1+1+1+1+1+1……】
【人气+1+1+1+1+1+1+1……】
……
阳九看见系统人气突然爆涨，满脸疑惑的摩挲着下巴，突然扭过头问摄影师，“你觉得我长的帅么？”
“哥，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那他们除了吃我的颜值还能吃什么？”
“或许是你的厚脸皮……”
“我发现你这人是真找死，嫉妒哥就直说，我又不嫌弃你长的丑。”
“哥，我把脸给你吧，刚好你没有。”
“忒，你这是长的丑还想的美。”
两人斗了会，见秦风收拾桌面，直到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这才闭嘴的闭嘴，拍摄的拍摄。
秦风突然瞥见一张答题卡上写着一串英文，看向林灿，“oldpeoplesaid，raidhuahuahua，writeshuashuashua是什么意思？”
林灿：“……？”
阳九尴尬的摸摸鼻子，没有说话，只是刻意躲避三道疑惑的目光。
——【这什么意思啊，我没懂，有谁解释一下吗？】
——【抱歉，我也没看懂，虽然知道这写法是错的，但是他的意图是什么？】
——【完全不知道。】
——【完全看不出来……】
——【完全不急丢啊。】
……
直到三人走到门口，秦风都紧锁眉头，见林灿没影了，思索片刻问，“你那句英文是什么意思？”
阳九眉头上挑，极为得意的说，“古人云，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不就是这么翻译的么？”
阳九又说，“为了让卷子看上去逼格高一点，我特么这还是特地找的名言，翻译得如此精妙，简直完美，用上了我毕生所会词汇，你特么竟然没看出来？”
“……呵呵，挺委屈你的。”
阳九：“你品，你细品，翻书是不是哗哗哗，写字是不是刷刷刷。”
“要不你还是闭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