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ai从医院里调用了三个医生过去,再让ai给看守马氏的谭雅们加载了保育知识后,王路离开了小院,心慈手软地放了这个女人一马。
尤里的骑兵训练已经初具成效,加上契丹部带来的两万蛮族骑兵,现在手里已经有了四万轻骑兵,每人配置三匹马。
自从空指部和机场建设完成后,大兵的数量也宽裕了起来。
现在他部下的军队,80%的都头都由大兵担任,那军事素养简直没得说,个个力能扛鼎。.
在这群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指挥下,全军的气氛都好得不得了。哪怕是放在一千年后,也没有这么清廉、纯洁的队伍。
原本王路是打算凑足五万骑兵之后再南下,不过现在大周禁军被白衣教牵制,又有契丹部的两万骑兵支援,南下的时机已然成熟。
他召集众将,前往军帐议事。
开会前,让ai报告了一下麾下势力的经营情况。
“报告指挥官!目前基地中有大兵956!其中656名已经安插在军队中,200人安置在各州府中处理政务,空闲一百人!”
“将各州府里处理政务的两百大兵抽调一半,准备南下接收城池。”王路下令道。
接收城池只要刚占领的时候需要花费人手,在不需要人处理政务的情况下,每座城池留十个人就足够了,有的是本地人来投靠。
现在ai放了这么多人过去,也只是因为人手充足,不用白不用。
“是!指挥官!”
“再汇报一下细盐贸易的事!”
“报告指挥官!上月细盐出货量547吨,目前已经和辽东马家,燕地的李家、还有冀州的孔、林、孙三个家族建立了合作,预计下个月可以出货两千吨以上。白衣教起事后,对盐的需求量增加了二十倍,那两千吨订单里,一半都是他们的。”
“不错,进展很快,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扩张到这么远的地方。”王路赞叹了一句,这ai看起来很呆板,但偏偏又能用自己呆板的方法,把每件事都做得很好。
“咱们的十万大军,一个月你给开多少军饷?我听说你给降卒的钱还不如大周给的多?”王路又问。
“报告指挥官,步兵每人一月半两银子和三袋米,不要米的可以折成钱,骑兵翻倍。”
这个待遇和比大周略低,但相差不大,而且都是实发,没有一分一毫的克扣。因此实际到手里的,反而要比大周士兵要多。
不多时,众将纷纷赶到,尤里尤外、陈平、萧弘律、以及其他大兵伪装成的武将。
“我等拜见太守!”
“不必多礼,请诸位来是为了商议一下,南下进军之事!”王路指着地图道。
“任凭太守驱策!”萧弘律等将领立刻拜倒在地,展示忠诚。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废话了,现在马面军有两万骑兵,陈平、萧弘律各领一万,尤里留在锦州指挥其余步卒,顺便训练骑兵。”
“末将领命!”*3。
“咱们此行只有一个目的!”
王路指向地图上的汴京,也就是开封,正是大周的首都所在。
“从榆关南下到汴京,千里平原,无一处险地,我军骑兵一人三马,快则五天,慢则十天,便可冲到汴京城下。
到时候再以火炮速破城墙,活捉皇帝!进可逼他禅让,退可以挟天子令诸侯,届时天下尽在我手!”
“太守英明!”*n。
“去传耶律山过来!”
耶律奇成为部落族长之后,=沉迷于争权夺利,这次领兵到王路这里挣外快的是耶律山。
“契丹部落耶律山拜见太守!”
“你立刻回营整军,十日后随我军南下!此次战事颇为凶险,以后军议,你一起来参加!”王路对他道。
“末将领命!”耶律山没有多问,临行前耶律奇交给他的任务就是听指挥,其余一概不管。
耶律山统帅、勇武都很不错,而且人很上道,不管部落首领是谁,他都一样的听话干活,所以耶律奇才放心将兵马交给他。
这些天尤里已经控制了耶律山属下一些重要人物,这支契丹骑兵的忠诚度也可勉强保证。
一道道军令下发,锦州的超大号军营如火如荼的行动了起来。
四万大军,十几万匹战马从锦州出发,直奔榆关而去。
按照常理,榆关守军应该要对锦州的动向进行严密的监视,提防叛军南下。
但是此时榆关实际上已经控制在王路手上了,朝廷这一个月还在榆关增兵不少,估计他们打死也想不到守军诸多高层将领其实都是内鬼!
四万大军南下的动静,就这样被轻易掩盖。
这日,榆关守将发布了一条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军令:所有士兵卸甲,收起武器,在城中集合。
等到一些基层的都头、指挥使们一头雾水的集合后,他们发现城墙上旗帜更换了模样。
原来自家老大投降了!
ud!恁的不讲道义!投降不带上我们!
守军中有部分忠义之士不肯投降,但他们卸了武装后一点风浪都没翻起来,尽数被俘。
王路命令大军在榆关稍作休整后,继续南下,沿着已经规划好的路径,直奔汴京而去!
沿途州府,一概绕过。绕不过的,超时空传送尤里控制守军开门,然后再绕过。
这就是每人带三匹马的意义,所有补给,都在马上驮着,只准备了十天的粮草,一点余地都不留。
当四万军马浩浩荡荡越过营州、滦州进入到沧州的时候,朝廷仍旧一点反应都没有。
等他们收到消息紧急召开朝会的时候,大军已经开到大名府东边的博州,距离汴京仅四百余里。
这两天,整个汴京的大户们都在逃跑,所有大臣都在劝皇帝跑路。
大军赶路的时候,王路也没闲着,启程当天就派尤里潜入京城,逐步控制了一些官员,打听朝堂上的动态。
几乎皇帝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视线中进行着,想跑几乎是不可能的。
朝会中,一众臣子们又吵得不可开交。
“陛下!不能再等了,贼军从榆关触发,一路越过营州、滦州,明显就是冲着汴京来的!再不南巡,恐有不测啊!”一个老臣哭得涕泗横流,劝皇帝跑路。
“你这老东西胡言乱语!汴京城高河深,贼军只有区区四万人马,如何能突破?且城中有十余万禁军守护,哪里还能比这儿更安全?臣以为此事不过是虚惊一场。”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反驳。
“尚书此言差矣!古语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陛下万乘之躯,岂能居于险地?”
“汴京何险之有?”
“......”
两方人马继续吵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