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暗访

这麻将打了没多久就下雨了还刮起了风,哗啦啦的风声,吓得几只小奶狗缩在他们的脚下呜呜呜地叫着。

“算了吧这雨下得太大,麻将桌都湿了还怎么玩,咱们有空下次再打。”

妹子们对吴国栋当然是无条件地支持了,等她们回到船舱的时候,一下冷一下热,一个圆脸的妹子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瞧瞧,瞧瞧,这就体现出你们平时训练的短板来了不是,这才沾了点冷水,你们就忍不住打喷嚏了,要是让你们一下冷一下热,岂不是立马就要病倒了”

“哪有,明明是狗毛搞得人家鼻子发痒,哪里是人家体质差了,不信你来检查一下”

“检查就检查”吴国栋伸手搭住她的脉搏,果然脉搏平缓有力非常不错。

不过为了防止病毒入侵,吴国栋还是给她们使用了独门秘籍版针灸术,有病治病没病强身,甚至还能增强睡眠。

看着才刚刚扎完一个的病人,又看看外面已经肉眼可见的胶囊别墅,吴国栋让另外两个保镖妹子回别墅再给她们做针灸服务。

在香江这里吴国栋待了三天,主要还是看望一下妹子们和调皮吵闹的下一代们,剩下的半天时间,吴国栋看了一下棒梗管理的金钱帮。

再过几年香江这边混社会将会变得更加疯狂,同时也会迎来官方更加大力的打压。

看似繁花似锦实则火上烹油,然后要么顺应时代的潮流,转变性质转变赚钱方法,从其他的地方赚钱养活这么多兄弟,要么一条路走到黑,或者吃花生米,或者吃减肥套餐吃到死。

既然知道事情发生的脉络,吴国栋自然早就开始让金钱帮进行转型。

有铁布衫在,金钱帮进可攻退可守,根本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金钱帮开始对表现良好的商家,少收甚至象征性的收一点保护费。

至于这个表现好有哪些形式,主要是看他和京城那方面的联系了。

要是一个劲向着洋鼻子那就不好意思了,一切照旧,要是暗戳戳向着兔子,那就可以少收一点,美其名曰这个店老板比较听话。

当别人以为金钱帮是要金盆洗手的时候,自然要把爪子伸到金钱帮的地盘来探探虚实。

不好意思,来了爪子,爪子留下,来了腿子,腿子留下,一次两次三次试探让人烦不胜烦。

得到吴国栋授权后,棒梗带着几百个铁布衫小弟,将他旁边一个小帮派一个晚上,错了,一个小时之内,差点把对方的骨干全部给打报废了。

对方老大据说吓得差点背过气去。

众人这才知道金钱帮还是那个金钱帮,在对方老大差点连苦茶籽都赔完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来试探一下金钱帮的虚实了。

对方赔的钱,棒梗听从吴国栋的建议,转手投在地皮上或者买房买楼上面。

现在看不见收益或者收益不是很高,而且还压着资金,让金钱帮的人对棒梗的举动颇为不满,好在有多重枷锁在,并没有人敢跳出来炸刺。.

等过个几年,当他们人手分到一间房的时候,他们会感谢棒梗的。

当别的人拼死拼活干一年拿十几二十万块钱的工资,结果全部进了房地产,连首期都不够的时候,他们对金钱帮的认可度更高了。

这边在香江好吃好喝好玩好睡,京城这边金阳的事情也有了变化。

上面的领导事情不是一般的多,不是在开会就是在开会的路上,要么就是在做报告。

结果从南方来的战友向他诉苦,说他女儿陪着朋友去京城旅游,住的宾馆房间被人翻过不说,还把她的东西丢在地上。

去宾馆前台经理反映,对方说他女儿是胡搅蛮缠,宾馆一直不承认是他们的人或者是在他们看管下有人进入她们的房间。

他女儿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回来之后向他这个父亲哭诉在京城受气了。

他这个父亲也没有办法,虽然他在南方有点权势,但是在北方那真的有点鞭长莫及了。

尤其是他女儿出去京城旅游之前,他还拍着胸脯向女儿保证,在京城的王叔叔是你爸爸的好战友,要是被欺负了就打电话给他。

可惜当时他女儿被领班像对付泼妇一般大声训了一顿,两个女孩子没脸留在京城,灰溜溜回了南方,回来之后才发现护身符掉了。

事情虽小,但是这可牵扯到自己老战友的名誉,王主任有点想查一查,到底是个什么宾馆这么嚣张。

去人家屋里翻东西不承认,还把当事人给撵走了,这就是解决不了事情,就把发现事情的人处理掉吗?

恰巧吴国栋的信,从另一方面佐证了他战友女儿说的话没有骗人。于是王主任趁着休息也没惊动别人,坐着公交车就来到了金阳的宾馆。

刚到宾馆看着迎宾小姐恨不得光着裤子来迎接客人,王主任本能的一皱眉头。

不过想想这是别人的商业行为,也没有露这露那的,最多只是这旗袍岔开的有点高,风一吹肯定屁股凉飕飕。

进入大厅看了看,光滑的地面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按照正常流程办理了登记手续,顺着举报信来到了食堂。

看着食堂工人半个身子倚在工作台上,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王主任摇了摇头。

点了两个菜竟然在鱼香茄子的汁边边,发现了一个半圆形的烟灰,好家伙这是鱼香茄子泡烟灰呀。

等吃完来到走廊,看着黑乎乎的地毯,又来到安全门,看了看消防栓上面挂着的衣服以及裤子。

进入房间倒没有发现举报信上说的电线老化问题,不过他发现一个更恶心的问题。

这间房间里面有两张床,他随便选了一张坐了下去,掀开被子准备看看被套里面干不干净,结果也不知道是收被子的人粗心大意,还是洗被子的人大意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