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刑天回房后没看到唐七歌,经过询问得知她出府去了还未归,他当即就紧张起来了,立马叫上龙一、龙二一起出府寻她。
唐七歌是一个很懂分寸的人,即便晚膳不回来用也会让龙五或者龙九通知他,但是现在她们都没有出现,这就有些不正常了。
厉刑天带着他们一路狂奔,终于在半路遇到了遇袭的她们,看到满地的尸体他都惊到了。
龙五和龙九将唐七歌护在身后,她们身上都见红了,唐七歌白皙的脸上也出现了血迹。
厉刑天身上寒意四起,用担忧的眼神望向唐七歌:“七歌,你没事吧?”
唐七歌用衣袖将脸上的血迹擦掉,笑着说道:“没事,都是他们的血。”
听到她说没事厉刑天总算是松了口气,就在这时厉刑天发现围攻她们的人耳后都有一个五角星的标记,他们都是血煞盟的人。
他冷冷的看了龙一一眼,龙一瞬间背后发凉。
他一直派人监视血煞盟的人,他也不知道这群人是从哪里来的,即便如此他也有难辞其咎的责任。
那群人看到她们有了帮手就打算收手,但是哪有那么容易。
厉刑天抽出腰间的软剑,注入内力一剑挥过去,跑在最前面的三个人直接倒下了,身后的人看架势不对准备分散跑。M..
龙一和龙二一人堵一边,他们前有狼后有虎,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慌了。
就在这时一个手戴袖箭的男子大喊:“既然跑不掉,今天就拿他的女人垫背。”
一声过后他们纷纷朝唐七歌那边跑去,龙五和龙九手拿长剑将她护在身后,厉刑天一跃从他们头顶飞身而过挡在了唐七歌面前。
他扭头道:“你们休息一会,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
唐七歌笑着应道:“好,夫君注意安全。”
厉刑天抬起手中的剑就冲了过去,龙一和龙二开始左右进攻。
龙五和龙九紧绷的神经也得到了松懈,龙五为了保护唐七歌手臂中了一箭,为了不影响发挥她直接挥剑斩断了箭身,只留了一个箭头在手臂里。
龙九扶她到旁边的树下休息,唐七歌给她检查了一下伤口,看到她疼的额头冒冷汗受伤的手在颤抖,唐七歌心里十分愤怒。
她站起身对着厉刑天大喊:“夫君,中间那个手戴袖箭的男人给我留着,直接杀了就太便宜他了。”
厉刑天听到这话朝人群中看了一眼,正好发现那个人想跑,他二话不说就冲过去卸了他的双手和下巴,直接将他扔到了唐七歌面前。
唐七歌对他微微一笑,甜甜的说道:“谢谢夫君~”
虽然血煞盟的人有二三十个,但是厉刑天等人武功高强,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们死得死,残的残,仅存的几个活口不是断手就是断脚。
厉刑天对龙一、龙二说道:“将活口带回去严加审问,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刺杀王妃!”
龙一和龙二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人拎着两个活口带了回去。
厉刑天来到唐七歌身边,看到她正摆弄着手中的折扇,还以为这是她新买的饰品。
没想到下一秒就看到六根飞针从折扇中飞出来直接射入男子体内,疼的他面部扭曲不停的哀嚎。
唐七歌不为所动,还朝着他冷哼一声。
“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伤了我的人还想全身而退,也不知道是谁给的你胆子。”
厉刑天爱死了她护着自己人的高冷模样,双手抱胸一脸含笑的站在一边观看。
唐七歌朝他射了六根针,有一根针射在他的腿部,导致他那条腿一直在抽搐。
看到他睁大眼睛死死的瞪着她,唐七歌笑了。
“很疼吗?不好意思第一次玩,还不能做到指哪打哪,所以你就多多包容。”
躺在地上的男子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疼痛,一边还要受气,他好想自寻短见,但是下巴和手臂都被卸了,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唐七歌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绝望,但是她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呢?
她从他手上取下袖箭拿在手上端详,“这玩意儿我也没玩过,不过看你这么喜欢那我今天也陪你玩一次,你说射哪里合适?”
看到他的眼神变得恐惧,唐七歌笑了,他之前就是用这个偷袭她的,是龙五帮她挡了一箭,这一箭她肯定是要还给他的。
她走过去朝他右腿踢了一脚,看到他疼的蜷缩在一起她就知道该射哪里了。
“我选好了,就它了。”
听到这话男子的身体都开始颤抖了,张大嘴巴啊啊啊的叫。
唐七歌皱着眉头不满的说道:“你别吵了,吵得我头晕手一抖还不指定射到哪里,所以……你懂的!”
这话一出男子彻底安静了,也不敢乱动了,在他眼中唐七歌就是个混不吝,他后悔了!
看到他安静又乖巧的躺着,唐七歌瞄准他的右腿开始发射,本以为只射出一支箭,没想到三箭齐发,位置也颇为尴尬~
一支箭命中大腿,一支箭命中大腿根,另一支箭命中……
唐七歌尴尬的扔掉了手中的袖箭,一脸无辜的看着厉刑天。
厉刑天看的哭笑不得,走过去揽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没事的,熟能生巧,下次就有数了,不过你可不能拿我做测试,这种痛就算是真男人也会流泪!”
唐七歌被他的话给逗笑了,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随后她想到龙五的伤势,立马问厉刑天:“夫君,附近有医馆吗?龙五和龙九都受伤了。”
厉刑天看了她们一眼,让她们骑着自己的马去找药老。
看到她们不放心唐七歌,厉刑天冷冷的扫了她们一眼。
“有我在还能让你们王妃出事?”
一听这话她们什么想法都没有了,转身上马走了。
唐七歌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男子问道:“夫君,他怎么处置?”
就在此时兵马司的人过来了,钱正听到有人遇袭立马就带人赶过来了,但还是慢了。
看到满地的尸体和站在一旁的两人,他觉得自己的为官生活做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