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篮球赛6

“你先说来听听,”周沫想,只要韩沉松口,一切都好商量。

韩沉带着隐隐浅笑,“上车说。”

周沫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说吧。”她顺手关上车门。

韩沉落锁,下一瞬人欺身过来。

周沫被他逼压在他和座椅之间,心骤然紧张,“你干嘛?”

韩沉低头轻轻啄她一下,“去后面,空间大。”

周沫愣一下,慢半拍才反应过来韩沉什么意思,她推开韩沉,“你……流氓。”

韩沉真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那去我家。”韩沉换了建议。

周沫脸红的要命,“你能不能想点正常的事?”

“这不正常?”

周沫一时不知怎么反驳。

“你不是说什么条件能都能商量?”韩沉反问。

周沫彻底语塞,缓了一会儿,她说:“你除了这种事,就不能有点别的条件?”

“有,”韩沉说。

“你说。”周沫静候佳音。

“我在考虑,是不是该要个孩子了。”

“……”有区别么?

周沫的脸一阵红后又一阵黑。

“那算了,撺掇你打一场篮球赛就让我牺牲这么大,以后要想让你做点更难的事,我就得拿命换了。”

韩沉衔笑,指腹轻划一下周沫脸蛋,“逗你的,不乐意了?”

“不乐意,”周沫狠狠盯他,嫌弃地送他两个字,“轻浮。”

韩沉一本正经说:“不合法才叫轻浮,对你,合情合法,不叫轻浮。”

周沫又被惹出一阵脸红。

“你最好收敛一点,被我爸妈发现,下一个断腿的就是你了。”周沫警告。

“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韩沉正色问。

“你自己的感觉呢?”

韩沉想了想,“柳阿姨感觉挺同意,周叔……感觉他对我有敌意。”

“你的感觉很准,”周沫说:“不过我爸妈一致认为,我俩还需要再相处一段时间看看。”

“要多久?”

周沫摊手,“我也想知道。”

韩沉无奈一笑,“提前领证挺好的。”

“嗯?”周沫不解。

“之前要是没领,以后说不定没机会了。”

周沫被逗笑,拉过安全带系好,“还真是这样。”

连她也觉着,当初一时脑抽,答应韩沉领证的决定似乎也没错的那么离谱。

要不是那几天为了搞定于一舟的事办各种材料,刚好家里的户口本在她手里,照现在的情况,就是想结婚,她连户口本都偷不出来。

韩沉送周沫回湘滨雅丽楼后,刚到楼下。

周沫收到了柳香茹的视频电话。

她给韩沉看了眼屏幕,一脸无奈,按下接听键。

“妈,怎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这才周一。”昨天她才从家里回到湘滨雅丽。

“你在哪儿呢?”柳香茹问。

“韩沉车里,他刚送我到楼下。”

“你们做什么去了?”

“打羽毛球。”

“运动啊,挺好,多运动对身体好,”柳香茹说:“天不早了,赶紧让韩沉回去,明天还要上班呢。”

周沫懂柳香茹的意思,她这是生怕韩沉今天不回去,住她家。

“行,我知道了,”周沫推门下车,对韩沉摆摆手,“你快回去吧。”

韩沉也很无奈,被周沫的父母盯这么紧,真是多一点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再见,”韩沉转向,车子缓缓驶离。

周沫一直没挂断电话,和梁辛韵有一句没一句聊着,就是想柳香茹亲眼看着,韩沉走了,没住她这儿。

免得柳香茹疑神疑鬼。

等回到家,又窝在沙发上和柳香茹聊一会儿,实在没什么话好说,才挂断电话。

真头疼。

周沫仰面躺在沙发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发呆。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

“谁啊?”

周沫趿着拖鞋去开门。

“我。”

是韩沉的声音。

周沫赶紧打开门,惊喜道:“你怎么没走啊?”

“不想走,”韩沉进门。

周沫连忙从鞋柜最

为了躲避柳香茹的追查,她煞费苦心,连拖鞋都藏在最

韩沉换了鞋,不等周沫开口再问什么。

他直接拥住周沫,“不在车上,不去我家,在你家总该行了吧?”

周沫锤他,以示惩罚,“你回来就是想做这事的?”

韩沉没回答,以吻封缄,堵上周沫的唇。

周沫也逐渐沉溺。

两人细水长流,慢慢悠悠从客厅磨到了卧室。

渐入佳境之际,周沫伸手去拽韩沉的衣摆,却被韩沉压住手。

周沫从韩沉的吻中抽离,“干嘛,不让我碰?”

“没不让。”韩沉撇过头,似乎有点不敢接受周沫的视线,颈部的绯红顺着锁骨一直蔓延到脸颊。

周沫头一次看到韩沉脸红,形容姿貌略带羞涩,不像个男人,倒有点像小姑娘。

“打从高中起,我就想看你腹肌了,你一直都没给过我机会,今天我一定要看。”周沫突然强势起来。

推到韩沉,翻身跪坐在他腿上,伸手就要推他衣摆。

韩沉握住周沫手腕,脸还是红红的,无奈失笑,“咱俩谁像流氓?”

周沫恼了,“给不给看?”

韩沉瞧她这副凶神恶煞,急了眼的模样,说:“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个土匪。”

周沫脸色一红,嘴上可不服软,“我是土匪,你现在就是我的压寨夫人。”说着又开始动手动脚。

韩沉死死握住她两个手腕,不让她为非作歹。

“你人都送上门了,怎么还不让我看一眼?”周沫力气没韩沉大,挣不脱,“你让我看一眼嘛,就一眼。高中好看的腹肌我都见过了,就差你的了,你行行好,算圆我一个梦想。”

韩沉的脸上瞬间失了笑容,旋身又将周沫压在身下,“老实说,看过多少个人的了?”

周沫望着他忍不住发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韩沉低头,惩罚式地咬一下周沫耳垂,“为什么要吃醋?吃醋哪有吃你意思。”

一番耳鬓厮磨,周沫的衣服所剩寥寥无几。

韩沉怕她着凉,拉过被子将她裹起来。

周沫有气无力攥着被子,不让韩沉一起躺进来。

“你走开,混蛋!”周沫骂道。

每次自己都衣冠楚楚的,就让她一个人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