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吧,这点小伤算什么,俗话说轻伤不下火线,更何况我这都好几天了”
老张见小张非要跟着去,便没有多劝他,等来到吴国栋家里,吴国栋看着小张问道“这几天没见,怎么还英勇负伤了?”
“嘿~别提了,您这院子里可出了猛人了,我是甘拜下风”小张指着鼻子无奈地说道。
“猛人?你说的该不会是傻柱吧?”
小张仿佛找到知己一般,对着吴国栋大吐苦水,尤其是他两次遇见冉秋叶的事情都告诉了吴国栋。
等签完合同后,吴国栋笑着对小张说“傻柱那人就那样,一犯起浑来谁都拿不住,要么就像我这样打服他,要么就绕过他”
“我就不信拿捏不住他”
他们在屋子里聊着天,阎埠贵在外面又装模作样地扫起地来,等小张跟着老张出来后,阎埠贵在院子门口拉住了小张,说上次跟他聊天很投得来,想和他继续下盘棋。
老赵见小张有约,客气了一番推着自行车麻溜地离开了。
小张本来也不想搭理阎埠贵,可是想到阎埠贵以前和冉秋叶一起做过老师。
说不定知道不少人冉秋叶的事情,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小张决定请阎埠贵喝个酒,套点冉老师的信息出来,等到下午放学了他就和冉老师再来一出门校门口巧遇。
阎埠贵在酒桌上一个劲地夸赞冉老师,人美心善和小张简直就是绝配,虽然冉老师年纪比小张大了那么一二三四五六点,但是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女大六女大九抱好几块呢。
他还和小张说起好多年前冉老师给了他几斤全国粮票,让他换了好几斤白薯的事情,好几斤白薯对他家的帮助有多大,进一步提高了小张对冉老师的好感。
傻柱这边一觉睡到大中午,许大茂拎着两个馒头过来看傻柱,“都几点了还在睡,你不是说要和冉老师去逛个街吗,还和她说一下你离职的事”.
本来在床上躺着的傻柱,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拍着自己的脑袋懊恼地说道“瞧我这脑子,喝点酒就误事了”
傻柱急急忙忙地洗漱完,挑了一件味道没有那么大的衣服空着肚子去找冉秋叶了。
贾张氏下午来找傻柱赔钱时,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傻眼了。
贾张氏没有等到傻柱,傻柱也没有等到冉秋叶,他去的时间不对,冉秋叶已经不等他回去上课了。
傻柱只好一个人找了点吃的,然后回院子里继续躺着了。
冉秋叶下午放学的时候,在校门口被小张又偶遇了,这次她没有拒绝小张的邀请,跟着去学校附近的餐馆就餐。
小张还特意开了个小包间,给两人营造私人空间方便谈话。
正儿八经地谈恋爱,小张还没有经历过,不过有老张传授的经验,小张当然知道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
既然冉秋叶是语文老师,那就投其所好,两个人聊起文学来,从国外的泰戈尔,聊到国内的周树人,又聊到了林徽因,从男到女从国外到国内,两人聊得非常投机。
吃完饭的小张还和冉秋叶建议,下次去个高端点的酒楼,他可以弹钢琴给冉秋叶听。
冉秋叶听了双眼发亮,连忙应了下来。
小张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自己的父亲,想到他以前被逼着练琴的痛苦,在这一刻终于苦尽甘来。
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尽情展现自己的才华,这是多么罗曼蒂克的事情呀。
就凭傻柱那颠大勺的手艺,还想要和自己抢妹子,门都没有!
想到这里小张又殷勤地将冉秋叶送回了家,杜绝她在路上遇见其他的小奶狗。
虽然很想进去和未来的岳父岳母打个招呼,不过欲速则不达,小张在门口礼貌的和冉秋叶告别了。
冉秋叶直到小张在转角消失才恋恋不舍地回到屋子里面,老两口非常八卦地趴在窗户上看着呢。
她一回来,老两口非常开心地问来问去,当得知小张同志竟然有这么好的家庭后,老两口对傻柱就更看不上了。
年纪大工资低,还刚刚因为打人被炒了鱿鱼,哪里有小张同志这么好,又年轻又帅气穿的衣服也得体,家里还有身居高位的父亲,这不就是门当户对了吗?
吴国栋这边将钱打到账户里面后,废弃工厂开始轰轰烈烈的平整土地。
同时香江那边也开始准备,将买到的一整条完整的电视机生产线和制衣厂的如锁边机,裁床电剪,各种型号的缝纫机等,全部准备打包发往京城。
电视机厂的技术人员,还有高层管理人员,都已经选择完毕,技术人员是从香江那里高薪从其他工厂挖过来的。
高层管理人员都是香江那边总公司派过来的人,由一个叫高刚的人带队,他将担任电视机厂的厂长。
至于制衣厂这个更好办了,直接从总公司制衣厂那边派人过来就行,外出公干工资照拿,钱多事少还带休息旅游,这么好的事情,知道了的都抢着过来呢。
不管是电视机厂的人还是制衣厂的人,在香江这边出发前都被告知,有可能要长期在京城这边生活工作,并且如果对内地有偏见的人,现在可以提出来,免得到时候又嚷嚷着要回去,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随着香江这批技术人员的来到,由附近街道办和居委会送过来的工人也全部到位了。
现在是什么时期?这可是大批知青回城,都在眼巴巴的等着街道办居委会安排工作呢,知道有这么好的位置,街道班主任家门口都快被人踏破了。
可是吴国栋的工厂可不是什么人都收的,制衣厂要求低了点,电视机厂的要求可不低。
第一条就能难住很多人,有打架斗殴前科,有偷鸡摸狗前科的一律刷掉。