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朝生把苏泞枝塞进车里,扯出车上的纸巾揉搓苏泞枝刚才被疯女人亲到的脸颊。
擦了一张,扔掉,他倒了水把纸巾弄湿,又擦了擦。
来来回回,直到苏泞枝喊疼他才停下来。
“痛,御离霆我的脸要废了。”
御朝生气呼呼的骂道:“毁容了最好,看你还怎么到处招蜂引蝶。”
勾引男人还不够,连女人都不放过,这个不安份的坏女人。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招蜂引蝶了?”
苏泞枝今晚被闻康多敬了几杯,她脸蛋红噗噗的,白里透红,像颗剥了壳的水煮蛋。
御朝生手指捏了捏她的脸,她好像长胖了,脸上肉乎乎的,他爱不释手的多捏了几下。
苏泞枝拍开他的手,她眼睛困得都抬不起来了,双手攥住了他不安份的手,然后闭上眼就不动了。
御朝生的手被苏泞枝握着,她热乎乎的手掌裹着他微凉的手,他眸子静静的看着熟睡过去的苏泞枝,少顷后,将她身子放倒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下令吩咐前排的陈妄:“回御庄。”
“是,御少。”
御朝生拨了拨苏泞枝凌乱的发丝,指尖在她脸上轻轻划动,她皮肤很嫩,两人在床/上激情的时候她的脸蛋就会变得红彤彤的,连身体都变得粉红,整个人像泡在玫瑰浴里一样。
想到两人的云雨御朝生喉间忽然变滚烫,他滚了滚性感的喉结。
他手掌下移罩在了苏泞枝的小腹上,一双眸眼凝了晦暗不明的神色。她的肚子为什么还没有动静?这段时间他几乎每天晚上都在辛苦耕耘,怎么她的肚子连一颗种子都没长?
难道自己不行?
不可能,他可是一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不行?
难道是苏泞枝私底下偷偷吃了药?
她就这么不想生下他的孩子?她还在想着跟肖行书在一起?
她不想生,他偏就要她生。没有孩子他怎么把苏泞枝留在自己身边,没有宝宝他以后还怎么父凭子贵?
御朝生瞳眸忽然勾起了一道机睿的笑,他盯着苏泞枝的小腹筹划着自己的计谋,眸光里信誓旦旦,他要继续努力造人。
今晚回去就继续努力。
车子开到了御庄,御朝生抱着苏泞枝下车。
上了三楼房间,御朝生把苏泞枝放倒在床上,替她解开了衣襟,他小心翼翼的吻下去,一边撩拨着她的敏感。
他动作轻柔,丝毫没有惊动醉得昏沉的女人。
一夜贪欢,云雨结束后御朝生抱着苏泞枝去洗漱。
苏泞枝毫无知觉,又被人抱回了床上。
御朝生脸上带着魇足后的畅快,他紧紧的将苏泞枝拥入怀里,揽着她的纤腰沉沉入睡。
……
清早,苏泞枝醒来感觉腰上箍住了一只大掌,那只掌心紧贴着她的肌肤,肌肤相触的地方发着滚烫的温度。
她缓缓睁开了腥松的双眼,脑子还有宿醉后的疼痛,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侧过眼看到了身旁躺着的男人。
男人安静的睡着,长卷浓密的睫毛乖巧的覆在眼皮下,鼻梁高挺,薄唇红润,鼻腔传出浅浅的呼吸。
昨晚她喝断片了,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回到了别墅,还跟男人睡到了一张床上。
苏泞枝头痛的揉着额,酒多误事,昨晚是不是又被男人吃干抹净了?
但身上没有那种酸痛感,身上的痕迹应该是前晚留下的,她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失身。
她轻手轻脚的拿开男人的手想起身,稍微撑起了半边身,忽然腰被人勾了回去,苏泞枝后背一把撞到了男人的胸口上。
他胸口硬邦邦的,苏泞枝嗔怒了声,“你干什么?我要起来了。”
她今天九点还要去动影配音,他这么纠缠着她让她怎么去上班。
御朝生脸埋在苏泞枝的腰背上,蹭了蹭,嗓子带着性感的沙哑声,“时间还早,才七点钟再陪我睡一会。”
他好久没睡过这么香甜的觉,搂着怀里的女人挤了挤,又睡了过去。
苏泞枝被他搂着动不了,他双臂包裹着她娇小的身体,灼热的体温紧贴着她的后腰,她绷直了身子昏昏沉沉的又眯起了眼睛。
苏泞枝睡着后御朝生突然睁开了眼,他掌心缓缓挪到她腹部上摸了摸,这里面应该有种子了吧?他昨夜可是很努力的奋斗,这次一定能顺利怀上宝宝。
御朝生不知道苏泞枝的体质偏弱,她小时候被堂姐推下水落了病根,第一次来亲戚的时候痛得腰都直不起来,医生说她以后难怀孕,她自己对怀上孩子也没抱多大的希望。
原女主跟她的情况一模一样,也是不易怀孕的体质。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只是魂穿过来,现在才发现自己是身穿了,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书里的原女主。
原女主消失了,被她这个现代人取代了。
她会困在书里永远回不去吗?
那林娇娇和肖行书呢?他们两个是怎么穿书的?他们三个还会不会穿回现代?
苏泞枝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脑子里想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御朝生的手伸进睡衣里,平放在女人软软的小腹上,他来回的摸了摸,眸光信心十足,已经在幻想着这里面有个丫胚了。
八点钟,苏泞枝再次醒来,她是被男人给吻醒的。
御朝生吻啄着红润的唇瓣,看见怀里的女人醒来,他撑起半边身笑着对苏泞枝吆道:“宝贝,起床了。”
苏泞枝拨开他的俊脸,面色冷清的爬了起来,“大早上的你在干什么?”M..
她要是没被弄醒他是不是打算继续干别的事?他脑子里一天到晚的都在想什么?一天不占她便宜就浑身发痒?
“枝枝,你总是让我情不自禁。”
“少跟我说风流话。”
苏泞枝掀开被子下床,径直进了洗手间洗漱。
她出来时男人已经换好了衣服,御朝生扬着眼叫她过去,“枝枝,帮我系上领带好不好?”
苏泞枝撇了他一眼,说了声,“自己动手。”
“枝枝,大早上的别让我不高兴。”御朝生忽然冷下脸看着苏泞枝。
他已经知道了苏泞枝给御离霆系过领带,她怎么能给除了他之外的男人做这些亲密举动,他亲手教会她系领带,不是为了让她帮别人系。
苏泞枝看到他生气了,不想大早上的给自己找不痛快,她敛下脸默然的走过去,拿起他手上的领带给他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