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知道国栋你办公室大,不用寒酸我们了,现在正在创业起步阶段,多多包涵。”
闲扯了一阵,吴国栋向他们两兄弟问起了那天晚上打电话的人在哪里。
这个他们两兄弟还真没留意,这段时间天天忙着电视机,还要看着这几个小姐妹别给她们跳槽了,两兄弟心力交瘁全力以赴,每天都是带着黑眼圈来上班。
小伟和小东的事情,他们两人这段时间都没时间处理。
现在吴国栋问起这件事,刘光天翻开电话本开始打电话,在许诺送对方几盘新到的还没开售的游戏卡带后,查到那两个小东西还在上次夜总会里面当服务员。
上午十点不到,小伟和小东刚刚从床上爬起来,上晚班的他们才睡了6个小时。
当小东的左脚落地时,主管来到他们宿舍,告诉他们两个一个不幸的消息。
由于他们两个近期被客户投诉过多,所以他们两个被解聘了,让他们今天下午之前把东西全部搬走,然后去财务结算,大家好聚好散。
小东想辩解一下,小伟看着大冬天都能在脖子上看见纹身的主管,拉了拉小东,两人非常听话收拾东西打包走人。
“怕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咱们也是去进修过的人了,何必怕他?”离开之后,小东和小伟没有地方去,两人只有铺盖来到公园,在椅子上发起牢骚。
“不怕不怕的话,为什么我一拉你,你就不说话了?你不也是看到他那胳膊比咱们大腿都要粗?”
“我是斯文人,不屑于打架斗殴。”
两人正在商量着去哪里弄点吃的,忽然两辆面包车一前一后停在了他俩旁边的路上,接着冲下来五六个人,拿着棍子在他们两人懵逼的眼神中将他们围了起来。
一个刀疤脸穿着厚厚的棉衣,双手插在袖口里面,淡定地说道:“我要是你们,就乖乖的跟我们走。”
小伟和小东看着面前的一大圈人,老老实实被他们绑了双手,拉上了面包车。
此时接近下班时间,大家伙赶着回去生火做饭,刚好有一个空档,所以看见这一幕的人并不是很多。
附近一栋荒废的大楼里面,小伟和小东被赶在前面,后面的人拿着棍子在催着他们往前走。
“快一点,别磨蹭。”
“不要想着逃跑,等一会到了地方,老老实实交代做过什么坏事,说不定还有机会。”
“快点,快点。”
后面的人乱七八糟地催促着小伟和小东,时不时还拿棍子敲打在他们两人身上。
被绑着双手的两人走起来踉踉跄跄,他们时不时轻微反抗一下,其实是在寻找撤退的路线。
尤其是一些楼梯口或者路口的时候更是要故意停顿一会,装作回头和他们掰扯,实际上是在寻找退路。
等来到了三楼,小伟和小东被逼进一个大厅。
大厅里面空荡荡的,说话都有回音,斑驳的墙皮诉说着他的历史。此时大厅中央的墙顶已经被好心人挂上了好几个大铁钩,手臂粗的钩子在空中一动不动,颇有威慑力。
到了这时,小伟和小东哪里还不明白要发生什么事了?
说不定马上就要把他们两个人吊起来打一顿,或者是直接吊死了。
两兄弟互相看了看准备各奔东西,各自寻找逃跑的路口。
可惜,他们两人刚跑没几步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非常老实地将被绑着的双手举过头顶,慢慢地退回了铁钩
原来刚才还拿着木棍的小混混,忽然之间从背后掏出一把长条状用报纸包裹着的东西。
现在报纸扯下来之后,他们终于看见是什么了,原来是一把把明晃晃的西瓜刀。
木棍他们扛几下应该没问题,只要别打到要害,大概率疼几天就好。这要是一把把西瓜刀砍下来,这还怎么好得了?
“跑呀,怎么不跑了?”正在人群后面的刀疤哥点了根三个五,慢悠悠说道。
他还想看看猫捉老鼠的游戏呢,没想到才跑了几步就停止了游戏,实在是无趣得很。
在香江天天闲得没事干,不是看新闻就是看报纸。
自从帮派开始转型后,好多兄弟都有点不适应。以前时不时能出去和别人砍一砍,换点房产或者换点小钱钱,给兄弟们发个双饷之类的。
结果现在转型之后,钱比以前倒是多了点,不过没有双饷那么多,而且这人也闲了下来。
这次听从老大的吩咐,带几个会国语的兄弟过来这边教训教训人,那可是百中选一选二。
当时听说还有人为了能够来大陆看两眼,私底下可是许了不少好处呢。
没想到这风景还没看到,到看到两个怂人,要是在香江,以他们两个人这种性格,估计还没出征就得被老大给先收拾一顿。
见他们两个这么没趣,刀疤哥让人把他们两个人给挂了起来。等双脚离地之后,他们两人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叫什么叫,真不是男人。”
“这么多位大哥,有什么事情,你们倒是说呀?什么都不问就把我们两兄弟吊在这里,实在受不了呀。”
“不要急,先让你们享受一下。等一会儿,你们说的东西,应该会想起来更多。这是防止你们遗忘了一些重要的情节。”
“阿蛇点支烟,烟灭了再问话。”
“好勒,刀疤哥。”
随着一支香烟被点起放在小韦和小东两人面前,大家伙都笑嘻嘻看着他们两人的表现。..
在他们都没发现的地方,吴国栋静悄悄看着这一幕。
对于刀疤脸带领金钱帮小弟所作所为,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不让他们打打杀杀,难道让他们扶老奶奶过马路吗?
说到扶老奶奶过马路,感觉有点可行呀。
老奶奶要是敢讹诈他们,想必正义的铁拳会让她全身心享受到什么叫做来自好汉的关怀。
吊了两分钟不到,小伟和小东就忍不住求饶了。
什么手腕要断掉了,手臂要脱臼了,声音喊得要多惨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