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冷冷的瞪了叶宪一眼。
不过她最终还是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的跟在叶宪的身后,进了办公楼。
两人在办公楼里面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同时也没有找到李鹤年的身影。
白霜冲着叶宪耸了耸肩。
“我早就告诉你了,李鹤年这两天并没有过来上班,你竟然不相信我,那么自己看了之后,总该明白了吧?”
说着,白霜指着大门。
“还有,我觉得咱们两个人的关系也没有那么亲近,我并不想跟你接近,所以也希望你能距离我远一点。”
说完,白霜立刻掉头就走。
叶宪也知道,他跟白霜的关系一时半会无法缓和,但是两个人都是跟李鹤年有关系的。
现在只有他们能够找到李鹤年。
叶宪隐约有种预感,李鹤年似乎已经遇到了危险。
叶宪一把拽住白霜,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求你了白霜,能不能你不要在顾及之前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咱们就冰释前嫌怎么样?”
“我们必须得尽快的找到李鹤年,就算我们两个人之间有恩怨,但是你跟李鹤年也算是合作的关系了。”
“就看在你们曾经合作的份上,就帮我一个忙,跟我一起找找李鹤年。”
最近这几天的时间,叶宪一直都没有见过李鹤年。
而且李鹤年之前也都是跟着白霜一起在白鹤公司里面办事情。
所以就算是想要寻找细节,也必须得从白霜这里入手,才能获得李鹤年之前的动向。
这也是叶宪一定要求着白霜帮忙的原因。
白霜微眯着眼睛,深深的看着叶宪。
过了片刻之后,白霜这才冷哼了一声。
“这只是看在我们两个人的友谊的份上,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可不是那种热心的人。”M..
说着,白霜还是默认让叶宪留了下来,而自己则是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默默的思索着李鹤年最近的动向。
叶宪当然没有催促,只是默默的呆在一边,静静的等待着白霜思考的结果。
过了将近五分钟,白霜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叶宪。
“叶宪,我大概率想象出了一点异常,但我也不是很确定,可能得你自己去好好的查一查。”
说着,白霜便立刻找来了自己的秘书,随后便调取了公司里面的监控。
很快,监控内容就被调取了出来。
白霜指着画面里的内容,对叶宪说。
“你看这里,我记得大概在三天前的时候,李鹤年跟我提出了要把手中的股份都卖给我。”
“当时我是不同意的,但是李鹤年告诉我说,如果我不同意的话,那么有其他的人会想要收购他手中的股份。”
“而且据说那个人已经买了我们公司的不少股份,如果一旦这个人把李鹤年手中的股份全部都收走,那么很可能我们的白鹤公司就会换个姓了。”
叶宪顿时一愣。
他不可思议的盯着白霜。
“你是说,有人在暗中的买你们公司的股票,并且已经买了一大部分的份额,如果一旦李鹤年手中的股票也归了这个人,那么你们的公司就要被这个人给掌控了是吗?”
白霜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的点点头。
“就是这个意思,所以那个时候我才决定跟李鹤年决裂,这个家伙为了逼迫我把这个股票给买走,已经跟外人联合起来,来对付我了。”
“所以当时我就表明,我一定会把这个股票给买走的,但是我要让李鹤年给我三四天的时间,让我来准备钱。”
“李鹤年当时也同意了,但是从那天之后,我就总感觉李鹤年似乎有些魂不守舍的。”
说着,白霜就指着视频当中的画面,对叶宪说。
“你看这里,这是我在向他讨论工作的时候,李鹤年当时的表情。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当时询问李鹤年的时候,他的神色也相当的慌张。”
“我问李鹤年到底怎么了?难道就这几天时间也等不了,非得把我们的工作都给搅黄吗?”
“李鹤年当时回复我说,他不是因为我的原因而心不在焉,是因为另外的一些原因,他觉得自己可能捅了个大娄子。”
白霜的面上也露出了几分疑惑。
“当时我就问了,他捅了什么篓子。李鹤年并没有跟我说明白,只是告诉我说他可能选了个不太明智的合作伙伴。”
“而且因为李鹤年要毁约,所以说对面的可能要报复他。”
说完,白霜的面上也露出了几分惊恐。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一点,也就是李鹤年要把股份卖给我,而不是那个对家。所以说现在对面的人准备报复他,才弄出了现在这样的事。”
说到这之后,白霜面上的恐惧更加明显。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李鹤年已经消失了将近两天的时间,这些人如果想要暗中的逼迫李鹤年把股票卖给他们,说不定已经得手。”
白霜惊恐不已,立刻站起身子来。
“叶宪,无论如何你都要帮我。虽然说我们的白鹤公司跟你是对手,但是我相信我们之间还是有几分惺惺相惜的。”
“无论如何白鹤公司也算得上是李鹤年的心血了,我想你也不希望白鹤公司就这么落到比其他人的手里吧?”
虽然叶宪不关心白鹤公司的下落,但是他相当的关心李鹤年的安危。
叶宪点点头,当即决定表示帮忙。
“白霜,你先不要着急。先把你所知道的所有的情况,联系调查局并且把这些情况反映给他们。”
“之后的事情我跟你一起去解决,我们两个人一起去找的那些人,无论如何都一定要把李鹤年给找回来。”
李鹤年绝对不是个掉以轻心的人,既然他会轻而易举的中了别人的套,那么很可能是因为有身边的人在打下手,暗中把他给套路了。
叶宪立刻就想到了一个人。
他才刚刚从李鹤年的别墅里面出来,那个表情神秘而诡异的保姆,瞬间就让叶宪起了疑心。
“也许是他呢?说不定就是那个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